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脱俗关上房门,易寒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之上,揉了揉被脱俗拧的发红的耳朵,表情慵懒,轻松惬意,丝毫不把脱俗的冰冷当回事。
突然脱俗来到他身边,一脚极不雅观的踩在椅子之上,冷冷的瞪着易寒,口中吐出一个字来“说”,音落之时,一把利剑穿桌而过,大有严刑逼问的架势。
脱俗抬腿之间,裙角飞扬,就想裙子突然被一阵无名的风给卷起一般,明幻娇柔的群边似花瓣轻柔旋绕柔和地轻颤着,那白如雪的亵裤若隐若现,那包裹在其中的紧绷的修长的腿,完美的曲线充满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有一种**,掀开裙子,扒开亵裤,一趟那雪白圆润的真颜。
易寒伸手撩起裙角,淡道:“女儿家,这个动作多不雅”,说着却佯装帮脱俗掩住走光。
脱俗不觉他不良企图,那精致美丽的容颜上一双眸子充满深情的凝视着易寒,只感觉这个男子是那么的温柔贴心,口中依然还是那个字“说”,然而这一次语调却变得那么多情温柔。
易寒一手摸上她翘而饱满的臀儿,装傻道:“说什么?”
脱俗身子轻轻一颤,双颊顿现红晕,嘴边却佯装冷言道:“说你到底瞒着我在外面干了多少勾三搭四的事情来”。
易寒反问道:“我若坦白,你会原谅我吗?”
“原谅你,没那么容易,我要”,说道这里脱俗却吞吐起来,过了一会才继续道:“我要惩罚你”。
易寒突然站了起来,一手揽住她的大腿抬起,让裙下溜出一缕春光来,一手强势的将她抱住,近距离的着她,挑衅道:“你又如何惩罚我,你有这个能力吗?”
脱俗一呆,闻到从易寒口中吐出来的气息,顿时心醉,有些害羞竟不敢与他对视,将目光移动到别处,半响才低声道:“我要阉了你”。
易寒吻上她红的可爱的耳垂,在耳边呢喃道:“你一定不舍得”。
脱俗身子猛的一颤,却狠狠把他推开,绷着小脸道:“你别想蒙骗过关,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得逞”。
易寒倒在椅子上却哈哈大笑起来,“脱俗,你真可爱”。
脱俗见他丝毫不惊,气的不知如何是好,干脆气嘟嘟的转过身去,易寒着她一头垂下的长发,仿如高山的岚气那般纯净与浩缈,内心涌起了一股柔情,走了过去轻轻将她搂住,低头只见怀中佳人楚楚可怜,一双美丽的眸子渗出点点晶莹,怜爱的说道:“你留眼泪,我会伤心的”。
只见脱俗凄凄说道:“你明知道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却如此欺负我,我是在替自己伤心,为什么会这么倒霉,爱上你这个采花贼”。
易寒将她抱住,坐了下来道:“我来告诉你,我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事情,拂樱又是怎么回事”。
易寒真情实意的将自己内心的感受向脱俗坦诚,随着他的言语,他的表情也时喜时伤,将一个男子内心最真实的一面像自己的爱人袒露。
直到他说完的时候,脱俗双手已经紧紧的抱着,希望抚慰他,保护他。
易寒笑道:“脱俗,这样算不算在外面勾三搭四呢?”
