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当然不能回答罗恩的问题,因为在女孩子们的问题上,他或许比罗恩还不如,就好像秋只是借用了他的肩膀为了另一个男孩子哭泣了一会儿,他现在就有些飘飘然了,好像踩在了棉花上,整个腿像是一橡皮一样的软。
于是他们两个只好莫名其妙的跟在愤怒的格兰杰小姐的身后朝着海格的小木屋出发,总之,幸好海格的忽然出现给他们的枯燥而又让人愤怒的生活带来了一丝的乐趣。
至于薇罗妮卡,她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手里不停地摆弄着挂在她脖子上的那枚戒指,脑子里一片空白。即使她曾经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感到骄傲,但现在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和德拉科这样的状态到底算是什么呢?他们已经分手了,这显而易见,但是,他爱自己,自己也没有办法否认内心深处对于德拉科的爱。她接受了他的给的戒指,接受了他发自内心的肉麻兮兮的情话。那么,这些又代表了什么?一时间她感到迷茫极了。
或许,她和德拉科都应该放下这段没有结局的感情,在家族和信仰的对比下,爱情根本算不上什么,没有了爱情,也可以活下去。但是,只有爱情却是怎么也无法活下去的。这样看来接下来该朝着哪一条路走下去,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朗了。只不过,她一直在自己骗自己罢了。
薇罗妮卡伸出手,决定把这枚一直挂在胸口的戒指摘下来,却该死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条该死的项链的扣合处和头发死死的缠在了一起。于是她只好匆匆的穿上了睡袍决定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贝丝小姐,要知道,哪怕是揪断了一根头发,她也会心疼的好像扯断了的是她的脑袋。
“贝丝,亲爱的,帮我把这条项链解开,它和我的头发缠到一起去了。”薇罗妮卡毫不意外的在写字台前找到了正在绘制星象图的贝丝。她带着夸张的和特里劳妮教授款式差不多的没有镜片的眼睛,头发乱的像是一年级的格兰杰小姐,或许斑鸠们会在里面找到合适的巢。
“当然,一个切割咒就可以搞定,甜心,你不用那副表情,别担心,我一定不会切掉你的脑袋。”贝丝小姐一下子从写字台前蹦了出来,差一点儿带翻了摆在桌子上的墨水。
薇罗妮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哦,亲爱的,你难道就不能把你的头发梳一梳嘛?还有那副愚蠢的眼镜。或许你认为打扮的像是一个格兰芬多的老疯子会对你的占卜事业带来帮助?要知道,你这幅鬼样子像极了当时正在逃亡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另外,亲爱的,你要是敢弄断一根我的头发,我就把你的水晶球炸个稀巴烂。”
“不,你不懂的姑娘,这样的装束会帮助我获得更多的灵感,要知道,作为一名伟大的占星者来说,第六感是非常重要的。我想这就是职业装的最大的作用。”贝丝不紧不慢的摘下挂在脖子上那一串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非洲鸡毛项链,一边走到薇罗妮卡的身后,打算帮她把那条可怜的项链从美杜莎的头发里解救出来。
“哦,是嘛,就像是格兰芬多的红黄,斯莱特林的银绿,圣芒戈护士们的纯白,和你脖子上的鸡毛?相信我,亲爱的,在对待灵感这一问题上,把你的眼睛捅瞎了会比你这一脖子的鸡毛来的更有效果。另外,或许你可以把眼镜保留下来,因为我忽然发觉带着眼镜的你看上去更像那么一回事儿似地。另外,我想还是让这条项链在我的脖子上多呆一会儿吧。”或许是因为和神经兮兮的贝丝在一起呆着的时间过于的冗长,薇罗妮卡忽然一下子改变了最初的想法,既然那条该死的项链和自己的最宝贵的头发缠在了一起,那么,为什么不让它在自己的脖子上多呆一会儿呢?或许就像是贝丝说的那样,这是来自梅林的指引。
晚上睡觉的时候,贝丝小姐忽然像是一条煎锅里的银鳕鱼一样翻来翻去,把床铺弄得吱呀吱呀的响。
“妮奇,你睡了吗?”就在薇罗妮卡考虑要不要给她来一个统统石化的时候,贝丝小姐忽然说话了。
“你觉得呢,亲爱的?没有人还能在你弄出的,就好像在泥地里撒欢的母猪一样的声音还能安然入睡。”意外中的,贝丝并没有对自己的过分的言论进行反击,而是一反常态的发出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