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天害理?!”静静、方芳慕、小酒窝三个美女异口同声,非常惊讶。她们哪里相信我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我喝了一小口酒,回答得很肯定:“对!”
“老公,我刚才说去打劫,只是气话而已,你不会当真,昏了头,真的想去打劫吧?!”方芳慕哭丧着脸,神经很紧张。
“豆腐,我不想你为了我走上绝路!你这是无能的表现!你以为你很勇敢吗?不!这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只有懦夫和蠢材才会做出这种事来!我认识的豆腐不是这样的!”静静冷冷地说。
“豆腐哥哥,你不能去送死啊!”小酒窝急得跑过来,抱着我,好像我手里已经拿了斧头,真的马上就要出门打劫一样。
我不得不解释:“我只不过是想继续做赌场的生意而已,你们用不着那么紧张。”
看到两个漂亮的女孩为我焦急,我应该感到得意才对。但我没有,我有的是愧疚和纳闷。愧疚的是,感觉对不起她们。纳闷的是,静静冷冷的态度。
我豆腐有你们这么爱护我,怎么舍得去送死呢?我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哦,有可能是奸笑,我分不清,因为我也看不到我的脸,反正我是笑了,而且是不怀好意的笑。不然,我怎么会瞄了静静一眼?我心里还想:我还没有尝到日思夜想的美人田静静的味道呢。
“赌场?!你开赌场?!”静静和小酒窝惊讶不已,异口同声,她们都曲解了我的意思。只有方芳慕清楚我的用意,她替我解释:“不是豆腐开赌场,而是别人开赌场,豆腐做赌场的生意,赚赌场的钱!明白了吧。”
静静和小酒窝还是一头雾水,都摇摇头,说:“不明白!”
我像老师教学生一样,说:“进赌场的人,一般会是几个小时甚至是整天整夜地呆在赌场,没日没夜地赌。他们的吃喝拉撒全部在赌场里面,我现在就做他们吃喝拉撒中‘喝’的生意,向赌场提供桶装水和饮料,当然也包括快餐面、卷筒纸等。”
静静和小酒窝听了我进一步的解释,方才明白过来,小酒窝甚至给我竖起了拇指。
倒是方芳慕糊涂了,问:“老公,这样的生意我们不是一直做着的吗?从不间断,怎么说继续呢?”
我无奈地说:“做是做了,但我总是感觉不妥,良心上过意不去,好像我们是在助纣为虐,祸害百姓。所以,来这里之前,我决定不做这种生意了。但是,现在,哎,不做不行。”
方芳慕不同意我的看法,说:“喂!豆腐!你有没有搞错?我一路以来都认为你的心是铁做的,现在看起来怎么是豆腐心了?!只要有钱赚,你不做,难道别人就不向他们供货吗?他们就开不成赌场了?真是荒谬!”
“可是,我感觉是昧着良心赚钱,心里很不踏实,良心受到谴责。如果我有别的更好的赚钱办法,如果不是形势所逼,我肯定坚决不做这样的生意。”这话别人听起来也许很假,但我是大实话。
“开赌场的是他们,又不是你豆腐,你慌什么?”方芳慕理直气壮。
“我感觉自己是凶手,间接害了无辜的人。就像我卖了一把菜刀给一个人,那个人却拿着我卖给他的菜刀去砍人一样。人虽然不是我杀的,但是,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我还很清高。
“你卖菜刀给他,只是想他拿着菜刀去切菜,没有希望他拿着菜刀去砍人啊!再说了,你这样的比喻也不恰当,那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你卖水给赌场老板,赌场老板并没有用你卖给水做赌具,而是给赌徒喝,对赌徒的身心并没有造成伤害啊。反而是为赌徒解渴了。”方芳慕的理论又来了。
“哎,多多少少都会有心里阴影的。”我叹了一口气,很无奈。
“一点都不应该有!老公,该赚的钱你不能客气。我说这么多你还不开窍?老公,你一定要端正心态,放开手脚去做,不要背负着负罪的心理。再说了,你不供货给赌场,自有人提供,并不是你不给赌场供货了,赌场就开不下去了。”
方芳慕的话是有理,但是我无法心安理得。
“今晚我第一次赞同方姐姐的观点,现在我们只能这样了。豆腐哥哥,我想你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静姐姐痛苦吧!”小酒窝放开一直拥抱着我的手,站了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