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中止,那就只求快点结束这种非人的折磨。
骂他是疯狗?她这样嫌弃他?他是乔正枫,堂堂*,堂堂总裁,有权有势有才有貌,她凭什么嫌弃他?心里的某一处骄傲的柔软再度被她砸了个稀巴烂,疼痛蔓延开来,好啊,他长这么大还真没遇过这么倔的东西,她不愿意给他他就偏要得到!
她眼中的死寂让他不忍再看,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寒意,横起心缩腰挺进,彻底穿透了障碍直抵最深处。
那是比方才还多不知道多少倍的痛楚,晕了,刚才还没被破吗?那干嘛不再求求他?反倒激怒他,可是现在完了,是真的一切都完了,爸爸在天上都能看到的,一定会恨死她。
他开始动的时候,许愿疼得脚尖都绷直了,整个人动也不能动一下,眼睛睁得大大的,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始低声地哭叫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捶着乔正枫的胸口,“不要动……好痛……”
乔正枫也不舒服,只是痛并快乐着,他知道她不会舒服,是疼着的,刚才进入的时候他没有忽略掉那一层障碍,回想那个时候他曾那样小心翼翼地呵护,又怎么能够想到今天会用这样不堪的方式将它捅破,他知道许愿一定恨他到骨子里了。
可是,愿愿,你是我的了……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面了,这个事实仍旧让他欣喜若狂,她的疼,他感同身受,可他的痛,她却不会在乎几分,只是这些微小的痛楚与终于得到她的狂喜相比算不得什么。
一想到这儿,他的俊脸上升起莫名的欢愉,本来就够俊的眉眼更是前所未有的生动,动作也跟着温柔下来,他仔细盯着身下的人儿,低下头想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却被她咬紧下唇躲了开去,他低笑,伸出手摸上她被眼泪冲洗干净的脸庞,她略显凌乱的长发黏在纤小脸上,半遮的眼瞳黑白分明,流转的眼波此刻虽清寒如山泉,却清丽高洁得更别有一番韵味,他看着她,温柔地开口:“乖,放松点就不疼了,闭上眼跟着我的节奏,用心感受小枫枫给你带来的乐趣,好好享用它的服务,你会喜欢上这项运动的。”
有谁会喜欢被人QJ?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吼叫着:“乔正枫,你怎么还不X尽而死!”
他染满欲的声音沉沉地笑言:“那我就试下做到天亮,或许能满足你这个心愿!”
她咬牙:“你现在就去死。”
他碎笑出声,落下的吻越发的温柔*,咬着她的脖颈吮出了一排属于他的玫瑰标记,然后霸道地向下蜿蜒,在她美好的身上*流连,她越不想,他越不遗余力地挑起她的感觉。
所有的坚强都在他一下一下举动中瓦解,她的长发妖娆地披散在地板上,有些缠在他的指尖,听见她逸出的一声模糊破碎的低吟时,知道她也来了点感觉,于是更难以自持地又加快了几分,渐渐失控。
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他们以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交融在一起,这是没法再改变的事实,许愿还是觉得难受,可是他却是越来越兴奋的。
乔正枫咬着她的耳垂,热热的鼻息撒在她的耳朵里面,他知道她就快忍不住了,身下的湿热温润叫人快乐至极。
“既然恨我,那就让你的身体永远离不开我,说!说你想要我!”
