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走一步,她就跟一步!这酒品,这反应,湛王感觉还不错。只是,这感觉并未维持太久。
“容九,放开!”
看着亦步亦趋,寸步不离跟着他的小女人,湛王脸色开始有些难看。
容九摇头,拽着湛王衣角的手更紧了,“不放!”
“本王要如厕!”
“尿去,走……”
这直白,粗野的言词,听的湛王面皮微紧,有些气闷,有些好笑。
“在这等着,我一会儿就出来。”湛王拿出耐性,冷着脸哄。
“不要!”
“容九……”
“走,尿去!我帮你脱裤子……”说完,上手。
容倾动作出,湛王反射性的急忙伸手拉住腰带,这防扒的举动出。
“该死……”湛王低咒一声,几分狼狈。
这跟小媳妇儿要被人强了似的反应,像什么鬼样子。
心生恼意,随着伸手,把人抱起往内室走去。刚走出没几步,只见容倾脸色一变,“晕,吐,恶……”
完全不给湛王反应的机会,容倾吐的那是一个速度。当那腐酸味出,湛王身体僵住,脸色全黑。
“好舒服……”轻喃过后,靠在湛王胸口闭上眼睛。
垂首,看看自己身上的秽物,再看自顾睡去的祸首,湛王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这辈子,别想再给他碰一滴酒。
极好!刚给了钱,就被禁了酒。
安王府
安王尚不到五十,身体按说该硬朗。只是,这些年在皇陵受到太多苛待,致使身体亏的厉害。现在,又被云珟处以宫刑。如此,有些受不住了。
“主子,这又是何必呢?”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死白的安王,这种凄凉,一边的老仆心里难受的厉害。
安王扯了扯嘴角,虚弱道,“这结果,回来时已经预想到了。我已经没什么可供他毁去的了。也只剩下这具身体了。”
男人被处于宫刑,残忍至极。更何况他还是他的哥哥。当然了,在皇家讲亲情可笑了,但这足以说明云珟够暴戾。
“不过也没什么可后悔的,留在皇陵也不过是等死。既然如此,还不如回京赌一把。输了就输了,若是赢了……”余下的话,安王没说下去。
一边的老仆也未多言。
“张行!”
“老奴在!”
“张峰怎么样了?”
提到多年相互依存的搭档,张行眼底溢出一抹灰暗,面色沉重,“他已经快不行了。”确切的说,连也就是这两日的事儿了。
安王听了,长叹一口气,“跟着本王,让你们受连累了。”
“主子切莫这样说,老奴从未这样想过。”
安王摇头,沉重道,“但这是事实。”
“能效忠主子,追随主子,老奴和张峰从未后悔过。”
安王听言,几分动容,伸手拍了拍张行的胳膊,一切尽在不言中。
静默,少时,安王开口,“你去把佳儿叫来,我有话跟她说。”
“是!”
张行领命离开,少顷,云佳轻步走进来。
云佳——安王最小的孩子,当初离京的时还不足一岁。现及笄,一个花季少女。
柳叶眉,樱桃口,瓜子脸,标标准在的古典美人。长相没得说,皇家极少有长的难看的。只是,或许是因在皇陵长大的缘故,看起来有几分瘦弱。
“爹爹!”
看着云佳,安王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瞬时隐匿,让人无从探究。
“坐吧!”
“是!”
湛王府
睁开眼睛,一时恍惚,看着床幔,呆了好一会儿,才惶惶回神。
“王妃,您醒了!”
听到声音,容倾转头,“现在什么时辰了?”
青安轻声道,“已经申时了(下午四五点)。”
容倾听言,揉了揉眉心,竟然睡了这么久。
看到容倾的动作,青安开口问,“王妃可有哪里不适吗?”
“没有!”说完,想到什么,“王爷呢?”
“主子外出了。”
容倾听了,点头,未在多问,起身。
青安上前,伺候容倾穿衣,心里斟酌一下,随着开口道,“王妃小憩的时候,馨园的祥子过来了。”
闻言,容倾系扣子的动作微顿,“有什么事吗?”
“没仔细说。只言:请王妃得空去馨园一趟。”
去馨园一趟,那就是有什么事了。
“你去备车,我一会儿过去一下。”
“是!”
青安领命走出,容倾站在镜子前,长叹气,哭过了心里没觉得舒服,忙忙叨叨心里难受也没少,喝点酒也是一样。如此……就放在心里,长长久久的想念着吧!
一个爸爸,一个哥哥,永远想念,却再无法得见的人。
馨园
来到馨园,刚走到院中,屋内说话的声音已传入耳中,听清内容,容倾脚步顿住,眸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