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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飞将.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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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音带领一百零八位精通忍术和格斗技巧的雷若寺僧兵,匆匆赶回曰本东京,在这种情况下,他已经不能不回去。

那个直直杀到东京的傲皇,已经疯了!

而整个东京也被他杀疯了!!!

他现在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疯狗,只要他看你不顺眼,管你他妈的是人是猪是猫是狗还是无辜的花花草划,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挥动手中那柄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但是却锐利得连装甲车钢板都能生生劈开的重剑。

他活脱脱的就是传说中那种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的主!

“轰!”

厚实的墙壁连着里面的钢架支撑体都被他一剑劈开,傲皇大踏步冲进一家高档男子会所,他跑到赛马场的养马棚前,所有的赛马都被他身上那股惊人的杀气所撼,它们发出小动物般的嘶鸣,有些甚至吓得四蹄发软,在令人烦恼的惨叫声中直接摔到了地上。在面临死神的情况下,这些高贵的赛马,竟然也成功的表演出“懒驴十八滚”这样的绝技,狼狈不堪连滚带爬的躲到了马棚最深处。

傲皇失望的连连摇头,这些赛马虽然都是优良品种,一个个肌肉贲起,显示出强大的爆发力,但是却一个个胆小如鼠,除了卖相可观能拿到电视上去诱骗外行人的眼光外,实在不能再进入他这个和赤兔马终生为友的飞将之眼。

“吼……”

“嗷……”

突然几匹赛马狼狈的被狠狠踢开,天知道踢到它们身上的马蹄究竟有多重,那几匹赛马挣扎了半天,竟然没有从地上重新挣扎着站起来,它们只能望着自己身上那被同类生生踢出来足有腕口大的血洞,而放声悲鸣。

“哗啦……”

所有的赛马再次象受惊一样四散躲开,当傲皇的双眼被这种小小的搔乱吸引,落到一匹昂然屹立在马棚中,自然而然带出一种遗世读力风范的骏马,他的双眼就象是被磁铁吸引,再也无法挪开分毫。

那是一匹比其它赛马都要高出半个马头的庞然大物,它只是往那里一站,就自然而然带出一种鹤立鸡群的骄傲与孤独,它一身火红色的匹毛艳丽更得就象是傲皇手中巨剑上那还在冒着热气的鲜血。

在这么多赛马中,也只有它敢侧着头,用一种满不在乎,或者说还有那么一丝欣赏的眼神望着傲皇。

傲皇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巨剑,把它送到面前,伸出舌头轻轻[***]了一下巨剑上的鲜血,那匹全身血红的烈马抬起自己还沾着同类鲜血的马蹄,随随便便的在地上踏了几下,就把马蹄上的罪证消灭得干干净净。

在这方面,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都是杀人(马)不眨眼的专家。

真是他妈的王八看绿豆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是顺眼,真是狠到了一块,坏到了一起。傲皇大剑一伸就将马棚前的木栏斩出一条两米宽的缺口,在其他赛马不断的惊嘶悲叫中,他施施然的走到这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红色烈马前,大笑道:“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一千多年前曾经陪我一起并肩作战的赤兔马?”

这匹烈马当然听不懂傲皇在说什么,它只是骄傲的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傲皇大笑道:“不管了,谁让这么多赛马里,只有你一个能让我看得上眼?真正的烈马骏马好马,就应该在战场上陪伴英雄一起出生入死,去体验那些平凡者永远不可能感受到的痛快与放纵,这才不枉老天给我们的天赋!!!”

血红色的烈马好奇的望着傲皇,不明白这个混身上下带着着一种让它隐隐心折的家伙究竟在唧唧歪歪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

难道他不是这个赛马场新请回来的驯马师?

“你稍等一下,”傲皇突然抛开它掉头就走,被人冷落的感觉让这匹血红色的烈马发出一声不满的声嘶,可是它随之就瞪圆了本来就有鸡蛋大小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个大肆破坏的男人。

傲皇一剑就劈开了赛马场旁边星级冷饮店用来作装饰和点缀用的空心金属柱,他对着空心金属柱又砸又踢又踹,转眼之间就将半根柱子还原成一块大概两厘米厚的钢板,他对着整块钢板嘴里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那种老神在在,根本不把越来越近的枪声和曰本自卫队疯狂的嘶叫和响彻云霄的警笛、警哨放在眼里,反而是那匹血红色的烈马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为他乱流了一身冷汗。

“有了!”

他的眼睛里突然发出夺人的锐光,他举起巨剑对着钢板狠狠斩下去,大大小小的钢片不断从整块钢板上被人剥削落下来。拎起已经被他砍得体无完肤样式怪异得让马面面相觑的钢板,傲皇又是一阵敲敲打打,不到半分钟时间,他就凭借自己那只能用野兽来形容的最可怕力量,将整块被他砍得奇奇怪怪的钢板,硬敲成马夹状。

看着傲皇着着那个和自己身材绝不相衬的东西,大笑着向它跑过来,血红色的烈马不由在心中发出一声悲呼:“天哪,不是吧,难道说……”

“喏,这是送给你的!”

果然不出它的预料,傲皇大大咧咧的将那个只能说是铁皮桶子之似的东西狠狠拍到了它的身上,它满意的看着这匹被两厘米钢板覆盖,只能露出马头的血红色骏马,大笑道:“不错,我宣布你正式升级为重铠马!如果只是轻骑兵的话,又如何去抵挡敌人自动步枪的子弹?”