她咬紧牙关,破碎变调的声音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做梦。”
他微微一笑,目光里的霸气却是寸步不让,“能日日做这样的梦也不错。”
没所谓,有了开始就不可能再停止,爱,本就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欲,却是正好相反的,在这两个漩涡里,正好可以将无形化为有形,原来爱与欲是互补的,差一就不算是完整的爱情。
月光,从并没有拉上的窗帘的窗口一泻而入,照亮地上一双纠缠的男女。
她在他的强势占有面前濒临崩溃,身体深处的痛楚让她喘不过气,还要拼命忽略他在她身上制造的感觉,忍住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破碎低吟,更为自己开始有了反应感到羞耻,恨不得就此昏过去,或者干脆死了算了。
尽量隐耐着身体里一波快过一波的异样,她拼命告诉自已,他得到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许愿,你就当自己死了,或者是被个又脏又丑的流浪汉给强了,要恶心,要反胃,要再也不许回味起这种感觉。
感觉到她的反应在明显加快,他脸上有些许得意,继续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神经,却满口怜惜:“你会喜欢上这个运动的。”
“你,做梦……恩啊……”刚骂完就是一串动情的低吟,许愿羞得满面通红,乔正枫则狂笑不止。
她蓦地睁开眼,看他的眼神像一把狠厉的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倒是当她的打骂是添加剂,是的,他惯坏她了,所以她才会这么嚣张,现在,就在此时,他要彻底驯服她,让她清楚的知道他绝对不会只是她生命里的匆匆过客,而是,占有她全部生命的男人,掌握她全部情情爱爱她一切的男人。
加重猛然的力道,眼底漾着无尽满足,强烈的快乐之感在他的血液里流窜,带着根本不容她抗拒的深入,再深入,直到被无边无际的狂喜淹没。
绝望纠缠,至死方休。
无论她怎么把他想得恶心,最终她的身体还是背离了她的意志,脑子里那个不断鞭策着她的小人已经越离越远,余下的,只有窒息般的快乐,终于受不住狂叫出声,彻底臣服。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喘息,她的呜咽融合在一起,仇恨越来越模糊,快乐的感觉越来越敏锐,她早已不知何时从在他脊背上抓挠变成了紧紧围抱。
而他也彻底释放……
血液里面的激 情还没有褪去,乔正枫却是彻底地醉了,身子整个一放松就伏压在她身上,而许愿却是平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气,头发零乱的遮住了眼睛,只见肩膀的抽动,却不闻声。
她清醒过来,这才羞愤地意识到刚才自己竟然恬不知耻地配合他一起到了最高点,而那一刻,她也竟是带着点愉悦的,天哪!
一场抵死的缠 绵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干涩的唇抿了抿却只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地喘息声,伸出手触到他宽大厚实的肩膀,指尖汗湿的肌肤叫她颤了颤,无力地闭上眼,散出的汗气笼在发里,热得她眼眶里的泪不停地往下掉。
“乔正枫,这样子,我们算两清了吗?”
乔正枫叹了口气:“清不了的了许愿。”
两清?怎么可能呢,这个晚上,俩人只会有更多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以后还会一同孕育出一个生命。
许愿的眼皮动了动,冷笑了一声。
等乔正枫翻身下去之后,她就蜷着身子,闭着眼,她觉得很累,真的很累,身子散乱得像一地的碎片,久久地拼不拢,只能任由它们摊在那儿。
乔正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其实很想说一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以后我们就怎么怎么了吧,想了想,又觉得傻,不说别的,这个年代里,谁会认为给了第一次就一定要托付一辈子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就什么也不用想了,准备好聘礼直接把人往家里搬了,没用的,他知道,得了身体没得心有鬼用,一切还是由不得他。
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这么一弄他更对她上瘾了,哎,长得也算不上像天仙,比她漂亮的女人也不是没见过,脾性还倔,像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一点道理都不讲读的书都跟喂了狗一样,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他偏偏就怎么都放不下了呢,和中了盎似的,自决定要和她一起慢慢变老后就再也没别的想法了,或许是能走底他心底的女人这个世上已经不多了吧。
胸口不禁升起一股久违的温柔,他将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她纳入温暖的胸膛中,一枚浅吻印在她的额心,又吻去她眼角的泪,然后明知故问:“还恨我吗?”
她那双被泪水清洗过的瞳仁清亮到过份,直直刺入他心底,却说不出来半句话,当然恨的,怎么会不恨?从现在起每天都要恨他无数遍,一恨起他五脏六腑没一个地方不疼,现在还要再多加一个地方了。
“以前看小说的那些霸道总裁QJ下属的,总以为是作者编出来的,是为了博读者眼球杜撰出来的,但今天我知道了,原来一切的不可能都会成为可能,乔正枫,你敢QJ,真当这世上没有法了?”她咬着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