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曲幽!”
“呵,我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记不住一串数字!”
“我管你记得住记不住!航空公司那边是你让人不让我过对不对,别不承认!除了你,没人会困着我,不让我走。”
“困你,为什么?”
“你在报复……因为我报复你,所以你也要报复我,把我要在这里哪儿去不了是不是?”
“我没有那么闲。”
“你有!你就有!”
“嘴巴长你身上,随你怎么说,我还有事,挂了。”
“你再不放我走信不信我把航空公司黑了!”
“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是瞎嚷嚷!”
“安灼,你个混蛋,王八蛋!”
“这么会骂人,果然以前都是装的。”
“装你妹!”
“没空跟你耍嘴皮子,以后别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打我电话,很吵。”
“吵你妹!”
……
挂了。
顾曲幽使劲磨了磨牙下楼,就见狂人抱着枕头瘫在沙上滚:“大情种,你快给我们想想办法,别让我困死在这里。”
秦庚叹气:“天上飞的不行,只能水里游……”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大情种,坐船起码十天半个月,我真的会吐死的,还有,要是小G的病有个什么状况……”
不等他说完,顾曲幽就打断道:“就坐船!帮我买船票,他不坐我一个人坐。”
秦庚笑着点,刚要开口,手机却响了。
他看着屏幕上的号码,皱了皱眉又笑:“你们先聊,爷去接个电话。”
他走出大厅,直到花园的小角落里才接起来:“哟,真是难得,安五爷竟然会给我打电话。”
安灼开门见山:“别管闲事。”
秦庚:“你指什么?小G吗?这么舍不得,为什么不把她接回去,不就吵个架斗个,至于嘛。”
安灼冷哼:“我的事不要你管。”
“呵呵,其实我也舍不得她,想留她多玩一会儿呢。”
“警告你,别利用她帮你办事。”
“你以为小G是傻子这么容易被人利用?她如果帮了我,也是心甘情愿。”
“如果她身份暴露,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秦家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不要吓唬爷,爷可是吓大的,说得好听点,咱们都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可我没跟你在同一条船。”
“没有?难道你想扳倒秦家给你大哥报仇?咱们方向一样,目标一样,何必这么剑拔弩张?”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安灼嚓地一声挂了电话回,周二好奇地瞪眼:“谁的电话,这么急,跟催命似的响了好几个?”
“没什么,骚扰电话。”安灼摇头:
“谁敢骚扰你?”
“你别管。”
周二唾骂:“被骚扰了还笑得这么淫荡!肯定是那丫头,你就不能有点骨气?”
“你懂个屁!”
周二指着安灼无语:“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丫头就是个祸害!”
安幸拿着毛巾给安云凤擦完手回头:“你们在说什么?小声点,别把妈吵醒了。”
安灼面不改色:“没什么。”
周二摸着下巴望天花板唉声叹气:“叹……叹……”
“有病!”安幸没好气地瞪了周二一眼,拿着盆子和毛巾去洗手间。
×
走一两次都没走成,顾曲幽憋了一肚子闷气,再不发出来就要爆炸了,晚上吃了饭,她就给自己穿了一身凉快的衣服,再化妆个浓妆,强烈强求狂人带她出去玩。
正好狂人几天没出去找女人睡,憋得如饥似渴一心想泡妞,两人一拍即合,搭着秦庚的越野车就往外跑。
狂人本来想带顾曲幽去烈域玩,却被顾曲幽一口否定。
于是退而求其次,找了一间酒蛮有特色的吧玩。
到了酒吧,两人找了个桌子坐下,点了酒和果汁。
灯红酒绿,连人的长相都看不清,但狂人一看到女人白花花的腿和胸部就流口水。
但顾曲幽跟着一起,他又不敢丢下她一个人去泡,于是他又打电话给秦庚让他赶紧来。
顾曲幽翻白眼:“你泡你的,别管我。”
狂人摇头,一脸认真:“小G,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
顾曲幽撇了撇挑眉:“要不,咱们一起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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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习惯卡过度,等5酝酿一会,奔向下一个*哈,猜,下一个*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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