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字的检讨书。”可可。

“浔姐……”晓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打折好不好？”

“好啊，那你的实习分数也打折吧。”

“不不不不，我写写写写写。”晓哲颤抖。

可可嘴角微微上扬，“苏晓哲，无头女尸的案子又出新状况了，我这里正缺人手，你要是能在4时内赶过来，并且和你导师请到半个月的实习假，检讨书的字数我就不关心了。听明白没？”

话筒里传来兴奋的吼声，“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

挂了电话，可可转身打开桌边放着的前两具无头女尸的验尸报告，里面夹着几张尸体的照片，两具尸体的颈部被切开，从照片上看，颈部切开的伤口处于几乎水平的状态，可可抬起头，摆放在验尸台上的人头姐微微倾斜着……

盯着人头姐看了一会，可可皱了皱眉，开始从柜子里找血液分析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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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婉莉跑着从走廊那头奔来。

“什么事？”大缯止步问。

“那个、听你刚才和浔可然一起回来的？”

“怎么了？”

“诶你真的喜欢她啊？她是个法医诶？成天和些恶心巴拉的……”

“徐，你很空闲是不是？”

徐琬莉跺了跺脚，看了看旁边没人，道，“周大缯！别以为我乐意的，要不是你之前那回，被女人骗了钱骗了人还被一脚踹了，我才懒得管你！”

“是是是……”大缯一脸无所谓，“去把人都叫来，我们开会。”完就走，视线都没离开过手上的材料。

徐琬莉嘟着嘴，愤愤地想：哼、叫你跟我打太极，我自己去问那个法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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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缯召集队的人开会，警队有个会议室，放着一张巨大的圆桌，大家把至今为止的材料都放在桌上，然后在一边的黑板上列举案件的方向。

一、被害人的身份，至今发现了两具无头女尸，还有浔可然今天从殡仪馆带回的一个人头，有了人头和身体的匹配，和失踪人口的照片对比一下，幸运的话很快就可以找到被害人的身份，最起码，可以确定其中之一。一旦确定身份，可以通过线人或排查了解受害人身边情况，知道她失踪确切时间和地。

二、分尸的手段，关于凶手为什么要将尸体的头与身体分开，刑警队里有几种观，王爱国他们认为是为了方便清理和丢弃，但是这样的一来为什么不分尸的更彻底一？按照解剖学的观，颈部带着非常坚韧的颈椎骨，是很难分尸的一部分，既然连头颈也可以切分，为什么不将其余部分也分开，岂不更易于抛尸方便？而另一种观就来自于浔可然前一阵的一种猜测，她觉得单独把头和身体分离不是为了抛尸，也不全是为了阻挠案件调查，虽然颈部的横切面血管出血量较少，明被害人是在死后才被分尸，但是这一步骤对凶手也许有更深一层的意义，切下头颅是为了隐藏一些特殊的证据，或者是对凶手有特别的象征意义，但是她也还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三、凶手的身份，周大缯同样觉得脸上有着白斑的那个男人很可疑，决定由白翎和薛阳两人专门追查这个男人的身份，从1号中午到晚上，调查废品回收站周围的目击者，来确定这个男人的身份。

四、谋杀的预谋，按照以往的经验，谋杀这类案子，尤其是系列杀人犯，都不是天生就具有杀人的能力，很可能在这几具分尸之前，凶手曾经预谋过类似却较轻微的犯罪，大缯安排徐婉丽对近半年来未侦破的案件进行筛选，尤其留意年轻女子被绑架，谋杀未遂，或者和头部攻击有关的案件。

大缯看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重，皱了皱眉，回头对王爱国，“去请重案三组的组长，看能不能调人手过来，他们组最近好像刚破了一个贩毒案正闲着。”

王爱国头，起身打算离开会议室，刚走到门口，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浔可然皱着眉走进来，把一份文件扔在大圆桌上，大家都看着她。

“九月发现的第一具无头女尸血型为a型，上月发现的第二具为ab，”可可叹了口气，看向大缯，“人头姐为o型血。”

一桌的人都愣了。

那个头，根本不是那两具无头女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