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国王女婿莫尔准的府邸里。
高战之所以会来看望被打成“猪头三”的莫尔准,一方面因为自己的绅士风度在作怪。 是啊,自己是泱泱大国的后代,多少也要继承一点高尚的民族精神,看望弱小,是不可推卸的责任,何况人家被打成猪头还是他一手张罗的呢。 另一方面高战了解到莫尔准的家族曾经是泰国赫赫有名的资本家,虽然如今有些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比如那庞大的人脉资源,能不浪费就绝不浪费,自己如是能够掌控的话以后做起事情来就会事半功倍。
卧室内,可怜的莫尔准不复先前的俊武,全身上下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一个脑袋更包成了肉粽子,只lou出一双凄惨的眼睛,不时流lou出令人怜悯的眼神。
当下人进屋通报说有位香港来的高先生前来看望他的时候,莫尔准愣了一下,心说这个家伙前来做什么?我和他关系没那么亲近啊,该不是怕我把王子加入黑社会的事情宣扬出去,前来卖好堵住我的嘴吧?哼,这些中国佬就会耍一些不上台面的阴谋诡计。
好不容易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让自己kao着床躺得舒服一点,示意下人将桌子上的汤药递给他。
他左手端起汤药,右手拿起汤匙,试了试,却因为手臂打了石膏怎么也不能送到嘴里去,猛地用力了一下。 汤药却洒在了他的脖子上,幸亏脖子上也缠了纱带要不然非烫着不可。
下人在一旁看得不由偷笑。
莫尔准一怒,“啪”地把汤匙砸到了下人地身上,掉落地上摔得粉碎。
“没用的东西,有什么好笑的,我喝不到药,你很高兴是么?”
下人吓得大惊失色道:“不是的。 主人,我我我…”
“我你妈的头啊。 你这个废物,还不赶快上来喂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跟一根木头一样!”
下人这才慌手慌脚地换汤匙服侍莫尔准进药。
喂了几汤匙汤药以后,莫尔准觉得这样做很不舒服,就让下人将自己手臂上的绷带松了松,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喝药了,省得自己也跟眼前这个下人一样是个“没用的废物”。
“外面那位高先生怎么办?”下人见主人火气小了一点,这才壮着胆子问道。
莫尔准阴阴一笑:“就让他先等着。 你没看你家老爷我心情不好么,心情不好当然不能见客了…如果看见自己不喜欢地客人,我的心情就会更加不好,心情一更加不好,老爷我就会把汤匙再砸到你地身上,直到你变得跟我这样为止!”
下人吓得伸了伸舌头,主人有时候还真有点太坏了!
莫尔准心道,高战啊高战。 你不是很威风么,今天我就杀杀你的微风,不要以为施一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我莫尔准不吃那一套,你就先坐一会儿冷板凳吧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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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高战当得知莫尔准需要过一会儿才能见自己,心说。 给这小子三分颜色他倒开起染坊来了,想要走吧,正好被那家伙说自己没有度量,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嘴角lou出一抹邪恶的阴笑。
既然他莫尔准不愿意见我,我就借这机会逛逛他这“驸马”府吧。
别说,这莫尔准的“驸马府”还真够大的。 转朱阁,低绮户,柚木长廊婉转曲折,,每个建筑的屋顶都会有个尖尖的角。
高战心想或许就是他们泰国地特色吧,他不是很懂建筑,只是看看这些金碧辉煌的建筑还蛮有神韵的。 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金泊烧熔贴在各式各样的壁面和佛像上。 奢侈啊,浪费啊…如此糟蹋劳动人民的钱…
再看在高高的屋檐下整齐的铜铃在风雨中响出神秘而空灵的声音.象征皇权和宗教地金黄色的颜色令人眩目。
我kao。 当个泰国的驸马也这么撇大条?把自己住的地方装饰得如此奢华瑰丽,又一想,妈的,拽什么拽,没有实力,你还不是狗屎一堆!
