“咱们人多,干死他们!替受难的兄弟报仇!”黔军此时也打出了火气,前仆后继地扑上来。
许卫营虽然骁勇,但人数终究有限,干掉十几个士兵后,许卫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被淘汰,最后成了光杆司令,许卫将手中的步枪往地上一扔,对着冲到身前的黔军道,“阵地是你们的了。”
此时打红了眼的黔军哪里收得住阵脚,一股脑地向冲向后面在炮击下损失惨重的徐焕声营。徐焕声营的部下平时安逸惯了,可不是许卫训练出来的那些强兵。被黔军一种之下,当即乱了阵形,杀作一团。
前面有许卫顶着的时候,徐焕声这个营尚且被火炮打得七零八落,现在许卫这个营已经全部“阵亡”。徐焕声又如何能抵挡得住。
还没等徐焕发派主力过来营救,徐焕声一个营的军队便被黔军彻底击溃,之前是黔军被打得嗷嗷救。此时始作蛹者的许卫五营已经淘汰,黔军许卫打出来的那股邪火都发泄到了徐焕枝及其部下的身上。这个时候两营的差距便体现出来了。相比起许卫率部死战,徐焕发的部下却挨不了黔军的毒打,出现四处逃散的现象。
“都说龙交龙,凤交凤,老鼠的朋友会打洞。怎么前面那个年轻营长那么厉害,后面的这么草包。”重庆观战的士绅看到徐焕声别脚的表现,不禁出口大骂。作为重庆人,对于黔军有着先天的排斥心理。
解决了徐焕声的二营,黔军士气高涨,傅成则指挥黔军一路平推过去....
“支队长,卑职有负所托!请支队长责罚。”离了场的许卫面带愧色地对王陵基道。
“你做得很好,这场军演就算是失败也怪不到你的头上。”许卫的表现明眼人都看在眼里,王陵基真要是处罚了许卫,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就是别人也会在背后笑话他。
“哈哈,方舟兄,承让,承让。”此时黄毓成放下望远镜大笑出声,大步朝王陵基走来,向王陵基拱了拱手道。“这位便是许卫吧,带兵有方啊,好钢用在刀刃上,可惜被当炮灰在使,孤军奋战呐,若是作为底牌用,这次军演我恐怕要输了。”
眼下徐焕发已经落入全面下风,失败只是迟早的事,黄毓成面带笑容,极尽阴损之能事,一脸替王陵基可惜的模样。不过黄毓成说的又是实话,本来可以取胜的,可因为用人不慎,才导致功败垂成,黄毓成极尽阴损之能事,让王陵基越发地觉得羞辱。
“许卫,咱们已经打了几次交道,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见面。”黄毓成又转向许卫道。
“是的,黄司令。”许卫避口不提黄毓成重庆镇守使的职位,让黄毓成面色稍稍一沉,很快又回复过来。
“大总统令我为重庆镇守使,重庆地方大,光靠我原来的那点军队是守不来的,你若是觉得受了委屈,我这边还缺个团长。”黄毓成向许卫微微一笑道。
王陵基面色铁青,黄毓成真是欺人太甚,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来撬他的墙角。
正要出声,许卫已经道,“谢过黄司令的好意,我受支队长赏识,岂能朝三暮四,况且盯着重庆镇守使的人不知多少,黄司令也未必能坐得稳。”听到黄毓成用团长之位相邀,许卫心里也是一跳,不过瞬间又将团长的诱惑按了下去,自己前几次让黄毓成吃了大亏,就算黄毓成容得下自己,他的部下也未必容得下。更何况眼前的场面,黄毓成落王陵基面子的成分居多,未必会真心给个团长自己当。才投黄毓成不久,又改换门庭,传出去名声坏了,以后升迁就可就难了。
“我王陵基的人又岂是随便能挖得走的。”听到许卫的话,王陵基面色好看了些,再呆下去也没什么面子了,重重哼了一声道,“许卫,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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