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选择,闾丘洪的胖脸顿时变成了苦瓜脸。他当然不想全家死光光,可不论是交出漆雕雪如,还是交出他心爱的小妾,他都很难接受。
自从战败后,狂霸团的余部就跟着漆雕雪如,根本不听他指挥,他要是贸然下令把漆雕雪如抓起来,恐怕狂霸团的余部会冲击他的府邸,把他先逮起来;至于交出小妾,他打心底舍不得。他非常喜爱这个小妾,有时还靠小妾给他出主意,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送还给马锦山这头猪猡?
“这个……能不能……能不能容我与家人商量一下,再给答复?”闾丘洪低声下气地说道。
“哼哼,算了,老子就可怜你一回,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老子再来!到时候,老子希望看到那个狐狸精被五花大绑丢在老子脚下!”
马锦山丢下这句话,在手下前呼后拥之中大摇大摆走了。他还打算赶紧跑去城外,拜见公西鸿水,好好拍拍马屁,没空耗在这里。他觉得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就指望公西这座靠山了,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直到马锦山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闾丘洪才回过神。他正像转身进入厅房,那小妾已经眼泪汪汪扑了出来。
“呜呜……阿洪,你真的忍心把我送给那个半阉人吗?呜呜……我不活啦!”小妾一下子扑倒在他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
“妳……妳都听见了?唉……我这不是还没答应吗?唉……”闾丘洪一边安慰小妾,一边唉声叹气。
“还没答应就是要答应啦?呜呜……你个老没良心的!呜呜……”小妾一双粉拳不停擂他胸口。
“别……别这样……我不会答应……”闾丘洪受不了这阵仗,连忙解释。
“真的?”
“真的……”闾丘洪有气无力说出这句话。
小妾顿时不哭了,媚眼一转,笑道:“就知道你人好!”
“唉……我人好有什么用?现在这事……这事怎么解决才好?唉……”闾丘洪连连叹气。
小妾好整以暇理了理衣裳,忽然说道:“阿洪,你别发愁,兵来将挡,水来土吞,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闾丘洪知道小妾的脑袋比他灵光,闻言急忙询问道:“现在这局势,妳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把妳和漆雕那丫头交出去,我们就全完啦!”
“哼!你别信那个半阉人说的话,我看他说的话里,半真半假,并不全是真的。”
“哦?怎么回事?”闾丘洪诚心讨教。
“特派专员或许听都没听过有我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要你把我交出去作为条件?我看那半阉人是假公济私!依我看,特派专员讨要漆雕雪如才是真的,既然他喜欢那丫头,我们就主动给他送上门,以我的本事,只要好好调教那丫头几天,保证她能学会一大堆本事!只要她把特派专员服侍得舒舒服服的,专员阁下还会为难我们吗?”
“这……嗯,不错!不错……”闾丘洪死灰色的眼珠重新亮了起来。他不是傻瓜,自然明白,现在最大的主子是特派专员,只要能讨好特派专员,改变他在专员阁下心中的形象,那个混蛋马锦山又算什么东西?
要是真能像小妾所说,把献上漆雕雪如这件事办妥当,弄得特派专员舒舒服服,欲仙欲死,说不定专员阁下一欢喜,自己元坝市市长的位子都能保住。即便保不住,也不用看马锦山的眼色行事!最主要的一点,不必再献上身边这位如花美眷了。
不过,问题又来了,怎么才能让漆雕雪如甘愿做“祭品”奉献给专员阁下呢?
狂霸团余部都听她的,强行以武力解决是不可能的,这事不好办啊。
小妾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媚笑道:“人家这里有一计,可以轻而易举制服漆雕那丫头,只要你亲人家一口,人家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