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鸣独自站在一棵梧桐树下放声狂笑:“阿霜,你终于没有让我们俩失望啊。”
乔不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拍了拍曾一鸣的肩膀道:“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你们都是这个战场的领头之人,要时刻注意不要让情绪左右自己的行动。”
“多谢王爷提点。”曾一鸣努力的点点头。
同样在御书房里面。
柳红叶妩媚的坐在凌天翔的胯上,上身香肩半裸,露出一大片的雪白,一抹醉人的深沟若隐若现。
凌天翔的手来回于她雪白的大腿上,笑呵呵道:“此番事情进行得如何了。”
“他呀,就是个十足的色胚。”柳红叶拿着凌天翔宽厚的手掌揉捏着胸前那一抹雪白,发出细微的呻吟之声。
凌天翔忽然把手抽离开那高耸饱满的地方,从凳子上站起来冷冷道:“那么,从今天开始,你要扮演的角色,就是全心全意的去他的女人,知道么。现在他手里握着朕的王牌,切记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柳红叶心中一冷,分明从凌天翔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一丝厌恶的神色来。她无力的点点头:“臣妾明白了,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难道我这一辈子,都只能在这些权势之中充当一个陪衬的角色么,柳红叶离开御书房的时候,脑海中这个问题一直浮现在脑海之中。
凌天翔看着柳红叶离开,忽然弹指一响,隐杀不知道就从哪里跑了出来。
“我看这柳红叶时候对朕也不是很忠心了,你派人关注一下,若是有不轨之心,就地正法便是。”凌天翔语音冰冷,一句话就判了一个人的生命。
隐杀忽然觉得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在皇权的统治下,除了皇帝,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反抗这恐怖的皇权,要你死你就得死。
难道这就是藩王们要反的原因么,隐杀忽然情不自禁的在心中问自己。
“怎么?连你也开始质疑我?”凌天翔冷冷地看着隐杀,那冰冷的眼神,就像是要灭杀时间一切的东西一样。
隐杀浑身发冷,立马单膝跪地:“属下不敢。”
凌天翔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你是不是始终觉得朕太过于血腥,残暴,不知人命为几何?”
“属下不敢。”
“你每次只看到了我杀人,害人,却不知朕若不杀伐果断,又岂能活到现在,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了,有多少人想坐朕的这个位置,有多少人想要朕命,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现如今连你都开始质疑朕,朕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森然的恶意。”
凌天翔目光中满是无奈,皇权的世界,就是这样,并没有什么善恶之分,好与坏。大家所做的都是在为同一个目的前进,只是手段不同罢了。
隐杀浑身一震,如此明显的道理摆在自己眼前这么多年,却一直不曾发现,十分愧疚道:“属下知错了。”寥寥五个字,却隐含了隐杀这些年来,对凌天翔所有误解的释然和宽慰。
凌天翔拍了拍隐杀的肩膀,十分欣慰道:“你能想明白这些,朕心中也十分的高兴,好了,做你现在该做的事情去吧,我们经历的风浪还远远不止这些。”
凌天翔的目光忽然望向远方,那是飞鸿府的方向。与此同时,付江龙也站在王府庭院之中,那深邃的眸子像是要洞穿天际,遥望京城。
远隔千里的四目相对,在一颗共同的星辰之上擦出了猛烈的火花。
“此次失败,还请王爷责罚。”马思远站在付江龙的背后,低垂着头轻声道。
付江龙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自责:“福祸难定,此番并非你的问题,而是你逆流而上,与大势作对,自然很难成功。”
马思远眼中闪过一道刺眼的光芒,他自己自由熟读兵书谋略,周易奇门,今个却是忘了推演了,不然也不至于落得如此惨败而归。
“既然主帅之位被人夺去,那么这件事情我们就告一段落吧,为今之计,我们要尽快在凌天翔训练完新兵之前,整顿好我们自己的兵马。”付江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