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和绝不会原谅要害小余和他孩子的人,哪怕古夫郎说了他是被人以一家人的性命逼迫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人人杀人都说自己是被人逼的,然后就可以被饶恕,那么被害的人是多么无辜?既然做了,那么就要承担后果。再说季和根本不认为那个幕后之人真的会对古夫郎一家如何,古夫郎又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没事杀那么多人做什么?还有就是古夫郎也收了钱,他这么做,除了怕死,肯定也有贪才的原因在里面。这种人就更不值的原谅了。
古夫郎一听季和说要把他送到衙门去,立刻就吓瘫了,他可不想进大牢,那种地方他只是听说过,感觉和阎王殿差不多了。再加上田进多在一旁说他进去是以杀人害命的罪名被送进去,他就更怕的不得了,好像去了他就要被砍了脑袋似的痛哭流涕,直叫饶命。
“你怕死,你的命是命,你家里人的命是命,就没想过别人的命也是命?哭个屁!还是老老实实地走吧!”
田进多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夫郎的胳膊,一下子就把人给拎起来,向外半拖半拎。
“我有话说!快放开我,我有话说!”古夫郎不想走,他转着头对季和说:“我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你们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们!”
田进多一听就停下脚步,气的把古夫郎向地上一扔,骂道:“好啊!原来你还没把知道的全说出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和子,我看别理这人,直接送大牢里,让人把大刑给他上一遍,保证他连小时候偷过几次东西都说出来!还容的他在这里讨价还价?!”
“不是,不是,我是才想起来!我刚才给吓的忘了!”古夫郎一见季和脸色也十分难看,立刻说道。
季和说:“那人长什么样?你怎么看到的?”
古夫郎说:“其实不是我见过那个人的脸,是我儿子。”
田进多真想骂人,刚才还说是他认识那个人,现在又说是他儿子了,嘴里还有真话没有?不过看季和听的认真,他就抿着嘴没吭声。
“他去县城里,在大街上碰上一个人撞了人还骂人。我儿子就在旁边看热闹,那人看我儿子一眼,我儿子说那眼神就像认识他似的。我儿子见那人穿的挺好,就想着自己要真和这么个有钱的人认识就好了,但是那人眉毛梢上有颗大黑痣,要真见过肯定能认出来,那人确实是没见过的面相。后来我儿子回来了才想起来那人像来我家找我的那个人,一样的走路有些内八字,一亲的高矮胖瘦,声音虽然不一样,可是我儿子这人就是对人的声音比较摸的准,那人就是再变几个音儿还是能让他听出来。
古夫郎说的极快,生怕季和他们不耐烦了。
季和和田进多听完了心里全很激动,想着虽然不能确定就是那个人,但是至少有个目标了,而且最妙的是那人脸上还有特点,这下子就更好找了!
古夫郎求道:“季爷,田爷,你们饶了我吧,看在我说了这个人的事的份上,你们就饶了我吧!别把我送到大牢里去了,我把那人给我的钱财全给你们。求求你们了。”
季和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还是去大牢里面呆些日子吧。不过看在你把买凶的人招出来,可以从轻发落。”
不管古夫郎怎么求,他这次是要去牢里走一走了。
季和对他说不要把最后和他们说的关于那个幕后凶手的长相的事再对别人说,否则说不准就有人要他的命。
古夫郎吓的立刻说绝不会再说了,他现在就盼着季和他们快把那人抓住,这样自己才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