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你,我的傻丫头!”唇舌激切纠|缠的空档里,他在她口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字眼,“尽情的为我绽放,我要看到你为我发疯……”
“嗯……我爱你,阿寺,我会好好爱你……”浮沉身体使出浑身解数的取悦他,唇下的动作也更加疯狂蛮横起来。
此刻的唐翩跹犹如一朵盛开在夜色里的彼岸花,妖娆妩媚,又带着剧毒。
而连俢肆心甘情愿的*在这剧毒里……
不管她真实姓名叫什么,也不在乎她是谁的女儿,他只知道她是他心尖上爱惨了的女人。
……
窗外,夜色正浓。
房间里,*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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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五点的样子,许家大宅。
许博年睡到半夜突然觉得口渴,黑暗中,他虚掩着眼睛欠着身子习惯性的往*头柜上摸了摸。
可惜摸了好一会儿除了摸到手机,什么都没摸到。
他一向有在*头放茶杯的习惯,估摸着昨晚睡觉之前可能给搞忘了。
摸索着拧开*头灯,他掀开被子翻身下*,汲上拖鞋便往房门口的方向走,准备去楼下倒一杯水再上来,嗓子实在是干的厉害。
人将将来到房门后,准备伸手拧门,隐隐间感觉有一个黑影敞开的窗子里跳进来。
他下意识的回眸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错觉。
结果,头才扭到一半的时候,后颈突然遭到袭击,他眼睛一闭头一歪就朝地上旁边倒了出去。
穿着夜行衣的男人顺势把他扶住,从身上掏出绳子利落的把已经昏厥过去的许博年绑在背上,他背着他一个闪身就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几个小时之前的悉尼,湛名都亦是在睡梦中被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劫。
*****
第二天早上。
已经快十点了,管家陈嫂还没等到许博年下楼,不免纳闷不已。
往常老爷八点半左右就起来了,今天的早餐都热了好几次了,还没见着人。
正准备上楼去看看,问问看老爷今天是不是不打算去上班,陈嫂刚上楼梯就看见一身白色雪纺睡裙的白芷打着哈欠往下而来,她连忙颔首跟白芷问好,“姨夫人早,昨晚睡得好吗?”
虽然听了快十年‘姨夫人’这个称呼,但白芷还是不习惯,也不喜欢。
烦躁的瞪了陈嫂一眼,白芷面露不悦,“你就不能把那个姨字去掉?”
“额……这个,老爷说不让去!”陈嫂笑笑嘻嘻的跟她解释。
无语的冷笑两声,白芷再气也无言以对,都把老爷搬出来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都是许博年的错,到底她哪一点不如苍耳那个死人!
“老爷呢,上班去了吗?”继续往下走,白芷问。
“老爷还没起*。”陈嫂摇头,正为这事犯难,“说来也奇怪,老爷的生物钟一向很准,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快十点了还没动静。”
白芷也好奇的挑了一下眉,下意识的转身看了一眼楼上许博年房间所在地方向,“他是不是昨晚又出去应酬,喝酒了,宿醉了所以还没醒?”
“没有,昨晚老爷回来的虽晚,但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
“那怎么回事?”被她说的白芷心里七上八下的,赶紧调转方向上楼去看,“该不会是病了吧?”
上楼的途中,她还忍不住气不过的直抱怨,“跟他说了不要那么拼,公司里那么多人管理人员,少他一个又不会垮,偶尔去视察一下就可以了,他就是不听!”
陈嫂本来想追上去,不过碍于怕这位对老爷有意思的姨夫人不高兴,忍了忍还是站在楼梯口等消息。
片刻之后,白芷就一脸盛怒的杀回来,指责害她瞎担心一场的人,“老爷他根本就不在房里,应该是去上班了。陈嫂,你是不是记错了?”
陈嫂非常坚定的摇头,“不会的,姨夫人,我从六点起来到这会儿,一分钟都没离开过别墅,老爷走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再说了,老爷一向都是在家里用早餐,说外面的吃不习惯,他去上班不可能不知会我一声。”
感觉她没撒谎,白芷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直觉也非常不好,她火速往楼上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