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收获的是什么,呵呵,鬼知道。
许愿神色平静地理了理衣襟,说:“让我考虑一下吧。”
到了嘴边的小肥肉怎么可能让她飞了,索性不再跟她演戏,直接就把转身要走的许愿搂到了怀里,喷着酒臭的嘴就往她脸上凑过去。
许愿把脸一偏,还是被亲了额头,顿时觉得恶心极了,条件反射的伸手就一巴掌甩出去,
本来还笑容可掬的,可是被她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去了斯文嘴脸,男人也顾不得这里还是走廊,单手掐着她的下巴冷笑:“跟哥装清纯?求哥办事还装清高?等哥玩腻了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上什么屁访,哥我有的是钱,你伺候好我了什么没有?识相点,别不敬酒不吃吃罚酒,即便老子就在这里干了你也没人敢说不,明白了吗?惹毛了哥,哥就叫里面那帮出来一个一个轮着把你那啥了。”一开始见她斯斯文文的还以为很温顺,没想到还是个带劲的妞,不过这也好,玩起来才有滋味。
闻言,许愿慌乱地睁大眼眸,她的世界还是太单纯了,这时候才知道被保护得太好也是一种错,此刻已经落入了虎口,周围人来人往的竟然没一个人上前阻止男人的恶行,姓王的根本就不是帮她的,而是……她再蠢也知道是着了人家的道儿。
“对不起,要不你打回我,求求你不要那样,我求求你。”她的眼泪就这样滑了下来,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体,哀求着面前那个*不如的人,心里涌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
“啧啧,笑起来漂亮,哭起来也那么美,你放心,哥会好好疼你的,一定会让你爽歪歪。”她胸前的柔软刺激着他难以掩饰的色望,说完就把许愿抱了起来,向电梯冲去,到了电梯前就看到莫剑慵懒地靠着电梯门,嘴角噙着笑看着他们,姿势很是优雅闲适,他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可眼眸中那抹锐利的光芒还是让人忍不住心里发怵。
男人当然没把他放在眼里,但莫剑拦着门,他又进不去。
“哟,康哥,这是又准备造孽去呀?”哭得哇哇响的许愿愕然抬起头,越过男人的肩膀往声源望去,然后,莫名地松了口气。
幸好上天有眼,还未曾是绝路,但愿这个人是来救她的,只是她还得要赌一赌,这个莫老二还不清楚她已经和乔正枫翻脸了的事,否则,她相信没有人会多管闲事。
莫剑瞄了许愿一眼,披散的头发把瓜子脸挡去了大半,眼睛一直看着他,那无助的神情让她看起来更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子,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好吧,就冲这眼神他也管定了。
“莫小少,这是我的私事,凡事还讲个先来后到,你凭的什么?”男人隐着怒气。
“哦?”莫剑倨傲地哼了一声:“凭什么?就凭小爷我今天手气好,高兴!”
“哈哈,原来莫少也这么好的兴趣,圈里人还盛传莫少是个弯,没想到是通吃啊,行啊,别看这妞模样儿挺纯,但脱了衣服还不是女人一个,还真蹬鼻子上脸以为自己是天仙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女人是我先得的,总要有个先来后到是不是,要不等我玩爽了,再让莫少来尝尝味,都是一个圈里的,莫少不会想捷足先登吧?”
许愿一抖,心“咯噔”一沉,难道莫剑也是同类人吗?敢情她求来求去从渝城到北京都是被这票高干少爷撵在手心里玩的玩具?这些人就是乔正枫的朋友?把别人的尊严当成儿戏把别人的亲人当成蝼蚁的人,他们怎么配还活在这个世上?老天真是不开眼。
莫剑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听过我对女人感兴趣了,这要是个嫩崽儿,我说不定倒还答应了,只不过我今天就是上火了,遇到闲事想要管一下,怎么,大伙有意见?”他嚣张地拖长尾音,冷冽的眼神扫过在场看好戏的人,只见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作鸟兽散,毕竟没有人会想得罪下一任XX热门人选的儿子,没有人。
“你欺人太甚!”男人握紧拳狠狠地瞪着他,黄浊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可无论身形、气势还是背后的势力都不如人家,一口怨气无处可发。
正好有侍者端着酒盘经过,莫剑顺手拿过两只装满洋酒的酒杯,依旧闲闲地说:“康哥,我们哥几个志不同道不合,不爱做那种生儿子没P眼的勾当,所以没几次能坐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今天难得,先饮为敬。”说完仰头一干到底,在场众人稍微松了口气,但是接着变故突起,所有人来不及上前拦阻,莫剑已经抄起另一只酒杯砸向康健。
男人闪得也不慢,酒杯砸在他身后一个看热闹的女人身上,女人的尖叫伴着落地的脆响,水晶杯碎裂,连着酒液飞溅开来,满地酒香四溢。
莫剑敛了笑,阴着脸对强自镇静的男人说:“想睡我哥们的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配不配?”
