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我点点头，“不过他就是听命于人，要欺负我的人不是他。”

“那是？”

见他突然追根究底，急忙回了句，“干嘛啊？你从来都不问我的过去的……”

“我现在想知道了。”旋转的红色灯笼打的光印在他的脸上，将他白皙的脸蒙上一层朦胧迷幻的色彩，只是愣愣地盯着他看，不回复。也许怕提到莫辰让他生气，也许是我自己怕回忆起与莫辰相关的点滴。

“不想说吗？……是莫辰？”

我诧异地看着他，“你知道？”

“雷斌说你那时候整天跟着莫辰，跪着求他不要抛弃你，说你就算被他欺负也不吭声，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还非他不嫁……”

惊讶得咽了咽口水，他都听进去了？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

“呵呵，你记性真好耶。”

我努力地笑着，他的神情却很不好看，“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怎么说呢？整天跟着莫辰，跪地求他的其实不是我，但以素樱的身份来回答的话，好像是这样的，便点点头，“不过都是以前的事了……而且也没有那么夸张啦！”

“他让人欺负你，你还是喜欢他？……为什么？”

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苏夜，你干嘛啊？我不想说这些事……”

“你不想提和他有关的事？因为你忘不了他？”

捂着耳朵不想听他说话，脑海中闪过人海中那道身影，那句“算了，放了她吧。”他的眉眼与笑容，像是阳光般温暖……

“素樱……素樱……素樱……”那四年里，他曾经对我喊过无数个“素樱”，我曾与他许下十年之约，我曾想要嫁给他，忘不了的吧？这辈子都……即使不再相见，也是忘不了的吧？

我不想听见和想起与莫辰有关的一切，苏夜却强硬地把我的手掰开，“你是不是还爱他？”那话也是安静的，更像是陈述句。

爱吗？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呢？

“苏夜，你怎么了？你把我当作素君不就好了吗？按你想象的样子，想象的过去……”

苏夜将我的手松开，淡淡地说了句，“呵……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他眼底流淌着温柔和忧伤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心疼，我伤害他了吗？可他又何尝不是在伤害着我呢？

为什么要纠缠这些我不愿想起的事，明明我也没有问他和沈沐涵的过往啊。

讨好似地上前拉了拉他的手臂，“好啦！走吧……我的胃已经饱了！”凑在他耳边低声问，“要不要给你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