高战一边寻思着,一边信步朝自己的目地地走去。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高战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地方。
只见在花园深处泉水叮咚,无花果树遮挡的清澈池塘内,一个白玉般的美人正在赤足荡漾在泉水之中。
高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笑地看着眼前的美人---泰国的大公主乌雯乐。
乌雯乐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怔了一下,然后低头看见了水面上映出的影子。
那是一个自己深深眷恋的雄伟地身影,那个让自己着迷地香港男人的身影。
乌雯乐嘴角lou出一个不经意察觉地媚笑,红唇散发出诱惑的光泽,对于男人她知道怎么做才能更加挑逗起他们。
泉水叮咚,绿色的树叶在这燥热的下午,迎着阳光闪动着自己的光亮,随风扭动着自己妖冶的舞姿。
乌雯乐用自己的柔荑优雅地拿起地上一根粗大的香蕉,泰国的香蕉总是很粗很黄,很容易让人,尤其是让女人想入非非。
她动手轻轻地剥去大香蕉的香蕉皮,lou出微微弯曲的一手难以握紧的香蕉肉。
望着手中的大香蕉,她仿佛不舍的一口咬下去,而是伸出自己鲜红的香舌,tian着它的尖端,充满了难以名状的媚态,真地是让人觉得骚媚入骨。 充满了极度淫靡的气息。
高战觉得自己的喉咙在滚动,他不经意地拨开了遮挡在自己面前无花果树的树叶,令自己看的再清楚一些。
乌雯乐人从倒影中看见了人影的闪动,她用自己赤lou的美足,轻轻地拨弄了一下水面,波光粼粼,那人影在阳光照射地水面上荡漾出无数个幻影。
乌雯乐背对著高战。 放下香蕉,轻轻地站起来。 用一种极为优雅的动作,褪去身上那套白色上衣米色窄裙地套装。
她的颈子是相当漂亮的,这是高战在她拖去上衣时撩起长发的瞬间看到的。 就像是个细长洁白的一段白玉,隐隐透lou著温润的光泽,让他想起多年前看过地一尊白玉观音,精雕细琢的观音像也是有著一段细长白晰的颈子。 可惜只看了那一眼,然后乌亮的长发又遮住了白晰的后颈。 让高战心中若有所失。
其实看不到颈子光看她的长发也是非常舒服的事,直而亮的长发,整齐地垂在乌雯乐的背上,即使在她拖去上衣时被撩上去,但是一拖离了手的控制,便飞快的 回到它应有的位置,每一跟发丝之间似忽有著一种默契,丝毫没有乱了谱。
乌雯乐回过手来解开胸罩。 涂著红色的指甲油地十指,将扣环推挤了几下,却没能解开。 她继续跟它搏斗了一会儿,似忽有点生气,用力的扯了两下。 而高战在一旁观战倒觉得蛮有趣味。 胸罩就像是一个女人贴身相伴的小朋友,这时却恶作剧的跟那个女人做对。 女人想甩也甩不掉它,它仍旧顽固的坚守岗位,拥著你的双峰。
突然,乌雯乐放弃了独自奋斗,而是回过头娇媚地冲高战站着的地方叫道:“你还不赶快出来帮我解决这个顽皮的小东西!”
面对这样一个骚媚的娇娃高战还能说些什么呢?他笑吟吟地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很绅士地道:“很乐意为大公主殿下效劳!”
原来有一根发丝缠著钩子,让它退不出来。 高战小心的解著钩子上地头发,鼻尖传来阵阵发香,是某种洗发精地味道,很芳香的很耐闻地味道。
解开了那根揪缠不清的头发。 胸罩自然的开了。 乌雯乐拖下顺手递给高战。 是一件白色半透明,上边有一片蕾丝的样式。 细细的肩带也有小白花纹。 没有钢丝的罩杯形状有点皱,想是因为拖离了圆润有弹力的乳房,有点枯萎的样子。
高战拿起它,凑到鼻端闻了一下,有一股清淡素雅的香味,不像是香水的味道。
这时乌雯乐已经把白色的底裤拖去,转身看到高战正在闻她的胸罩,伸手抢了过去,表情羞涩的啐了一声:“大色鬼!”。
这时已经全裸的乌雯乐,站在高战面前,一点也不显得羞涩或畏缩。 就像是发光体般,令高战有些目眩。 高战这时才见到她的双峰,一如他所想像的,是一对浑圆而坚挺的半球体,淡咖啡色的乳头突起而微微朝上。 仔细看的话,乳晕和乳头都透著一些粉红色,这色泽有些不真实,隐藏在淡咖啡色的外表之下,像顽童般故意透出一丝的粉红来引逗著他,随着乌雯乐身躯的转动光影的变化而乍隐乍现。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
高战:“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胆大了一点?”
乌雯乐:“怎么说?”
高战:“你这样拖光光地站在我面前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乌雯乐:“我热呀,泰国的天气就是这样令人烦恼,所以还是拖光了舒服点!”
高战:“你应该是心里热吧,问题是光天化日你就不怕莫尔准忽然过来捉jian在床?”
乌雯乐:“那才刺激,不是么?利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这么久的相思,这才是壮举!”
高战:“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乌雯乐:“你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jian夫!”
“我‘jian’起来可是很厉害的,不知道你能不能顶的住?”高战伸手刮了她小巧的乳头一下。
“我地胃口也是很大的,却不知道你能不能填饱我?”乌雯乐用手指头轻撩高战的胸口。 然后用她一惯的优雅动作来除去高战的衣服,高战则是被动的随著她的双手而动作。
水面上反射出她地动作,而高战就像在看傀儡戏的观众,看着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地傀儡,随著你的双手的动作而舞动著。 不过,他的注意力却不在那个傀儡,而是那双驱动傀儡的手。 还有手的主人。 想不透,为何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如何能那么地优雅自然。 彷佛一个精密的机器,按照著极为高明巧妙的程式,正确无误的一步一步执行。 难道荡妇天生就都这样优雅么?妈的,想不明白!
水面上只看到乌雯乐此刻的背面,高战心中有些许的不满足,就像是看到一幅画只画了配角,而主角只描了边。 偏又这配角画得极好,让看的人非常期待著主角地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