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玄烨问及时,成德心想你是君,我是臣,纵使我非良臣,也绝不做佞臣。所以我和你的情,限于君臣,也止于君臣,这辈子注定无法放纵去爱!可是成德要的恰恰便是一份放纵不羁至生至死痛快淋漓的爱!成德想,他和玄烨在一起是注定无法如此的,既然这样,倒不如于这萌芽之中便割舍了去,也省得日后相见两难。
可这事,成德能想得通,也能狠下心说出来,只是决断之后的这份心痛,是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的,就像一根针一点一点地扎进心里,最终定会穿肤透骨。
玄烨虽然心疼成德,可到底还没有泻火。如今又抱着成德便更如火上浇油,下面越发精神了。那活儿硬得如铁,顶在成德的股缝儿里,玄烨见成德似已睡熟,也不敢动,只埋在成德颈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其实成德还没有睡,他自然也感觉到了玄烨身体的变化,他脊背僵着,一样也不敢动。对于男子之间的情/事,成德知道的不少,却从没有机会实践过。如今日这般亲密的碰触也是到了这一世遇到玄烨才有了这破天荒的头一遭。他紧张得心跳如鼓,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玄烨前端溢出来的东西弄湿了自己的股缝,那液汁顺着股缝缓缓地滑了下来,那种感觉清晰得令人羞耻。
不知过了多久,玄烨似是忍不住了,他哑着嗓子,悄声道:“你能翻个身么?”
成德假装已经睡着没有回应,就听玄烨闷哼了一声,一手掰着成德的臀/瓣一手扶着自己,难耐地在成德的股缝里磨了起来。前端不断顶着成德后面的口,汁液顺着褶皱浸润着那里,致使那里渐渐地竟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成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听人说过,男人的第一次要比女人疼得多!或许那种摩擦对于玄烨来说刺激性很大,渐渐地他的动作变得粗鲁,他已经顾不得成德是否睡熟竟轻啃起成德的肩来,又屈着一腿支起成德的腿,似乎铁了心要把前面硬物挤进去。结果注定不能成。但玄烨似乎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没有犹豫探进去一指,这时他听见了成德一声低呼。
“醒了?”玄烨呼吸极重,热气喷在成德耳根,额头全是汗水。
“疼!你——诶”
“那我轻点儿……”
成德摇头,鼻尖儿也已见了汗水,“不……不行……”成德挣扎着去推玄烨,却被玄烨发狠般按住了。
成德扭头,直直对上了玄烨如狼似虎的眼神。
玄烨发狠地瞪着他,成德的心狠狠一颤。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成德紧张地问道。
玄烨点了点头,视线紧紧绞着成德的,不给他一丝躲闪的机会,道:“我想让你做我的人!”
“你可以让我为你做任何事,因为你是君!唯独这个你别逼我!”成德肃容道。
暧昧的气氛渐渐消散,只剩下两人沉默地对视。
望着成德眼中的哀凉,玄烨忽然明白了成德刚刚那句‘想做你的臣’是什么意思,心里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全部破灭,他抽出埋在成德体内的手指,颓然趟下,翻了个身,道:“我不逼你,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的!”
成德闭上眼睛,任凭双睫闪动,没有回答。
这一晚,两人同床异梦,一夜再无片语。
翌日早朝,百官议政。
自然这议论得最多的还是黄河决堤之事。鳌拜党羽班布尔善上折子请皇上祭天请罪为万民祈福,百官多有阻拦,然康熙帝却准奏。紧接着,明珠上奏,呈上了一份治水略志,并言明此乃熊赐履就此次黄河堤坝修理工程提出的章程。康熙帝看后,即刻宣熊赐履入殿议事。
熊赐履似早有准备,于大殿之上百官面前将目前黄河水势分析得头头是道,并提出了许多有效的措施,康熙帝当即升他为工部右侍郎兼抗洪御史,着其即日赶往桃园赈灾。
鳌拜不服,公然呵斥熊赐履大言不惭纸上谈兵,被康熙帝一句‘鳌中堂这么说莫非是你想替熊侍郎去赈灾不成’,给轻而易举地拨了回去。
鳌拜吃了瘪,下朝后脸色极为难看,立刻召集亲党与府中密谋起来。
苏克萨哈最喜欢看鳌拜吃瘪,今日得偿所愿心情大好,便于家中设宴请来了三五同僚,也不知聊起了什么。
这些事玄烨心知肚明,自然早有防范,早朝过后,他留下明珠、索额图、佟国刚到乾清宫议事。
佟国刚是不赞成玄烨去做什么祭天请罪的,他觉得玄烨亲政之初便祭天请罪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就好似明摆着告诉天下百姓他这个皇帝不称职一样,正中了鳌拜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