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跟人调笑几句,但触到了他的底线,绝对马上翻脸不认人。
所以说,白笙绝对是桑田的一朵大大的白玫瑰。
他到桑田的时候因为是下午,还没有多少人。
这儿的调酒师也都认识他,知道他不喝酒,便给了他一杯白开水。虽然说是说酒吧里面只有酒,但凡事都有例外的。
尼玛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药会下在白开水里面啊!
是调酒师出卖了他?还是后来他跟人说话的时候被下的药?抑或者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
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趁着人多才从渣男手里逃了出来,绝对不能再落到他手里。
白笙觉得脑子有点发晕,面前的世界都变的光怪陆离。跌跌撞撞的摸索到洗手间在哪儿,结果手有些抖,拽了好几次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进去的第一件事是将门反锁,将头直接埋在水龙头下冲洗。冰凉的水冲过他的脸,白笙一颤,身上的温度褪去了些。
用冷水冲了将近三分钟,白笙抹抹脸,身下的感觉虽然不那么强烈了,但燥热一直都在。
他努力使自己清醒,抬头一看镜子,才发现洗手间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人。
男子面容沉静,眉眼锋利,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模样,气势却如同一把出鞘的剑,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白笙被他的目光震慑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
男子也不恼,将目光挪开。整个人平静的如同一只潜伏的野兽。
白笙一噎,他是那种别人狠他更狠,别人弱他反倒不知道怎么办的人。虽然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弱,可是他这种反应,颇有些大人看小孩一股不跟你计较的意味,白笙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看见男子迈开步伐将要走出去,心里一急,连忙扑到门前拦着,“不准开门!”
男子:“……”
气氛静了一会儿。白笙一边盯着男子防止他开门,一边从袋里找手机。却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白笙懊恼的挠挠头,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陆枝肯定急的担心他。
刚刚才降下去的*又升腾了起来,他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在门上,若是没东西支撑着他,下一秒便会瘫软在地。
他忍不住骂了声娘,目光触及那沉静而立的男子,喉咙竟然有些干涩。
再这样下去孤男寡男的待在一个地方,他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强了这个男人。
男人见他望着自己,依旧是沉着冷静的,不过眼里却闪过一丝嘲讽。
白笙的怒火“噌”的一下升了起来,尼玛没看见劳资这是被下药了吗!他当自己是啥?出来卖的?!
他有些跌跌撞撞的向男人走去,恶狠狠的抓住男人的衣领,男人静静的看着他,那目光就像是一汪死水。
白笙一怔,脑子就像被卡了带,身旁强烈的男性气息让他不得言语,原本抓着男人的衣领也变成瘫软在男人身上,身体就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甚至从他紧锁的牙关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完了。
白笙痛恨自己的不争气,他的眼眶开始有些泛红,整个人在*的翻涌下竟有些发抖。男人没有推开他,却也没有任何动作。
白笙心一横,憋住要冲出眼眶的泪水,下一秒将唇凑上去吻上男人的唇瓣。
“帮我……”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语气竟带了一丝祈求,这是他少有的脆弱。
与其被那渣男糟蹋,还不如便宜了这男人,至少后者让他看着舒心。
不知男人是愣住了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的,竟也没推开他。
白笙是个挺保守的人,当年跟渣男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牵牵小手亲亲嘴儿,当然,渣男也提过这方面的要求,但是被他拒绝了,为此,他当时还哄了渣男好久。
现在想起来,尼玛他就是傻逼啊!
他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只好顺从着自己的*,一步一步侵入他的牙关,吸吮、啃噬,原本压抑的情绪一瞬间爆发出来让他有点难以招架,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要冲破出来。
唇舌交缠的滋味让他失了神,只能跟着自己的本能走。可是男人依旧是冷静的,不推拒,不反抗,也不回应。
“砰!”拍门声响起。
白笙心里一惊,猛的回过神来,下一秒落入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眸,反射性的连退好几步,却因为身体发软差点跌倒。
尼玛他到底在做什么啊啊啊!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饥渴啊啊啊!
“这厕所门怎么打不开?”外面有人声道。
“草!谁把反锁了。”那人骂了一句,不多久便离开。
气氛静默了半响,白笙咬咬唇,一股羞耻感从心底浮了上来。似是过了良久,他小声的道了句:“抱歉。”
然后转身拉开门,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也就没看见,身后那个男人摸了摸唇角,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