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昨天于老板(俊杰知道他说的于老板就在他店铺上经营的酒楼的老板)给我打电话,说天龙帮的刘堂主已经好几天派人到他的店里去找茬儿,让他的生意没法做。东哥,你说这……这可如何是好?”
“看来胎记刘对店铺的事情耿耿于怀,不肯罢休啊。”东哥作出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的样子,沉吟片刻,说道,“老姚,现在你的事情就是我们铜锤老大的事情,你现在希望我们怎么做呢?”东哥故意将问题抛还给姚老板,试探一下他的想法。
“这个……,这个……”姚老板似乎自己也没有想清楚,“这个”“那个”的,却没有了下文。现在明摆着的,如果让东哥出面跟胎记刘对着干,就是让事情公开化,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姚老板找到了联义社作靠山,不再买胎记刘的账了,这样的话,姚老板就彻底得罪胎记刘,成为联义社的人,这也是让姚老板最犹豫不决的地方。
俊杰看在眼里,心里已经隐约明白了东哥心中的想法,会意的看了东哥一眼。
姚老板当然也不是傻子,但是他身处其间,却苦于没有法子解脱,只得说道:“东哥,我姚某只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就讲究个‘和’字,和气才能生财,刘堂主这边我实在得罪不起啊。真要为了店铺的事情跟他闹僵,我就怕后患无穷。说得可怕一点,甚至会影响到今后我们工厂的运转呢。”
“老姚,这一点我可就不同意你了,如果为了眼前的安逸,就一味的忍让,能够忍让到什么时候呢?我们有生意,胎记刘也有生意,大家都是靠着生意来养活着。今天我们为了求得平安,放弃自己的一点生意,明天就可能放弃得更多。所以我是坚决反对老姚你这种想法的。”
从老姚的话里明显可以听出来,他为了不跟胎记刘闹翻,现在仍有将店铺卖给对方的打算,所以东哥坚决的予以反对,打消他的这种念头。
“可是东哥,这样……”
“老姚,我很清楚你心中的顾虑,”东哥不让老姚继续说下去,打断他说道,“你一直以来是做正当生意的,不想得罪天龙帮这样的社团,怕他们跟你玩阴的。可是人家不也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做白道生意的难道就真的干干净净?不也是乌七八糟什么事情都有吗?我相信老姚你江湖上这么多年,见闻、经历的事情远比我阿东多何止百倍。说实话‘和气生财’只是种理想,生意场上哪有不得罪人的,人的黑白只在一念之间,并不是说混黑道的就一定黑,混白道的就一定白。白道的人要跟你使黑,手段也绝不会比黑道的人要来得轻呵。所以我劝姚兄还是当断就断,虽然短时间里会遇到一点小麻烦,但从长远来看,绝对是值得的。”
姚老板听着东哥的长篇大论,沉默不语,似乎仍然在两难中挣扎,明摆着的,作为他工厂合作伙伴的联义社,是绝对不会松口,让他将店铺卖给胎记刘的,这扇门已经被东哥牢牢的关死,但是真要他下定决心跟胎记刘决裂,他一时之间却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现在港城一件事情闹得很厉害,姚兄想必也有所耳闻吧?”东哥转换话题说道。
姚老板一怔:“东哥说得哪件事情?最近我已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确实最近扩厂的事情已经占全了他全部的精力,又碰上胎记刘这件事情,他哪还有心思去关注别的事情。俊杰听东哥这样问姚老板,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件,好奇的看着东哥,等着他进一步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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