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家的菜上的好快,大家也都别闲着了,快点吃菜喝酒。至于谢教官和这位妹子,你们随意。”不多一时,几个服务员鱼贯而入,端上菜来,孟德连忙借机岔开了话题,招呼众人吃菜,又亲手给白泽满上了一杯茅台酒。
“白教官,你的功夫出神入化,几有宗师之能,令人高山仰止,我们几个是比不得的,但能不能给我们说说你和郭老大交手的具体情况?说实在的,我们四个和郭老大小时候都是一个大院里出来的,但他比我们大几岁,早早的就参了军,后来在干城军校碰到时,他是教官,我们是学员,算起来可是没少在他手里吃过苦头,但他居然败在了你的手里,我们也很十分好奇。”
“就是,就是,我这次回来也是存了要找郭老大再打一场的心思呢!白教官刚刚和郭老大交过手,又和我过了招,不知道在您看来,以我的拳法比之郭老大又怎么样?”
袁飞几个说道“郭追”,一个个都是两眼冒光,显然当初在郭追手底下都没少吃过苦头,心里“怨念”颇多,这一次回来竟然全都打了要和郭追再较量一次的心思。不过他们以前被郭追教训的狠了,也深知郭追的本事,心里未免有些没底……。
“酒这东西,少喝一点舒筋活血,但多了就伤身体,会麻痹神经,所以我是不怎么喝的,但这一次大家聚在一起心里高兴,也就破例一次,不过仅此一杯。”说话间孟德又已经给几个人都满上了酒,白泽虽然因为练拳极少喝酒,但在这场面却也不好推辞,只得端起酒杯和几个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顿时一股辛辣的气息顺着喉咙一路滑下,紧跟着小腹里热气一涌,激得浑身气血都为之一动。他平时在家里,除了偶尔陪着老爷子喝点温了的黄酒之外,就是拿药酒擦身,洗手,喝酒的时候少之又少,就连今天中午和裴大海,孔雀大伯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喝过,如今一杯酒下肚,虽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受到房中气氛影响,却也不知不觉就把话匣子打开了。
“郭追的拳法武功,是已经把内家形意和外家蔡李佛拳融合在了一起的,架子纯正,内外兼修,不管是手上,还是脚下,火候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我上次和他交手,其实只是出于一个小小的误会,而当时因为还有其他人在,所以大家都受了影响,打起来便也没那么舒服。不过以我之见,你们四个现在要想在郭追身上‘一雪前耻’,却也不大可能,除非是两人联手,或许还能打个平手。”
“这怎么可能?”孟德一听,眉毛便不经意的皱了皱:“当初在学校时,我和郭老大交手还能顶个十七八招,要是两人齐上他也要认输的。何况现在我们的功夫都各自有了巨大的进步,而且经历实战,就算郭老大去了国安,功夫突飞猛进,也不可能这么厉害吧?”
“我和郭追交手的时候,他身边还有不少国安局的特勤,手里都有枪,也正因为如此,他便以为有了依仗和后手,和我交手时自然就少了几分锐气,出手间攻守易势,是以虽然我算是赢了,但他也没有用出全部的本事。如果换个环境,大家再重新来一次,也许结果就全都变了。”
白泽不愿在背后论人“是非”,所以说话时也不为己甚,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便不多说,况且拳法武功孰高孰低,只要自己心里有数就是了,也没有必要满天下的宣扬去。“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形意拳是正宗的内家拳法,越练到最后就越擅长修身养姓,对体力的保持,远非外家拳所能比拟,所以在这一点上除非你们能把功夫练得‘由外而内’,否则年纪越大,和他的差距也就越大。”
白泽说着说着,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来:“袁飞,你和郝建现在都是云南特种大队的干将,在边境上执行任务这么多年,都是和那里的毒贩打交道,不知道你们对金三角的昆布将军了解多少?”
“昆布将军?”袁飞一听从白泽口里说出这个名字,眼皮就是狠狠的跳了一下,随后和郝建对望一眼,脸色顿时凝重下来:“昆布这个人原本只是坤沙的一个手下,但他能打能拼,交游广阔,坤沙被抓之后,原有的大部分势力都被他接收,很快就成了金三角最大的毒枭,听说还和缅甸泰国的军方有很深的关系,所以近年来虽然一直都被围剿,却始终能够屹立不倒。我虽然在云南缉毒,抓了不少毒贩,但对他的了解却也只限于一些道听途说,很多东西都没有经过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