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云聪交谈一阵之后,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虽然不能完全解出心中的疑惑,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这刘文洋和付江龙,有着千丝万缕一般的关系,没准这刘文洋早就被付江龙收买了也不一定。
既然是付江龙的人,那便留不得,更何况还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狗官,这样的人,北冥玄向来是见一个杀一个。
大凤朝的万世基业,岂能毁在这群狗官的手中。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下半夜。街道上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的声音,万籁俱静之下,犹如一潭幽深的死水。
苏沫等人此时都在房中熟睡,毕竟这么多天了,一直没有好好的睡一觉,所以今晚都睡得特别沉。
北冥玄正准备打开窗子的时候,忽然听见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有极为轻巧的脚步声,若不是他功力深厚,也不可能。
他眉头一皱,一身真气暗暗凝聚起来,不动声色的将侧脸贴在窗子上面,就听见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北冥玄嘴角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鼻尖轻轻的哼了一口气,手掌猛地将窗子推开,以风雷之势一下子就来到了屋子里面。
借着皎洁的月光下,一个身材纤细的黑衣人正愣愣的看着他,没想到北冥玄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身子停顿了一下,立马推开另一扇窗子,一声不响的逃了出去。从行走的形态来看,是个女子无疑。
而且那一双眼睛似乎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
北冥玄走到窗子旁边,并没有去追的意思,就这么抬眼看着黑衣人渐渐远去,皎洁的月光下,那纤细的背影给他一种越来越熟悉的感觉,不禁让他眉头一皱,苦苦沉思起来。
第二天一早,北冥玄将这豫州刘文洋的事情和苏沫等人都说了一遍:“既然他是付江龙的人,那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我准备今晚就动手,除了这个祸害,我们就继续上路。”
苏沫点点头:“恩,这样也好,尽早做完好,不能在耽搁下去了,我就怕我们在这里耽搁的时间越久,前面的路就越难走了。”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徐州和豫州的事情,不过是两道开胃菜罢了,真正凶险的事情,估计还是在出了豫州这个地界。
豫州距离安阳府,也只要一天的时间,路上比之先前的那些路,难度不是一星半点,现在身上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陈秋双,要想从七杀拦下的那道坎突围过去,估计是有点悬了。
苏沫只是在担心怎么能平安的到达安阳府,将两位梵音寺的大师安全的送到,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对于北冥玄刚刚提及的那个黑衣女子,倒是没有放多余的心思去想了。
雪隐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来,脑子里面忽然又浮现出李香兰的样子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
陈秋双见这里没什么危险,就缠着雪隐道:“雪隐大哥,陪我出去逛街好么,我一个人天天呆在屋子里都快闷死了。”她睁着一双乌溜溜,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雪隐。
这段时间由于事情太多,一时间也没有顾及到她,让她一个人总是呆在屋子里雪隐也有些过意不去,就没有拒绝陈秋双的要求。
苏沫多看了陈秋双两眼,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两人小心一点,便和北冥玄一起回房,商讨下一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毕竟他们不可能总是呆在这里,有些事情该面对的时候,还是需要面对的。空闻和空见也随着他们一起来到了房间里面。
在苏沫等人都在谈事情的时候,陈秋双和雪隐也来到了豫州城里面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面。
人声嘲杂,美酒与肉香齐飞,歌舞与丝竹齐鸣,曲水流觞在这繁华的街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往来的人们,还是忍不住要停下脚步来观赏一番那台上戏班子的表演。
演到深处之时,掌声不断。演绎的正是流传已久的西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