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只手抚上了尧月的脸颊,轻轻刮过尧月的眼角。
原来,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出了泪。
他的手指上有茧,摩挲在自己的脸上,微微发疼,又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带来阵阵的痒。
痒到了尧月的心里。
言欢在旁边急的声音都变了调,尧月无暇分心,只好用眼睛去安抚了言欢。
鸣玉另外一只手忽然在空气中一扬。
周边的风景忽然全部都改变了。
这是时空转换。
他们俩人到了一个言欢找不到的地方。
尧月有些急,因为看不到言欢了,怕她一个人在那个地方会出了什么事情,身子直了起来,不满地看着鸣玉,“欢儿呢?”
鸣玉的手忽然在尧月的腰上用力,尧月整个人就不得不重新趴在了鸣玉的胸口之上。
他的眸子慢慢闭上,似乎是不想搭理尧月。
尧月只好安心等着,看他苍白地近乎透明的脸颊上终于慢慢透出了桃花粉嫩的血色。知道自己的血果然是有助于鸣玉伤口愈合的,不禁彻底松了口气。
尧月准备将自己的手腕抬起来的时候,忽然感觉一个湿热的东西在舔舐亲吻着自己的手腕。
尧月的心一惊,奇怪地看了一眼鸣玉,“怎么狐君还没有喝够?意犹未尽?”
她将手抬起,哼了一声,“你要是再喝不够,我也不给了。要不是你突然这样折腾,你我又何必受这样的苦?”
心里不是不怨的,谁知道这个狐君哪根筋又错了位置,和自己过不去就算了,还要害得她噩梦重温。
尧月真的不想再重温当年的恶梦了。
当年,她是为了想帮宴黎夺得洪荒神阵中镇守的宝物,那个时候满腔的少女心思,托了当时还是她侍女的初尘,打听了晏黎喜欢什么,缺少什么,一心就想要讨来心上人所爱,所缺之物,才会闯下那样的祸事。
不过,当年遇到的晏黎,是一颗永远也捂不热的冰冷石头,又臭又硬。
那个时候尧月是骄傲长大的公主,从未遇到过挫折,所以才会固执地跟自己第一次遇上的挫折杠上了,渴望征服他,渴望到心里入了魔一样。
“你在想什么?”
鸣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尧月这才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却看到鸣玉紧紧贴着自己,容光绝色的面庞几乎就要贴在了自己的面上,他一开口,温热的呼吸就撒在了自己的面上,莫名引起尧月身体难以察觉地轻轻颤抖。
她急急往后一退,身体却骤然悬空。
一只手却立刻将她揽住了。
不过是一个晃神,尧月就被放倒在了榻上。
鸣玉支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尧月,紫色重瞳里却别样的温柔,雕花窗外一缕光恰好照在他的眸子中,里面像是情深似海一般波光缓缓流转。
他紧紧盯着尧月,既没有下一步动作,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温柔的眸子轻柔地望着她。
“你心中是我有的。”
“啊?”
“尧月,你逃不掉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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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