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豪华房间里面。
苏哈托正在兴奋地喝着葡萄酒。 他之所以这么兴奋是因为骷髅王告诉他,这一次一定能结果掉高战。
这绝对是一件兴奋的事。 让那个侮辱过自己的中国人死无葬身之地,像一条没用的死狗一样曝尸荒野,那种感觉比磕了春药还要爽!
“为什么他还没有来?”苏哈托等得有些焦急了。
一口饮尽自己杯中的红酒,苏哈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左眼皮总是一个劲儿地跳,心中惦念着骷髅王的这次行动。
他对骷髅王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个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残忍嗜杀的恶魔,是可以摧毁一切阻挡在他苏哈托前面的障碍的,一个小小的香港人而已,他有什么能量?顶多有些钱罢了。 这个世界上有钱的人多得是,自己不可能在一刻树上吊死,不和你合作我苏哈托一样能筹得到资金完成自己的伟大事业。
看一眼自己身边忠心耿耿的印尼护卫,苏哈托问道:“你认为骷髅王这次行动会成功么?”
那名护卫:“属下…”
“没关系,你尽管说!”
“护卫长每次行动都没有失败过,所以还请将军您少安毋躁,他这次也一定会成功的!”护卫信誓旦旦道。
“希望如此,你要是错了的话,就不用回印尼了!”
护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将军饶命!”
苏哈托面无表情地瞄他一眼:“记住,我不喜欢别人顺着我的意思欺瞒我。 我也决不允许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人看透!”
“是,属下明白!”
“那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护卫深吸一口气:“是,护卫长到现在还没回来看起来是凶多吉少,因为按照他地性格一办完事儿会马上回来禀报于你,现在天色已黑,恐怕已经出事儿了!”
“算你还有点见识,马上收拾东西。 离开这里!”苏哈托吩咐道。
就在他准备行动的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
猖狂的笑声让苏哈托感觉很不舒服。 他最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无耻地发笑。
“是谁?”他沉声问道。
笑声嘎然而止。 隔着一张房门,双方显出诡异般的宁静。
“咚”地一声,房门倾倒在地上,紧接着苏哈托忽然看见了那双熟悉的充满邪恶的眼睛,眼睛中射出冷酷地笑意,就像是野兽看见了自己的终极猎物。
片刻地宁静被突然打断,高战身边的哑巴一拳把苏哈托身边的那名护卫打飞在了墙壁上。 像落地的葫芦一样滚落在地上,然后再踏上一脚,直接踩扁了他的脑袋,血水从他的嘴巴里缓缓流淌在地上,渗入地毯,流到苏哈托的脚底下。
苏哈托地眼皮禁不住跳动了一下。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的接近死亡,原来死亡是如此的可怖。
高战望着苏哈托狞笑道:“亲爱的苏哈托将军,怎么样。 我们又见面了…看你现在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太欢迎我?”
苏哈托冷静下来,毫不示弱地回盯着高战:“你还真是命大,这样也能逃出生天?”
“我的命大,就预示着你的命差…你说你能不能像我一样也逃出升天呢?”高战戏谑地朝苏哈托比划了一个“小鸟飞翔”的姿势。
苏哈托摊摊手,干笑两声,紧接着“噗嗵”一声。 跪倒在高战面前,脸色哀痛道:“请你饶恕我!我是被自己地愤怒蒙蔽了理智,才会做出这样过激的事情来。 看在泰王陛下的份上,你饶过我吧!我可以接受的合约,我们一起发展一起共谋大业,你是不是想要油田么?好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现在能饶过我一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悄悄地他拔出了自己藏在裤腿中的迷你手枪…
就在他想要举枪的时候,高战狞笑着一脚将他踢飞出去,“你这王八蛋又来这一招?也不换个新花样!”
苏哈托见自己地诡计已经被对方识破。 狰狞地大笑着。 然后晃动着身子站了起来,道:“我能不能逃出生天我不知道。 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我决不会死在你的手里!”说完奋然拔枪朝自己脑门射去!
