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阴的。

窗外，落雪如棉。

大床上，赵茗荃在左边，高红丽在右边，她们都蜷缩着身子，背对着躺在中间的王铎。

赵茗荃的眼睛闭着，高红丽的眼睛睁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慢慢积聚，当积聚到一定程度又顺着眼角滚落。

她们的脸色都没有极度欢愉过后的润红，而是都有些发白。

没有人离开，她们都怕，因为一旦离开，心中的隔膜可能一生都无法消除。

王铎伸出双臂，从两个女人的颈项下穿过，然后把她们的身子搬过来，一左一右，趴伏在他的臂弯里。

不约而同，赵茗荃和高红丽都没有抗拒。

沉默。

“为什么？”高红丽问道。

“没有为什么，我就想一起干你们。”王铎淡淡地道。

腾地一下，高红丽坐了起来，眼中喷火，怒视着王铎。

王铎笑了，道：“你咬我？”

高红丽傻了，突然，她扑在王铎身上，吭哧一口，狠狠咬住了王铎的左肩头。

王铎一动不动，咬着牙，右手一弯，捏住了高红丽的一粒红艳艳的樱桃，揉捏了起来。

高红丽傻，赵茗荃同样也傻，心也恨到了极点，掐住一块腰肉，下了死力。

王铎还是一动不动，挺着，同时，左手下滑，探进了光滑油腻的股沟……

赵茗荃的身子轻轻颤栗，高红丽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坚持着，坚持着，突然，几乎同时，两声仿佛从心底传出的呻吟刺入了王铎的神魂深处。

这两声呻吟，一个低沉，一个高亢。

随着呻吟声，赵茗荃和高红丽两人的身子同时瘫软成泥。

王铎翻身而起，抱起赵茗荃压在高红丽身上，同时，自己的身子压了下去。

昨晚是酒醉搅起的狂乱，而这一刻，天是青天白日，心是想糊涂也不成。

动弹不得，高红丽的身子又绷得紧紧地，无意识地哭泣着，而赵茗荃全身的肌肤呈现了一种淡紫色，王铎的嘴唇到处，激起了一串又一串的鸡皮疙瘩。

死吧，死吧，在这一刻死去！

意识愈发地混沌，赵茗荃的嘴唇吻上了高红丽的红唇，高红丽雪白的双臂缠住了赵茗荃同样雪白的颈项。

高大小姐先死的，随后不到三十秒，赵茗荃也跟着死了。

姑嫂俩都没了骨头，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依旧保持着先前叠在一起的姿势。

王铎累极了，但这是最关键的时刻，绝不能有丝毫放松，他支着右手臂，撑着脑袋，面对着姑嫂俩侧躺着。

王铎的左手放在赵茗荃滑腻的脊背上，轻柔地抚摸着。

高红丽的左臂伸直，穿过王铎的肩窝，王铎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把高红丽的手臂压住，让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