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娘亲!”
桓郎讶异,立在当场。他身后正站着一身玄衣如墨的鸣玉。
尧月的眼立刻捕捉到了桓郎额头的伤,已经粗粗包扎过了。
桓郎的脸色略微苍白,被鸣玉扶着胳膊。
桓郎立刻挣脱开了鸣玉的手,朝着尧月走过来,笑着来拉尧月的手,“娘亲,可曾用过晚膳了?”
尧月眸光淡漠,不理桓郎讨好的笑,冷冷看向了神情清冷的鸣玉,“你打的?”
鸣玉还没有说话,桓郎立刻抢过话,“娘亲,桓郎只是和他切磋一下火灵。”
“临渊地方小,容不下青丘帝君。再者,我们临渊现在马上就要忙着婚事,恐怕分不出人手来招待你了。”
尧月轻轻挣脱桓郎的手,使出一个诀,将他定在当场。
尧月出手如电,逼得鸣玉节节败退,两人直接打到了东侧殿里。
“我的孩子,只有我能打,我来罚,你算什么东西,来插手老子的家事?给老子滚!”
不在桓郎面前,尧月彻底撕破脸,以手为刀,快速戳向鸣玉的脸,鸣玉一个闪身,尧月的手落了空。
修养到今日,修为早已经全部都补了回来,拼尽全力,只为出心内的那口恶气。
她一跃而起,一个雁字回时,一手袭向他的胸口,一手挥向他的眼,只为虚幻一招,却没有想到鸣玉忽然间回头,一手搂住了她的腰。
尧月只觉得脚下一滑,那只虚慌一招的手已经滑过了他的脸。
一声闷哼,鸣玉一手捧了眼,立在原地不动。
血液从他的指缝中,缓缓流出。
完好的那只眸子,静静地看着尧月,无怒无恨,竟是那般的平静,好似沉静的湖水幽深,望不见底。
“今日你伤吾儿,这是小惩大诫,莫要等我发怒了,当众撕破了脸皮,赶了你走,你才知趣。”
尧月懒得再打,说完就转身,一声小心,鸣玉的手立刻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拦腰抱住,尧月低了头,这才发现,这地上不知道何时碎了瓷器,若是不小心踩上了,不是跌跤,也要伤到脚。
刚才难道是因为这个,鸣玉才会突然间停下来,为了保护她,可是她却趁机戳伤了他的眼。
鸣玉对上尧月神色复杂的脸,极其自然地收了手,背过身去。
回去雪魂殿之后,尧月着人带着一堆治疗外伤的药,回到了清波殿。
桓郎正坐在清波殿的外间,看着尧月走进来就站起来,惴惴不安的样子。
刚才被尧月施了法术,他现在就跑到了外间来,还被尧月给抓了个正着,可不是心虚吗?
尧月扫了他一眼,眸光淡然,也不问他怎么解开的法术。
桓郎伤在额头倒是不重,只是在发际线的地方一道小伤口,好好调理着也不会有大事。
尧月站起来要走,重新上了药的桓郎奔上来,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袖口,轻轻扯了扯,“娘亲可是生气了?今日其实桓郎缠着要跟青丘帝君斗法的。是我自己体力不支,又逞能,最后跌破了头。”
言下之意,竟是说跟鸣玉没有半点关系了?
“魔族储君,你是第一位。他是什么身份,青丘的帝君!他跟天界沆瀣一气,桓郎,他兴许就是想借着斗法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杀了你。”
桓郎的神色一凛,似乎这才认识到尧月所说的危险性。
言欢匆匆赶来,拉着桓郎,看了一眼,脸色立时不好,“哪个嫌自己命长的东西干的?”
尧月冷笑道,“隔壁赖着不走的那位。”
言欢立刻拔脚就朝着东侧间去了,气势汹汹地,怕是进去之后有一场恶战。
等了半晌,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言欢倒是脸色平静地出来了,“姑姑,你这一次出手的委实重了些。他那只眼睛,怕是要废了。”
桓郎梗着脖子,恶声恶气地道,“瞎了才好!他那双眼睛,本就是个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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