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歌曲也都极度悲伤压抑,因为交不出符合的歌,向我邀歌的人也少了。和闫蔷聊天,再不似之前那般讨好用心,她对我的怨言是可想而知的,只是碍于莫辰的面子不发作而已。
爸爸倒是常常抽空过来,特地告诉我一些最近遇到的趣事,向我有意无意地讲述一些他和妈妈年轻时发生的事,只有谈这些话题的时候,心里才觉得温暖了些。
对于莫辰,我只能说有心无力,明明知道不应该刻意疏离他,但心里像是被缠了一个死结,每每见到他,总忍不住逃离,不止一次和他提解除婚约的想法,最后总是闹得不欢而散。
傍晚和莫辰吃过晚饭,进了一家装潢复古怀旧的咖啡厅,他坐在我对面,似乎在问我什么事,我用小勺子默默地搅拌着,没有注意听。咖啡厅一侧装饰有栅栏藤蔓,上面摆放着一台很古老的唱片机,黑胶唱片在上面慢慢旋转。
唱片的声音温暖敦厚,音色饱满,那细腻的歌声融入空气中,真实得像是真人在现场演唱,“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世的我……终生的所有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也不知是被凄美的歌词还是被动人的歌声感染,只觉得心痛莫名,悲从中来,脸上微凉,用手轻抹,竟然是泪,怎么哭了?
还来不及反应,手腕一痛,被莫辰大力地拽出门,不断地抽手,却怎么也甩不开,顾不上手腕的剧痛,用尽全力地扯,大声吼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莫辰不理会我的挣扎,“带你去看医生!”
“我没病,看什么医生?”
“没病?我觉得你病得不轻,已经病入膏肓了。”莫辰说完打开车门,将我拖进车里。
“我不去!”说完要开门,被莫辰强行禁锢住,无法动弹,挣不开便不停地哭闹,恐惧而绝望,“放开我,我不要去……”
“素君,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从前的你,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
接着不顾我的拍打,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放心,如果是抑郁症,尽早治疗就能痊愈的。”
“我才没有抑郁症,莫辰!你究竟想要干嘛?如果想分手就直说啊,我说过会和媒体澄清,是我个人的问题,和你们家族无关了。你没有必要给我按这种病,想方设法地布局甩掉我!”说完更是大力地推他,口不择言,“放开我!莫辰,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吗?你就是想要看我死,好啊……那我死给你看!”
“林素君!”莫辰浑身一僵,将我推离了一定距离,看着我的眼神痛苦不堪,眼里怜悯
中带着哀怨,浓烈得化不开,“他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他死了,你就不想活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对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