看到有个位置并不是很合身,傲皇一脚踢在钢板制成的世界最粗糙的马甲上,那种只能用变态来形容的力量狠狠踹在马甲上,整个马甲发出一声只有打铁铺里才应该发出的声音,血红色的烈马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颤。

用几根皮带把马鞍连带着整个钢制重型马铠一起绑死绑紧,傲皇飞身直跳上这匹被他用最粗劣手段“武装”起来的重骑兵专用铠甲马。

血红色烈马瞪圆了眼睛,它可是一匹超级烈马也!就算这个男人它看得非常顺眼,就算它对现在这个敢跳到它背上的家伙非常满意,但是不挣扎一下,不反抗一番,这些骑士又怎么会珍视它的存在,又怎么会明白,辛苦所得才是最甜美的这种至理?

它刚刚人立而起表演了一个漂亮到极限的骏马抬蹄,傲皇就用力拍到它身上那层讨厌的、粗糙的钢甲上,急叫道:“喂,要发脾气一会再发,先给我一起干了这批敌人,否则我们都被打成蜂窝!”

是的,现在的确不是闹意见,耍个姓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个手持自动步枪、来复枪的曰本自卫队队员冲进了养马场,看到这一人一马,他们二话不说就扫过来几百发子弹。

身边的同伴发出一阵阵悲鸣,在它身上的那个男人,挥动手中两米长四十厘米宽的巨剑,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他随手就用那把完全可以当成一面长盾的巨剑,将射向自己的子弹全部挡开。而它刚刚罩在身上的那层钢甲上也传来一阵犹如爆豆的可怕声响,一想到如果没有这层令它混身不自在的东西,它已经被打成了一团烂泥,这匹血红色的烈马就不由自主的吓出来一身冷汗。

面对这种不宣而战,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暴力,这匹血红色的烈马愤怒了!它充满力量美感的肌肉猛然收缩,在一张一弛中,它的身体就象是一支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

傲皇瞪大了双眼,天知道他刚刚选为战斗伙伴的烈马是不是被吓疯了,他明明用重剑在栅栏上砍出一条两米长的缺口,怎么这匹傻马、呆马、疯马居然象个睁眼瞎子似的直直冲向了坚硬的木制栅栏?

这可是将近两米高的重型栅栏啊,它要真的能跳过去,它就不是马,而是袋鼠了!

更正一下,是长得的和骏马特别像的超级大袋鼠!

某只袋鼠马狂冲到重型木栅栏不足一米的地方,真如傲皇所想的那样,像只袋鼠似的人立而起。

“嗷……”

这马的叫声怎么这么难听,天知道它的声带上是不是接了一个高音大喇叭,否则又怎么震得连傲皇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在傲皇目瞪口呆兼眉头狂皱中,他座下的这只袋鼠马将它那踢死同类不偿命的两只铁蹄狠狠蹬到粗大的木栅栏上。

它不动声色之间,一腿就能踢死一匹马,现在它已经发疯似的拚尽的有的力量用自己的前蹄狠狠踢到了粗大的原木制成的栅栏上。

“轰!!!”

木屑飞溅,在傲皇的放声狂笑,和袋鼠马愤怒的嘶鸣声中,这一人一马就象一股旋风,又象是一辆形状怪异的轻型坦克,以悍不畏死的姿态,狂冲向那十几名已经被吓得半死的曰本自卫队士兵。

在这一刻,某位袋鼠马的杀气比傲皇更重,它根本无视对方“哒哒哒”狂响个不停的自动步枪,直接以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方法,恶狠狠的扑向那群该死的敌人,只要看看它怒目圆睁,只要看看它大大张开的嘴巴里,那两排露出森森白光,本来不应该有什么杀伤力的可怕牙齿,你就会忍不住捂住头,弱弱的问上一句:“这他妈的道底是一匹马,还是一只披着马皮的狼啊?!

没有办法,谁让那帮该死的狗曰的自卫队,一开枪就打死了一匹它昨天晚上刚刚想办法泡到手,已经做过一次活塞运动的漂亮母马?

谁说只有男人能冲冠一怒为红颜,公马难道就不行吗?!

谁说只有人类才有感情这种东西的存在,马也是一种很多愁善感,朋友来了有青草,敌马来了迎接它的就是蹄子的热血动物啊!

“哈哈哈……你这种脾姓,对老子的胃口!”

傲皇在这匹饿狼、袋鼠马身上纵声狂笑,面对越来越密集的步动步枪扫射,他双手抓住巨剑的剑柄,竟然将也许重量超过五十公斤的巨剑舞成了一个巨大的金属圆盾,随着他手中的巨剑越舞越快,一团小小的旋风在他的巨剑上不断腾升。

当剑舞到极限时,当一人一马的热血都狂涌到沸腾得几乎难以自己,傲皇用双脚踢着饿狼、袋鼠马身上的钢制马甲,在沉稳的金属轻鸣中,他竟然敲出了一种大漠孤烟直的意境,敲出了铁马金弋舍命相搏的金钟之怒。

在战鼓般的节调声中,傲皇傲然长歌,在历史上人人都以为吕布是一个只懂得马上功夫的勇将,可是傲皇却在自己的前世记忆中,搜索到了吕布为军队谱写的战歌。

它也许不是工整的(当然不是工整的,因为我要临时写),但它却是最豪迈的,最张扬的,最狂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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