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俢肆无奈的摇头,“我没忘,也不可能忘……”
“就算你不爱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恩人!何况,当初是你自己承诺要娶我的,并不是我求着你的!如果不是你苦苦哀求,我早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早就解脱了!就不会被你和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养女伤成这样!连俢肆,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想把我逼死,最好按原计划给我履行承诺!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管你的心在哪里,只要你人在我身边就行!反正我的人生早就一片灰暗,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成全你们。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撂在这儿,只要我还有口气,你就别想跟她在一起。不管你愿意与否,你连俢肆的合法配偶只能是我聂云倾!”
拼尽全力的说完,聂云倾虚弱的喘了几口气,不等连俢肆反驳,扯着嗓子就朝门口的方向大喊,“紫烟,紫烟……”
紫烟本来就站在门口偷听,早就想进来吼连俢肆几句,只是怕小姐不高兴,她才一直忍着。
这会儿小姐唤她,她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冲了进去。
紫烟一进来,聂云倾救泪眼婆娑的对她下了吩咐,“紫烟,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我暂时不想见他!”
紫烟点头,上去就不客气的对连俢肆下了逐客令,“连先生,请吧!”
连俢肆头痛的抚了抚额,满含无奈的看了情绪激动一脸愤怒和泪迹的聂云倾一眼,转身便朝病房门口走去。
还没出门,身后就传来聂云倾威胁的声音,“我只是说现在不想见你,并不是让你走的意思。你如果敢离开医院一步去见那个践人,我立马从这层楼跳下去。就算跳不成楼,我也还有别的自杀方式,不信你试试!”
连俢肆关门的动作顿了一下,苦涩的抖肩笑笑,没反驳,只淡淡的说了句,“跹跹她不是践人,因为骂她的人是你,且念在你是初犯,我不跟你计较。但,下不为例!”
话音一落,他便将病房的门关上,扬长而去。
累,从未有过的累瞬间席卷而来。
尤其是聂云倾最后那番话,让连俢肆觉得可笑至极。
来到走廊的尽头,想从身上摸一根烟出来抽抽,缓解一下苦闷的心绪。
可惜,出来的急,烟盒没带,他只能无谓的勾了勾唇,兀自对着窗外的景色黯然神伤的发起了呆。
而病房里,主仆俩都气得不轻。
紫烟坐在病chuang边,边帮聂云倾擦着脸上的残泪,边安慰她道,“小姐,别跟他一般见识。身体是自己的,等养好了身体,咱们再跟他们斗!”
聂云倾没做声,眸色深沉的陷入沉思状,任由这个唯一相信的丫头帮自己擦着眼泪。
突然心生一计,她随即一脸凝重的对紫烟说,“紫烟,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好,只要是小姐吩咐的事,紫烟我就是豁出这条命都在所不辞!”紫烟想也没想就是一阵狂点头。
“去给那个小践人打一通电话,让她过来,就说我要见她!她现在应该在别墅里,你打别墅的座机就行了!”
紫烟不甚理解的挑起一边的眉头,“小姐,您见她做什么,不嫌扎眼么?我都恨不得杀了她,您怎么还有心情见她!”
“按我说的做,我自有打算!”聂云倾也不跟她解释,眼里悄然划过一道寒光。
见小姐胸有成竹,想必见那个小妖精也却有妙计,紫烟便不再犹豫,起身就往外走,“好,我这就去!”
目送她离开,聂云倾望着天花板狡黠的勾唇一笑。
接到紫烟的电话说聂云倾已经醒了现在想见她,唐翩跹是既激动惊讶又惴惴不安。
聂云倾没事真是太好了,如此一来阿肆的负罪感至少不会太过于沉重。
可聂云倾点明要见她,又让她感到恐慌。
聂云倾选择在这个时候见她,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不去又说不过去,毕竟她是阿肆的恩人。
挂了电话,唐翩跹谢绝了严嫂的陪同,便让连俢肆的司机开车载她去了医院。
医院门口,连俢肆早就等在那里。
唐翩跹前脚一离开别墅,严嫂就给连俢肆去了电话,将聂云倾要见小姐的事如实禀报。
他本来想阻止,可惜她那日走的时候没带他给她买的新手机,方才出门又没带。
加上那该死的司机的电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一直打不通,没办法,他只能在门口截住他的丫头。
看见熟悉的车子开过来,待车子一停稳,连俢肆冲上去就打开了后座的门,直接钻了进去。
唐翩跹惊讶的大叫,“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该在病房里陪着云倾姐么?”
连俢肆没急着理她,倒是烦躁的冲前面的司机怒吼一声,“我说你妈的怎么回事,电话一直打不通!”
前座的司机闻言,赶紧跟他解释,“对不起先生,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还没来得及拿去修。”
连俢肆冷冽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倒也懒得深究。
转身,*溺的摸了摸唐翩跹的脸,连俢肆脸上的怒气瞬间幻化成了满目的温柔,似埋怨的口吻质问她,“傻丫头,你来这里做什么?她现在要见你能有什么好事!你怎么那么实心眼,她让你来你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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