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闪过好多好多画面，君莫离冷漠疏离的模样，夜魅关心慈爱的脸，祁言那温和淡雅的笑，凌湛那俊魅却不要脸的神情…

这些，她应该再也看不见了吧？

在看见慕晴染掉崖后，银甲侍卫没有再与江宁三人继续缠斗，当即转身回去保驾去了。

“小染染……”趴在崖边，凌湛大声喊着，一颗心抽紧的厉害，像是随时都会窒息。

“湛儿。”看着半个身子都探到崖边上的凌湛，江宁连忙上前抱住，生怕再添一个下去。

因为自己的原因致使慕晴染掉落深渊，她本就够自责难过的，要是湛儿不小心掉下去了，那她便不用活了。

“娘亲，小染染她…”

“娘知道，娘知道，都怪娘不好，我…”江宁看着这崖底，掉下去还有救吗？那般小的孩子，从这里摔下去定是必死无疑了吧。

江宁在心中深深的自责，若不是自己自作主张，就算将小女孩交给那人至少也不会马上丟掉性命吧。

“娘，我们下去救小染染好不好？”凌湛拉住江宁，想要从她嘴里得到一点点，慕晴染还有救的可能。

焦急彷徨的模样，让凌湛第一次回到他孩童应该有的样子。

“…”江宁想告诉他，慕晴染从这里掉下去没有活路了，可是却如梗在喉吐不出一个字，只能紧紧将凌湛抱住。

倒是在一旁同样觉得难过惋惜的凌秀悠悠开了口，“从这里掉下去根本等不到任何人去救，她可能已经摔死了。”

凌秀不想说出这么冷酷的话，但却不得不说，有些事情哪怕不能接受但那也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