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一家地道的老西安风味餐馆里吃的,什么羊肉泡沫粉汤羊血汉中梆梆面等特色小吃在许愿看来还是比不上渝师大后门那些地地道道的川风味。
苏启递过来一碗羊杂汤,她没有接,而是要了一只热狗慢慢地啃着。
“这边的老乡说这汤很温补的,你不吃我可吃了啊。”没想到闻着还不错的汤,入口竟非常膻,他没防备,一张面容都扭曲了。
她忍笑忍到内伤,只得狂啃热狗,羊肉泡沫她都吃不下,当然不会再上当,不过西安凉皮倒是不错,只是天冷,不益多吃。
等她笑够了时,他也笑了,抬手拭了下她的嘴角,“真不象个淑女,吃得满嘴是油。”
她立即僵住。
“晚上是自由活动,要不要到古城墙走走?”眼角的余光瞄到其他人看过来时,她拉开与他的距离。
“不了,到处都是店铺,卖那些所谓的民族玩艺品,没什么意思,不如早点睡,明天好看兵马俑。”
他叹息,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无力,“你看你都瘦多了,许愿,我替你不值,真的,不要再和他继续下去了。”
“我选的路,就算跪着也会走完,瘦不瘦都不关你的事。”她转身,留给他一个坚强的背影。
苏启是块香饽饽,团里不少女教师有意无意都在他面前孔雀开屏,而他所有所有的温柔与专注只给了她。
其实她也想找个人一起看看古城的夜景,但不能是苏启,她很小就知道,如果回报不了别人的好,就不要轻易给别人希望。
她不傻,苏启想来西安什么时候不行?非要和一大帮不认识的人混在一起吗?他的目标只是她而已,如果她去了,哪怕什么都不说、都不做,但有些东西就会变质,她跨一尺,他便会飞越千丈。
晚上,许多人结伴去游古城,她呆在房间看电视,频道只定在四川卫视,可惜一晚上有关渝城的新闻少之又少。
离开了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念他。
她果决地拉严窗帘,脱衣*,她不会给苏启希望,同样也在越来越来害怕她和他的希望只会定格在母亲发现的那一天。
不过许愿没能睡得成觉,领队亲自找上门,说全团都去了某某酒吧,来接她一起过去狂欢,一个都不能少。
回到宾馆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才看到乔正枫给她发的短信,简单解释了下就睡了,凌晨好像下了一阵急雨,但很快就天晴,天空瓦蓝瓦蓝,空气澄净得不含一粒杂质,相较于北方的雾蒙蒙,西安的确还是挺适合居住的,虽然东西还吃不惯,但她就是喜欢这些历史文化气息浓厚的古城。
今天是去兵马俑,她从小就向往的地方,因为昨晚大家都睡得晚,所以定在十点钟酒店大堂集合,许愿才醒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苏启叫她起*,一边披了件外套一边开门说:“苏老师,不是说十点的吗?”
“你让那小子进你房间了?”许愿被这冰冷的声音吓得颤了颤,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关门,不过她那比蚊子还小的力气怎么比得过一个盛怒中的大男人?
怎么会,肯定是自己还在做梦,肯定是。
乔正枫抵着门把迅速闪进房间里,又立即把门合上,咧开嘴笑得开怀,两眼的目光却犀利得跟鹰隼的爪子似的一点一点刮在许愿的脸上,她抬起两手就狠掐一把他的脸,连呼吸都紧紧屏着,最后砰一下仰面摔在*上,原来,原来不是做梦,竟真的是他。
乔正枫长臂一勾轻轻松松就把她制在自己怀里,俯身贴在她耳朵边上低声说:“干什么?大早上的敢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就不敢面对我?”
许愿被紧紧地压在他胸前,又挣扎不开,只能别开眼恨声说:“哪有啊,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我早晚会被你吓成神经病去。”
越想越不放心,逼得他不得不抛下所有事物打飞的过来,气都没喘一口就飞奔到酒店,可一见面就不给他一丁点的好脸色看,居然还以为他是那小子,看她对着那小子笑得那么灿烂就觉得被人刮了一脸子,真是气死他了,乔正枫顿时气血上涌,猛然低头压在她唇上又啃又咬,粗暴得全无技巧可言,一心只是想发 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