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豺狼和猛虎相斗,注定要血溅七尺!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恶斗,那三十多名手持钢管的大汉,还能站着的就只有区区七八个了,剩下的七八个人,此刻正一脸恐惧的看着项远东。
他们的身上,脸上,已经被同伴的鲜血所染红。
项远东也是一样,此刻的项远东,身上的杀气变得十分的浓烈,脸部表情看起来也狰狞无比。
“来啊,继续啊!”
项远东见那剩下的七八名男子不动,满眼杀意的怒吼道。
然而,那些人却都不为所动,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做出了一个很明智的决定,他们丢了手里的钢管,然后跟逃命似的跑了。
一开始他们不怕,是因为人多。
再者,项远东打死几个人的时候,他们因为没有退路,而越战越勇,当项远东打得他们只剩下七八个人的时候,他们怕了,不是一般的怕,而是彻底的恐惧,绝望了。
尼玛的,项远东出手特别狠,全是爆头。
现在半个操场上,到处都是人的脑袋残留物,掉落在地上的眼珠子不计其数,加上地面已经被鲜血染红,那场面极为阴森和恐怖。
因此,剩下的几个人,心里别提有多恐惧了。
铛铛....
当那七八个人丢了手里的钢管后,眨眼间就跑的没影了,当他们一走,整个操场上,安静极了,在一旁围观的人,脸上除了震惊之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此刻,就是掉一根针在地上,估计都能清晰的听见。
嗡嗡...
在众人都沉寂在恐惧中到时候,忽然,监狱里响起了巨大的警报声,不一会儿,一群手持警棍的警察和武警便来到了现场,当他们看见操场上那二十多具没有头的尸体和那遍地的脑袋残留物与鲜血时,不少警察和武警都呕吐了起来。
顿时,那些看警察看项远东的眼神都变了。
换做平时的话,他们一上来就先暴揍一顿再说,而此时,却没有人敢上去打项远东,因为,现在的项远东,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就是身经百战的武警,见了都感觉自己的呼吸在放慢。
更别说那些狱警了,虽然监狱里打斗是天天都在发生的。
但是,像这样一下子打死几十个人的场面,整个第八监狱里还是第一次发生,因此,那些警察,此刻也是心惊胆战的。
吱嘎。
最终,疲惫不堪的项远东跟受了一些伤的邱勇两个人被关进了第四监区的极度危险人物特殊监舍之中。
之所以说是特殊,那是因为监舍是一间地下室,地下室中十分的阴暗潮湿,连特么的床都没有,被子什么的也都没有,一进去伸手不见五指不说,里面还很恶臭,阴冷。
受伤较重的邱勇,一进地下室,立刻就冷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老大,这特么都是关禁闭么?”邱勇牙齿打颤道:“这里面也太黑太冷了一点儿吧?”说着,他就双手抱着胸,蹲了下去。
“我感觉还行!”
受过严厉抗寒训练的项远东倒觉得没什么,他除了全身各关节和背部火辣辣的痛之外,并没有觉得有多冷。
项远东跟邱勇比起来,受伤其实也差不多的。
只不过,项远东的身体比邱勇要结实很多,尽管浑身淤青,到处都是伤痕,但他还扛得住。
啪!
项远东掏出香烟,然后给自己点上,当打火机的火光照亮着地下监舍的一角时,项远东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因为地面上太潮湿了,不说地面,就是墙体也很潮湿。
地面上和墙体上都是水珠,由此可见,这里有多阴暗了。
他之所以会皱眉,是因为他害怕在这样的环境中,邱勇的伤口会发炎,人会发高烧,如此一来的话,邱勇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监狱长,那项远东不好对付啊!”
此时,在监狱的管理中心大楼第六楼的监狱长办公室中,一名外表看起来十分凶恶的男子,叼着一支烟,对正在伏案阅览文件的第八监狱监狱长‘巩汉林’说道:“我找了三十多个人拿着钢管去,结果被他打死了二十几个人,监狱长,这项远东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男子在说话的时候,他那夹着烟的右手,轻微的颤抖了两下。
他的脑海里此刻呈现的是项远东那狰狞的表情,恐怖的身手,特别是那些被项远东就像打西瓜一样爆头的场面,在男子的脑子里留下了恐怖的阴影。
“不好办?”伏案工作的巩汉林在听了男子的话之后,放下手里用来批阅红色中性笔,抬头望着他怒道:“如果好办的话,我还用得着叫你们去办吗?‘豺狼’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你必须给我把这个人除掉,要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给除掉!”巩汉林说完,眼睛便眯成一条线,顿时,杀意四溢。
巩汉林之所以这么着急着要把项远东除掉,那是因为上面有人在不断给他施压,但是有点儿让巩汉林奇怪的是上面规定,他们可以弄死项远东,只能使用犯人,不得动用狱警和武警。
换句话说,项远东只能让监狱里那些犯人去杀。
然而,巩汉林却没有想到,这项远东竟然这么厉害,第一天一进来就把一个监舍的八.九名大汉给收拾了,接着又打败了第四监区的老大火龙。
他本以为豺狼的几十个人拿着钢管能把项远东给干掉,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干掉项远东,反过来被项远东打死了二十多个人。
现在在这第四监区,就更没人敢站出来跟项远东作对了。
“监狱长,能不能把第三监区的几个老大调过来?”豺狼想了想,对巩汉林说道:“我们几个人联手,就在那禁闭室之中,把项远东给除掉!但是这次,你要给我们提供砍刀!我就不信那项远东刀枪不入,钢管打不死他难道刀也砍不死他么?”豺狼的话一说完,他的脸上便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
俗话说得好,恶向胆边生,狗急了还跳墙,更不用说人了。
“行,就这么办!”巩汉林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