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虹虽然心中极度厌恶,但仍然强作笑颜地点了点头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郭开兴冲冲地道:“好,那就一定为定了!表妹在此稍坐,我这就亲自让人为表妹安排住所!”说着郭开便急火火的出去了。而齐虹静静地坐在原地,眼神里却露出一丝凶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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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起,对齐虹的美色垂涎三尺的郭开为了早得美人青睐,立即发动朝野的势力开始全力底毁李牧。一时间,赵国朝*下群丑乱舞,无数恶毒的谗言开始如同洪水一般飞向赵王迁的耳朵!
初时,狡诈的郭开以李牧私自设立关卡、税收充军,以及对朝庭君臣不满等较轻微些的罪行向赵王进谗、以率先动摇李牧在赵王心中的根基,好色贪玩无度的赵王迁开始并不太相信,但有道是‘三人成虎’,听得多了、听得熟了的赵王迁便逐渐对李牧丧失了绝对的信任,开始有些疑虑起来。
一个月后,见时机渐到,在一次朝会上,郭开抛出了重磅炸弹。气势汹汹的郭开率先出列道:“启禀大王,微臣探知有军国重臣欲背叛大王和赵国,想将大王和赵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糊涂晕庸的赵王迁闻言大惊道:“我赵国竟有如此贼子?郭爱聊速速指出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郭开一脸义愤填膺的神色道:“此贼不是旁人,正是在番吾前线与秦军对战的李牧是也!”
此言一出,朝野大哗,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那巨大的声浪简直要将屋顶掀翻开来相似。赵王闻言也是面色大变道:“郭爱聊说笑了,李牧一向对我赵国忠心耿耿,虽然偶有小瑕,但是还不至于出卖寡人和赵国吧?”
郭开闻言一脸痛心疾首模样地大叫道:“大王仁德,以已度人,自然以为世人皆是忠臣。但是李牧此人十分狡诈,表面上忠心为国、刚直不二,内心里却欲割土分疆、自立为王!微臣近日有密间向小人密报,李牧和秦国王长子扶苏、大将军王翦私下书信往来频繁,欲背叛大王和国家和秦军私自约和,并欲割据赵国北部之地自立为王。如此乱臣贼子,恶毒居心,大王实不可不察也!”
此言一出,赵王见郭开说得好似有理有据,一时间面容不禁阴晴不定,显然已经颇为心动。而郭开一党的奸臣早有预谋,便纷纷跳出,大骂李牧。直将忠心耿耿的李牧辱骂成了古往今来第一大奸臣相似,那罗列的罪名之恶毒和繁多便是商之费仲、周之荣夷公等人也要望尘莫及、自愧不如!
这时,一向正直的赵国公子嘉见一众奸臣纷纷诋毁李牧,心中大怒,厉声出列道:“无耻奸臣,谎言连篇!大将军李牧忠直为国,举世为双,其守代郡破匈奴,肥之战、番吾之战又两破秦军,如此为赵国立下赫赫战功之将岂有可能背反国家!?大王勿要受奸臣蒙蔽冤屈了忠臣!”
公子嘉毕竟是赵国宗室,份量颇重,此言一出,顿时便让对李牧已经大有猜疑之心赵王迁尽释前疑,频频点头道:“不错,李牧大将军如此忠勇之人,怎会背反?郭爱卿一心为国之意寡人是知道的,但可能还是线报有误吧?”可怜昏庸的赵王迁至此仍然只是以为郭开是受了假线报的蒙蔽才攻击李牧的,完全没有想到郭开等人早已经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彻彻底底的将其和赵国卖得干干净净了!
郭开闻言,一张丑陋的大嘴顿时咧了开来,大笑道:“启禀大王,线报绝不可能有误,如果大王不信,尽可秘密派使前往调查,一查之下便可知臣之忠心!”说着,郭开又转向公子嘉,冷笑一声,一双鼠目里露出一缕嘲讽的目光道:“适才依公子所言,只要为国家立过功的人就一定从头到尾都是忠臣么?公子又如何能够保证李牧没有和秦军暗通曲款?”
公子嘉闻言顿时语塞,狠狠瞪了郭开一眼道:“不管怎样,臣弟相信李牧将军是清白,调查一下也好,正好还李牧将军一个清白!”赵王迁闻言点了点头道:“正该如此!寡人不会放过一个奸臣,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忠臣。寡人立即便派使者前往调查李牧是否通敌之事,诸位爱卿如无其它事情,便退朝去吧!”众臣告退了。
数日后,赵王迁派往前线秘密调查的使者回朝。受了郭开等人重贿的使者不仅仅报告了李牧和王翦、扶苏等人私下信件来往甚密的消息,甚至还无中生有、捕风捉影的编造了一系列李牧对赵王和朝廷不满的消息,直将李牧欲图联秦谋反、割地称王的阴谋坐得死死。
一时间,朝野大哗,不论忠奸皆痛骂李牧卖国。便是忠直的公子嘉虽然仍有疑虑,但面对举朝皆怒的不利情况,公子嘉只有区区一已之力也只能徒呼奈何!
晕庸的赵王迁见江山有危,直惊得手足无措、面色冰冷,惊慌无状地问郭开道:“李牧手握举国重兵,若突然造反,如之奈何?”郭开闻言,一双奸诈的老鼠眼微微一转,一个恶毒的主意便呈现心头,郭开微微一笑道:“此事易也!大王只需令朝中大将赵葱、颜聚二人为使假托大王欲封李牧相位及侯爵替李牧及其党羽司马尚回,李牧心喜,必然回朝来见。届时其失去兵权,大王要想如何处置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赵王迁闻言大喜,立即急命大将赵葱和颜聚二人持赵王符节前往灰泉山军营接管前线军权,并替李牧回。
一代名将,‘战神’李牧,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