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可以对梅林发誓,他之所以停顿了一两秒钟的时间并不是因为他在犹豫,而是他急需一些时间来找回自己的理智,迫使那全部涌向身体某一部位的血液重新回归到大脑中。
“哦,德拉科,你在犹豫,我就知道的,或许你只是喜欢我,事实上,却并不爱我,对吗?否则你就不会把我送给你的袖扣随便的交到别人的手里。”
德拉科手忙脚乱的把依然跨坐在他身上,柔软的像是一团白花花的面团似地姑娘从自己的身上搬了下来。她的裙子早就变成了一堆破破烂烂的碎片散落在床上到处都是,一双修长的腿跪坐在床上,从那乱作一团的床单中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条黑色的蕾丝边。他觉得自己的喉咙里火辣辣的,好像一只随时都会喷出火来的火球龙:“不,不是这样的。”
德拉科拼命地想要解释点儿什么,可是他好像是中了夺魂咒一样,大脑里一片空白,眼睛不受控制的盯着她胸前那两只可爱的,总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的小白兔,还有那隐藏在蕾丝内裤里的美好。算了,他对自己这样说,反正眼前的姑娘喝醉了酒,还把它们洒的到处都是,自己就算把心挖出来给她看一看,明天一大早除了头疼以外,他相信妮奇的脑海里什么都不会留下。所以,为什么要和一个醉鬼表白心迹呢?
“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我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说着德拉科就像是一只被点着了尾巴的狮子一样一下子把薇罗妮卡扑倒在床上,吻上她柔软的嘴唇,在这样的时候,他非常不愿意这张可爱的嘴巴里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重生铸铁宋</a>
他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胡乱的扯开自己身上的浴袍,德拉科很高兴自己英明的提前洗了一个凉水澡,否则他根本拿不出一点点的耐心来解开那些繁琐的就像是保险箱密码一样的礼服。当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到一起的时候,德拉科终于知道为什么布雷斯宁愿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呆在姑娘们的身边,也不愿意花上哪怕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去关心一下那些来自前任继父们留下的财产。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英明的决定。
薇罗妮卡的身子就像是一块儿又凉又滑的布丁一样,让他火热的胸膛在刚刚触碰到她皮肤的时候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此时此刻德拉科恨不得自己多长上那么几对手,来抚摸每一寸他想要掠夺的土地。于是,他的嘴唇也再不能满足只是单纯的去亲吻薇罗妮卡的嘴唇了,随着身下的姑娘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声,德拉科越来越觉得自己身体涨的好像马上就会爆炸似地。他有些粗暴的掰开薇罗妮卡的腿,让它们分别环绕在自己的腰侧,那双腿之间的柔软让他恨不能像是一只草原上野蛮的犀牛一样横冲直撞,可是,马尔福家族与生俱来的贪婪让他并不能在没有充分品尝完这道美味的甜点之前就把它随便的吃到肚子里去。
于是,他的嘴唇一路顺着那纤细的脖子向下,停留在那两颗红樱桃上轮番的吮吸,耳边响起薇罗妮卡撩人而又似乎在压抑着痛苦的呻吟声,这就好像是能够召唤出狼人本性的圆月一样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几乎只是一下子就扯碎了那可怜的挂在他的姑娘身上的唯一一块遮羞布,不过,这不重要,以后他一定会给她买更多的,哪怕是一条由宝石编织的内裤他也一定不会眨一眨眼睛。娶个天师做老婆</a>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寝室的玻璃忽然发出了一阵急促的拍打声,德拉科根本不想去理会,是的,就算是斯内普教授在敲门也不行。他狠狠地朝着玻璃丢过一个枕头,可是,随着翅膀拍动的频率的加快,那声音则更加的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