他快,高战身边的托尼贾动作更快,一个肘顶磕飞了他手中的手枪,冷酷道:“老板没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苏哈托冷笑:“是么?”张嘴要咬按自己的舌头,鲜血涔涔溢出嘴角,托尼贾大手一扭,把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可怜的苏哈托只能张大嘴巴,傻愣愣地自杀不成。
高战见一切已经搞定了,这才上前用掌心狠狠地拍了拍苏哈托的脸道:“你知道么,你很不乖,不是个乖宝宝,所以我要惩罚你---!”眼睛中lou出极度邪恶的笑意。
旁边哑巴掏出一瓶春药狠狠地灌进他大张的嘴巴里,咕隆隆,顺着喉咙滚下去。
苏哈托,心中大喊,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天啊,救命啊,让我逃离这些该死地家伙,我不喜欢吃药!
但是他叫天不应,叫地无声,迎接他地将是他绝对想象不到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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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宽敞无比地货仓里,明亮地探灯高高地打照在类似舞台的场地上。
场地的正前面是一架高战花心思搞来的摄像机。 摄像机的镜头正对着舞台中央。
此刻神智已经有些稍微模糊的苏哈托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豆大的汗珠已经渗透饿了他地衣背,他觉得自己的下体胀裂疼痛,他需要发泄,狠狠地发泄!
高战像颇有大家风范地大导演一样,抱臂站在摄影机旁,马啸天一条胳膊吊着绷带。 一条胳膊左右乱晃,用手摆弄着比枪还要难玩的摄像机。
负责监督和打杂的托尼贾还有蒙多已经将各种拍摄所需的道具准备齐全。
看着眼前的一切。 高战显得十分满意。
苏哈托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大声质问高战:“混蛋,你究竟要干什么?”
高战:“这不是很清楚么?老子要导演一出好戏,而你,苏哈托先生,将是这出好戏的男主角,一名独一无二地男主角!嘎嘎嘎!”邪恶的笑声,直令苏哈托脑袋发晕。
欲火焚身。 就在苏哈托快要丧失完自己的理智的时候,只听高战拍拍巴掌,大叫道:“快把我们今晚的‘天皇巨星’带出来!”
随着掌声,只见舞台后面哑巴牵着一头叫驴走了了出来。
那头驴子体格硕大,尤其此刻发出“咴咴”的鸣叫,后腿股间的驴根膨胀得像烧红的棒槌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受到了和苏哈托一样地待遇,大把大把的春药啊。 就这么一股脑地灌下去,任它是个畜牲也禁不住发出思春的嚎叫。
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切,苏哈托终于明白对方在玩什么花招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要啊!”内心深处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
但是理智始终斗不过那翻天蹈海地欲望,他的心神在苦苦地挣扎。 和欲念殊死搏斗…越来越弱…
被哑巴撒开的驴子鸣叫着向他依偎过来,苏哈托恍恍惚惚中只觉得它长得倒也“眉清目秀”地,下面的宝贝兴奋地颤动着迎了上去…
不一会儿,“嗷---!呜!”鬼哭狼嚎的嚎叫声此起彼伏。
如果要想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或者生不如死的话,不如去询问刚刚和驴子大干过一场的苏哈托。
他几乎全方位地玩遍了那头公驴子的身上所有有洞的部位,当然,驴子也很满意地干遍了他身上所有的洞洞,公平交易啊,大家谁都没吃亏。
躺在地上,苏哈托衣衫破烂。 目光涣散。 整个身子都虚了,他地嘴角冒着白沫。 也不知道是恶心地分泌物。
那头驴子也心满意足地窝在他的旁边,眼睛中有点回味无穷地望着身边这个“极品猛男”。
高战上前轻轻地踢他一脚,笑嘻嘻地问:“你还没死吧?”
苏哈托艰难地翻动乌青地眼睛:“你…为什么…不…一枪打死我?”
高战挑挑眉,邪恶道:“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苏哈托:“你…不是人…是…魔鬼!”
高战:“你现在才认识我呀!不嫌太晚一点了么?你给老子挺清楚,我已经拍了你和这头驴子的电影,你要是自杀,我会将它在印尼公布出去,直到你身败名裂,连死都死得比别人下贱一百倍!当然,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无条件的和我合作,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完全可以过上比谁都豪华的生活,只要我们一起掌控了印尼所有的石油公司,那么你的前途,还有我的前途都会光明似锦!嘎嘎嘎!”刺耳的笑声令苏哈托差一点再次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