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声,椅子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仇五自知不应恋战,不然等孔缺上来之后自己恐难逃脱,当下将手中的两个椅子腿用力丢向苏蓉儿,然后纵身一跃跳向窗台,就要跳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蓉儿猛然窜起将仇五拦腰抱住,腿在窗台上用力已蹬,楞是将仇五给拉了下来,同时也被仇五给压在了下面。
仇五大惊,猛然挥肘捣向身下的苏蓉儿
苏蓉儿用力一翻身,仇五竟被她给压在了身下,咣地一声仇五的肘击中地板,与此同时,卑·鄙无·耻的仇五竟伸手向苏蓉儿的胸·部抓去!
苏蓉儿顿时大为恼怒,猛然从仇五的身上跳起闪过一边,而这时仇五挺身而起,如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样扑向苏蓉儿,不是攻击,而是向苏蓉儿熊抱而去。
苏蓉儿虽然一拳击中仇五的胸口,但整个人却被做困兽之斗的仇五拦腰抱住。
仇五嘶吼一声,猛然用头磕向苏蓉儿的头——
就在这时,仇五的身子仿佛被闪电劈中一样猛然一颤,双手竟无力地松开了苏蓉儿,苏蓉儿趁机挣开,屈膝捣向仇五的腹部,嘭的一声,仇五被击中,飞跌出去跪在了地说,然后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
苏蓉儿见状不觉有些奇怪,自己这一击虽然凌厉,但还不至于让仇五失去战斗力,正感奇怪,她就听到脚步声传来,豁然扭头,就看到孔缺他们出现在眼前。
“我们上来的晚了,你没事吧?”孔缺歉然而关切地问。
苏蓉儿轻描淡写的拍拍手,说:“我没事,不过,此人的两个同伴跳窗逃了。”
“只要他在就行,其他的人逃就逃了吧。”孔缺笑着说,“你怎么跟他打了起来,难道他警觉到了什么?”
“何安逸离开不到五分钟,我就听到他的房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就是敲门声,我便猜到他们可能警觉到什么了,于是就开开门出来,就发现他进了这个房间并对那两个人说被咱们找到这里来了,就要跳窗户逃走,我便破门而入,幸好及时地拦住了他。”
何安逸窘迫的笑了笑,说道:“此人的警觉性太厉害了,我出去的时候他居然想是怀疑我们似的早已守候在门口,不过我觉得当时我也挺警惕的,并且表现的很好了,难道被他看出了破绽?”
“你当时是怎么掩饰你的身份的?”孔缺不禁好奇,问。
“我跟他说我要出去买男女做那种事要用的东西,当时他也嘲讽我说他根本就不用那种东西,样子根本不像是看穿了什么呀。”何安逸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苏蓉儿一眼。
孔缺冲何安逸揶揄地一笑,说:“这种话也亏你想得出来。”转而沉吟了下,说:“我总觉得,我们的行踪一直都被一双咱们看不到的眼睛时刻关注着。”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待会对他严刑逼供或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何安逸说着望了瘫软在地上,动也不动,表情焦急而恐慌的仇五一眼。
孔缺走过去,蹲下身去从仇五的身上拔出一枚银针,冲他玩味一笑,说:“废话不多讲,说吧,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
随着那枚银针的拔出,仇五就感到一股气流在体内的奇经八脉中迅速流窜,很快,他就发觉自己可以动了,只不过,如同大病初愈一般浑身还是疲惫无比,他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
冷冷一笑,仇五斜了孔缺一眼,说:“是我无能犯在你手,我无话可说,是我陷害你的,没有人指使我。”
(后面还有两更,九点多和十一点多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