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怪我，是不是？”说到这里，赵露燕流下了眼泪，含泪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我心里，只有你付睿海一个男人，要不是为了报仇，我也是不会入宫的，昨天晚上我更不会陪王伴驾。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么痛苦，我哭了一个晚上，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知不知道。如果上次你不拒绝我的话，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你明不明白？”

“够了。”没想到赵露燕旧事重提，付睿海觉得自己快疯了，没等赵露燕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赵露燕，你给我记着，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和你什么也没有。我已经忘了那件事，如果你还要提起，对不起，恕不奉陪。”付睿海说完，转身要走，却被赵露燕从后面抱住……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拒绝我？难道我就真的比不上沈熙音吗？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如她了，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改，我不会让你失望。”

“你先放开我。”付睿海用力掰开她的手，可没有成功，反而让赵露燕抱得越来越紧。付睿海无奈，只能解释道，“这和沈熙音没有任何关系，我和沈熙音也没有关系。我和你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可以跟我走，我就会告诉你为什么，只是现在，恐怕没有机会了。”

“怎么没有机会？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赵露燕急切地催促道。

“如果我告诉你了，你还愿意和我离开吗？”付睿海转过头看着她，充满希望的，“现在我告诉了你，还来得及吗，你能理解吗？”

看着付睿海的眼睛，赵露燕沉浸其中，忽然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和奶娘，摇摇头，放开付睿海，道：“不可能了，我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我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永远不可能，走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既然知道不可能，就不要再问了。”付睿海听到赵露燕居然还是这样说，就非常生气，“反正你也不一定可以理解，我可不想白费唇舌。”

“可我就是要听。”赵露燕不依不饶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不是因为沈熙音，不是因为沈熙音，那是因为什么？我今天就是要知道，如果你今天不和我说清楚，你就别想离开这里。”赵露燕死死地拉住付睿海，用尽所有力气，似乎是打定主意，不想让他离开。

“赵露燕，我告诉你，今天我过来，根本就不是说这件事的。如果你还要咬着不放，那对不起，我不奉陪。”付睿海说着就要甩开赵露燕，可又怕像上次那样让她摔倒了，也不敢过于用力。没想到一时的心慈手软，赵露燕却没有领情，只是拉的更紧了。付睿海一看如此，没有办法，只好威胁道，“赵露燕，你不要得寸进尺，别以为我对你什么也不敢做，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还记得上次的事吗，你还想再摔一跤吗？”

“原来你还记得上次的事，我以为你忘记了，看来你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有本事你来啊，只要我还是清醒的，还有一点力气，我就不会让你走。”赵露燕死死地拉住付睿海，“我知道你来找我干什么，你不就是想了解昨天晚上我和皇上说了什么吗？那我们两个人做个交换，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我就会把昨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你听。”

“如果我就是不说呢，你打算怎么办？”付睿海质问道。

“好办，我就把沈熙音皇甫夜的事、何太师的事，还有你们之间的关系，统统地告诉皇上。既然你不想让我活得痛痛快快，那大家都别想过舒服。想找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们。”赵露燕恨恨地说道。

“赵露燕，你疯了么，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你怎么可以背信弃义？”付睿海愤怒地说道，“你已经进了宫，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夜明珠的秘密你也知道了，为什么还是不满足，难道真的要把他们赶尽杀绝，你才会善罢甘休吗？”

“背信弃义？你居然说我背信弃义？”赵露燕似乎是不相信地看着他，“如果我真的是背信弃义，我早就把这件事说出来了，在江落城的时候他们就走不了了，更别说来到京城，更别说活到现在。只要我昨晚上说出来了，他们现在、包括你，恐怕都已经死了。”

“昨晚上你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皇上会同意你让你去抓什么乱党，你明明知道他们不是……”

“他们碍了我的路，对我来说就是个祸害，不杀了他们，我以后就不踏实；还有那个沈熙音皇甫夜，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得到一切，恩恩爱爱，而我就要在这里被人摆布、被人利用，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赵露燕有些激动地说道，“你可以认为我疯了，但我告诉你，我非常清楚，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且从来没有后悔过。你不要试图逼我说出昨晚上的事。我现在非常清楚，激将法对我没用，你不要白费心机，除非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拒绝我、逃避我，否则我一个字也不会说，而且我刚才的话，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