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点了一盏烛火的卧房内有些昏暗,水雾升腾中,粼粼水声幽幽响起。一人多高的巨大澡盆内,水面上飘满各色花瓣,仅仅露出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脑袋。
“相公,今日......实在是孟浪了呢。”
感觉到那在身上游走作怪的大手,徐若曦强制的让自己保持淡定,微喘着道。
虽说已经有最为亲密的接触,可是这样一起洗鸳鸯浴的事情,对从小接受各种三从四德教育的她来说还是太过惊世骇俗了。可惜,面对相公的强硬她也只好默默接受。
“嗯,以后我会注意的。”
听到这句话徐若曦就知道身后紧紧贴着自己的相公心思根本不在这。不自觉的有些羞窘的扭动了下身躯,徐若曦感觉自己的肌肤似乎要比这热水还要烫。
“相公......进宫面圣,圣上那......”
“嘿嘿,皇帝早就知道这事,不过看样子似乎根本没放在心上......不过,想必他也是有他的考虑吧。我位卑言轻,还是不掺和了。”
“相公......”
徐若曦显然以为贾似道在跟皇帝赌气,有些担忧的道。
“呵呵,这些事情都是小事,你就不要担心了......嗯,明天我要出去赴宴,这些日子临安城怕是不会太安宁,你还是少出去走动为妙。”
嘴上说着,贾似道也根本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让徐若曦很是难为情,只能紧紧咬住贝齿强制让自己保持淡定,不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赵昀的动作很快,还在回府的路上,贾似道就已经看到成群结队的殿前司的兵卒开始在各条街面上扫荡了。手段么,自然不会太过和谐,鸡飞狗跳自不必多说。
有了赵昀的命令,赵琦只要没真的病的起不了床,怕是也会立马爬起来布置的。更莫说,实则他压根就没有病过。
看到这样一幕,贾似道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怕是很多人都以为这是自己进宫给皇帝告赵琦的状了。跟赵琦之间么,怕是又多了根梁子吧。
不过,似乎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赵琦一个了。
就如那曾经被自己在临安府门前将脸抽的啪啪响的郑阔,也是嗣濮王的重外孙,虽说是个外孙,却怎么也是根正苗红的皇亲国戚不是?
只是,现在的情况是,无论是赵昀还是朝中的宰辅高官们,都明显没有将这已经烧到眉毛跟前的旱情放在眼里,虽然说有下面的人遮掩的成分在里面,不过未必没有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观念在其中。这样下去,暂时看起来是一片国泰民安,可是真的等到再也遮掩不下去的时候一股脑爆发的时候,怕是想要解决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看来是要寻个机会溜出这趟浑水,赚点钱做个富家翁才是王道啊。
“妾身知道的。”
徐若曦见贾似道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以为他还在生赵昀的气,有心劝解,却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大宋朝光鲜的外表下,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
“那就早点睡吧。”
听到贾似道的话徐若曦不由自主的一颤。背后相公呼出来的灼热气流让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子不由自主的有些酥软。
“相公......不若......”
“不若什么?”
贾似道火热的唇舌在徐若曦的玉颈处游走,所过之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竖起。
“妾身叫绿珠......春桃进来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