脱俗拼命的摇着头,“人同此心,你教导我要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我能了解她的悲伤”。
对于获得爱人的宽容体谅,易寒并不感觉这是一件值得骄傲庆幸的事情,不管如何脱俗都是为难自己而成全他,甚至她已经爱自己到了那种全心全意为爱人着想却忽略自己的地步,这让易寒惭愧而内疚。
他与脱俗携手而行,漫步府内,互倾衷曲,情意绵绵,在下人眼里,心里感叹了只有老爷才能制服住脱俗小姐这只母老虎,她现在那里还有半点凶狠的模样,俨然就是一只温顺的小羔羊。
一同用过晚饭,易寒洗了个澡,惬意的卧在屋内的大炕之上,脑袋空白什么都不想,尽情享受这一刻的轻松温馨。
突然一道紫衣倩影映入眼幕,一头黑色的晶莹长发挽着发髻,那精致的脸容脉脉含羞、长长的轻飘的紫纱裙拖在身后,每走向前一步都让易寒神魂颠倒,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易寒顿时翻腾起身,伸手将朝他走近的脱俗搂在怀中,脱俗雅臂舒展,自然而搂住他的脖子,举动之间,朴然天成,娇媚可喜之态,妍丽动人之处,实在难描难画。
易寒解开她的发髻,乌黑长发顿时散落开来,缕缕垂到肩上,易寒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扯她肩膀衣领,白皙的肌肤在黑发的衬托之下愈显丰润白净,脖颈之下,露出粉红抹胸料子,如此美色之前,易寒岂能再忍伸手就要一探究竟,脱俗却捉住了他的手,含笑摇了摇头。
易寒心中一讶,脱俗这女子难道学会了吊自己胃口,倒想她想干什么,穿的这么美丽,不是想诱惑我还能做什么,想到这里也就忍了下来。
脱俗将衣领拉好,掩住春光外泄,让易寒趴着躺好,轻轻的从背后脱开易寒的衣衫,感受到她的轻柔小巧的双手,那指尖在他肌肤划过的触感,心情涌荡起来,心中暗暗赞道:“脱俗现在真懂事”。
脱俗脱下易寒的上衣,并没有继续的动作,双手揉捏着他的肩膀,房中烛光流转,美人如,白皙温润的粉拳落在后背之上,易寒极为受用,慢慢的他的**也渐渐散去,筋骨尽酥,昏昏睡去。
脱俗见他久未哼声,喊了一声,易寒不应,低头一却见这个男子睡的正香甜,那温婉的小脸顿时变得气嘟嘟的,突然分开易寒双腿,小手朝他双腿根处擒去,只感觉手中之物顿时暴涨。
易寒被惊醒,只见脱俗俯身在他耳边温柔说道:“易寒,你睡着了吗?”
易寒只感觉柔滑纤指到他胯下拨弄,两人恩爱几次,脱俗已经不似当初那般害羞惧怕,心中苦笑,你这样动手我怎么能睡的下,脱俗见他不应,手臂又欺,柔指才触,易寒顿时打了个颤,双目大睁,呼吸粗重。
脱俗轻咬下唇,暗忍笑意,眉目淡淡羞涩,却大胆问道:“易寒,你怎么了?”
易寒喘气道:“我怎么了,你会不知道,脱俗你这调皮的小妮子”。
脱俗见他应话,一脸羞涩的离开他那个敏感的部位,双手又轻柔的揉捏着他的肩膀,易寒顿感如释重负,只是那畅快膨胀的感觉却烟消云散,心头顿觉失落不舍,但脱俗双手落在他的腰间,停留在臀际的时候,易寒又期待连连,可是脱俗并没有如他所愿,易寒心中暗道:“这妮子装傻呢?”
这会脱俗按的再如何酥畅,易寒却再也无法似当初那般昏昏睡下,突然翻身道:“脱俗,我你累着了,不如由我来给你按吧”。
脱俗知他意图,含羞点头道:“好”。
易寒装模做样的帮脱俗按揉一番,却尽袭脱俗的敏感之处,不一会儿,脱俗已经吐气如兰,星眸含幽,早已动情不能自已,现在就算易寒做什么,她也不会反抗。
易寒将脱俗抱到床上平躺着,只见脱俗颊泛红晕,眉眼如丝,妩媚至极,身子软绵绵的,一副任易寒肆意妄为的意态。
易寒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衫,羊脂白玉般的躯体在烛光之中泛着红光,旖旎诱惑,掀开粉红抹胸,起伏玲珑妙处巧夺天工,易寒心头一荡,那秀气丰盈的双峰,象两团安静小兔一般轻轻颤动,他似乎触一件珍稀的宝贝一般,手指轻轻落在两团雪白细腻之上,这绵软酥滑,如脂如玉,温暖丰润的感觉让他的双手变得粗鲁起来,脱俗不禁蹙眉疼叫一声。
易寒将注意力转移到脱俗的腰际,盯着那冰肌玉骨美妙曲线,只要褪下亵裤便可窥见晶莹滑白蜿蜒之源,易寒呼吸变得粗重,但褪下亵裤,脱俗那如荫如茵的胜地映入眼中,易寒顿时感觉鼻下一热,他的双掌轻轻的在边缘处轻挑着,未触红心,脱俗的呼吸轻重已经完全受他双掌所控。
再那佳人,美艳绝伦,紧闭双眸,长长睫毛覆下,檀唇轻启吐出幽幽香,带着颤音,雪白柔嫩的身子不安的扭动的,一头青丝凌乱散在飞红的脸颊之上,娇羞之态,不可方物。
随着身子相拥,股臀相交,一声轻吟响起,莺声娇呖,红烛摇羞,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