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依然趴在桌上,伤心欲绝地哭着。
我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肩膀,正准备安慰她,她突然抬起头来,猛地扭过来。
只看她脸色无比惨白,两眼圆睁,表情异常狰狞地看了我一眼,张大嘴巴,还没喊出一个字,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芷萱,芷萱,你怎么了?”我不停呼喊着,冲过去抱住她,可是无论我怎么呼喊,她都没有一丝反应了。
王自超白天去找了一趟杜凌仁,得知他已经基本掌握了渡灵的方法后,很高兴,可是问起为什么那块玉上有自己名字时,杜凌仁却隐约其辞,躲躲闪闪,王自超这个心理学专家自然看出了杜凌仁隐瞒了些什么,可是当自己反复追问,杜凌仁始终守口如瓶,这让王自超感觉有些不安和疑惑。
此刻回到家里,他想起杜凌仁的三缄其口,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加上这两天总是做同样一个梦,明明能感觉梦里有个女孩无助而又凄惨的呼救声,可是醒来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他想到这些,不禁有些烦躁,干脆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一口气灌到了肚子里。
喝完之后,却觉得思绪更加繁乱了,陈小蕊的案子基本已进入了尾声,马上就移交给检察机关了,可是却依旧留下了许多解不开的迷,想想当初自己刚接手这个案子时,还兴奋不已,可是看到了那些让人唏嘘而又痛苦的画面,他内心始终有一种很沉重的感觉。
他又想到了郑宇,那个可怜的年轻人,也不知道他要用多久才能抚平内心的伤痛,想到这些,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毕竟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身边,最起码每天都能看到,不用忍受那种令人痛楚的相思之苦。
吴怡珊美丽的笑容又浮现在了自己脑海里,“对了,自己还欠她一首诗呢。”王自超突然想到。
于是他认真地找出纸和笔,坐到电脑桌前,想着吴怡珊甜甜的笑,这一年以来两人经历过的那些画面,努力地在心里堆砌着那些辞藻。
可是冥思苦想了半天,除了笔在那张纸上留下了几个凌乱的圆点,还真如吴怡珊所说的那样,半个字都没憋出来,“哎,看来这平淡而又忙碌的生活早已经将自己那颗曾经文艺的心打磨得俗不可耐了。”他想到。
他无奈地抓了抓脑袋,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灵感”,然后自嘲道:“王自超啊,王自超,你还真不是那块料,破案还有点灵感,这写诗,还是算了吧。”
他将纸和笔一摔,心想:“算了,明天见到吴怡珊,搪塞过去好了,反正人家也没指望我能写出什么诗来,还是睡觉吧,明天老沈指不定又要怎么折磨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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