其实在北京,他们这种家庭出生的人,从小耳濡目染的是讲阴谋阳略,没人会傻到把自己的短处授人以实,尤其象他们这样父辈还握有实权的子弟是不敢太过嚣张的,无数眼睛紧盯着呢,谁敢给自家老子找麻烦?他今天也是有点表现过头了,没办法,他虽然是个弯,但在美女面前还是想要捞足面子的,尤其是人家那样梨花带雨的看着他。
所幸还有些理智,要给双方老头留个台阶,不然照他的玩法,康健真未必能生儿子了,虽然他对这种人没兴趣,但架不住他的性伙伴们有好这一口的,那爆起来,可就真是X花残,满身伤喽。
康健原本仗着周围都是熟人,料想这小子忌惮父亲的官位不敢当众太过放肆,没成想他来真的。
莫剑又气定神闲地睨着他,“怎么?不服?哎呀好怕怕,看来我要回家写一份检查给我爸看看了,把今晚怎样惹康哥不开心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一遍才对,对了,还有上个月女大学生那事,半年前舞蹈学院那一对姐妹花……还有……”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你!”他气结,知道一些内情的人都晓得他才刚刚解禁,这时候再闹出什么妖蛾子的话他老爸指不定扔他到北极去,这个险他根本冒不起。
只能不甘心的松了手,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不就是一个活人玩具,我要多少有多少,谁还当个宝了,既然莫少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你尽管拿去。”
许愿挣开康健的禁锢,狼狈得几乎半跪在地毯上才勉强撑住身体,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活到这么大,她从未像今天这样丢脸过,还是在,在乔正枫的朋友面前,这下没告到他反而还让他看了个天大的笑话,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到了北京后才知道自己真是傻,傻透了。
看许愿倒不像是被下药或喝醉的样子,莫剑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说:“起来。”可还没等许愿会意过来,他已经不耐烦地率先走进电梯,许愿急忙跟了进去,电梯门慢慢关闭中,她看到康健的脸色臭得像一坨狗屎。
“呸,什么德性,女人而已,哪儿没有?”男人朝地上吐了口痰,可话虽是这么说,但这妞真不赖,就不知道在*上带不带劲,可惜了,到嘴边了也他妈能飞,他色迷迷地一拳打在墙上。
“你住哪?”上了车,莫剑问。
“菜市口如家。”许愿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人,两万块是拿不回来了,那可是爸拿命换来的钱,真是怄死了。
哪知他根本没送她回酒店,而是带她到了他位于市区的一处私人寓所,对着宽敞静谧的房间,许愿刚压下去的害怕又猛然地升起来,她紧张地颤着声音:“莫二哥,我,我想回去。”
她现在谁都信不过了,尽管他是乔正枫的兄弟,尽管他才刚帮了她,可是如果他一旦知道她和乔正枫现在的仇人关系,说不定也会帮着他兄弟出气的,现在她多个心眼了,可别才出虎口又进狼窝才是。
莫剑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毫不温柔地扯着她的手臂来到落地镜前,手一松她就直直地坐在地上,尾椎骨惹来一阵钝痛,许愿坐在地上痛得直吸气。
可这没得到他半分怜惜,指着镜子对她鄙夷地冷讽:“回去?就你现在这模样想去哪里?那帮人会不知道你住哪儿?他们会放过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了一回?”
许愿睁大眼,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面色绯红,和刚才会所里的那些小姐有什么不同?这还是原来那个为人师表的自己吗?她怎么会变成这种鬼样子的了呢?她不敢相信地把脸埋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