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战早晨刚起床正在洗澡,在浴室里还没出来,凤姐就进来报告说有一个自称是“傻波”的人过来给他拜年。
高战笑了笑,抹一把脸上的热水,然后赤身裸体地一把揽过凤姐的蛮腰,色迷迷地说:“让他先在外面等着,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前天晚上让你跑了,现在我可要补回来哩!”
凤姐白他一眼道:“你这个冤家,成天到晚尽会想这档子事儿,外面人还等着呢!”嘴上这么说,人却朝高战的怀里kao了上去。
高战猛拍一巴掌她的肥臀,“骚娘们,想被干就直接说出来嘛,你老公我绝对会满足你的,妈的,非要抽cha你八千下不可!”
听着他满嘴的污言秽语,凤姐心里面反而越加地兴奋起来,装着想要挣扎挣扎,奈何高战的力气极大,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而雨篷的热水也早已打湿了她的衣服,高战的大手也早已攀上了她的饱满停耸的肉峰,使劲地抓揉起来。
凤姐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热情,轻呼一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哦,战哥!那你赶快要了人家吧,人家的身子都已经软了!”
“下面是不是很痒啊?哈哈,看起来有需要我好好捣鼓捣鼓你哩!放心,战哥的业务很熟练,无论是钻探功夫还是开采功夫,那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淫棍啊你!”凤姐媚眼如丝道,“你下面地东西足可以把那些小女生们给吓死!”又轻咬一下高战的肩膀。 呼吸急喘,红唇里喷出沉重的呼吸,并发出微微的呻吟,那两只魔手的卖力抓揉,令她通体燥热,骨酥体软,快感若电流般在体内奔泻:“可我却不怕。 越粗越大我就越喜欢,不过还是要求求你。 在开始的时候能够怜悯一下人家,不要太勇猛了!”
如此赤裸裸的挑逗足以让高战性趣高涨,“哈哈哈,你现在求饶已经晚了,我现在只想马上刺穿你地身体!”
“哦,战哥,你太霸道啦!”
“怎么。 你现在才知道你战哥我霸道么?骚娘们,你感觉不到吗,我除了霸道以外还很变态,等一下你会被撕裂的!”
凤姐感觉到对方赤裸裸地硬物隔着自己的裤子已经蠢蠢欲动了,不停地捣鼓自己下面的溪流。
“哦,嗯,那你就撕碎我吧,蹂躏我吧。 凤姐喜欢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撕碎,让我的灵魂化成一片片融进你的身体!来,战哥,你就让我感受到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吧!”
此话一出直接挑起了高战地冲天火焰,上下其手就把眼前的人儿剥了个精光。 蒸汽朦胧中凤姐宛若一头被剥得精光的赤裸羔羊,凝脂般的肌肤上滚动着晶莹透亮的水珠儿。 两个乳尖翘翘,屁股浑圆结实,小腹上没有一丝的赘肉,浑身上下在热气中透lou出一种诱人的婴儿红…
高战不再犹豫,直接把她顶kao在墙上,一手揽起她的一条玉腿,用站地姿势…
傻波已经在客厅里等了将近半个时辰,眼前的茶他一口也没动,在高总督察的家里可不能不懂规矩,他不住地提醒自己。 一定要注意分寸。 千万不能出岔子。
三十啷当岁,对于出来混的男人来说。 无疑这是一个既关键又尴尬的年纪,三十岁的人啦,灿烂地人生已经度过了二分之一的牛逼黄金期,只要你能混出一个人样来,你就能在道上大摇大摆地横着走,混不出人样你就只能装孬蛋免得别人发火把你给废掉。
为了今天的拜访,他特意花大价钱买了一件玉器。 在这之前,为了打听高总督察的爱好,他还花了几百块钱找到了以前督察家里面的老佣人萍姐,通过她的嘴里才知道高总督察喜欢收藏玉器,于是就在九龙城最大的玉器店里选了这件价值八万多的“翡翠双龙争辉”,八万呀,那可是他们安庆堂半年多的收入,小帮小派也就这么点能耐了,想要再出多一点也拿不出来。
他等得焦躁,手摸到兜里想要抽根烟,却又不敢,只能不住地吸溜鼻子,眼睛已经不止一次地打量了大厅的四周,水晶大吊灯,大理石地板,色彩明朗地布置和精致得不可比拟地装饰,墙角放着一人高的古董大花瓶,古色古香地“十八罗汉”屏风,还有一副不知名的洋画,上面的女人笑得真他妈淫荡,当然,以他的文化修养绝对认不出那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 总之是中西合璧,美伦美奂。
他的礼物就放在眼前的桌子上,犹豫了一下,他动手把礼物的外包装打开,想想还是lou出一个角儿好些,免得人家不知道自己送的是什么礼物,跟其它的礼物混在一起的话那就白费力气了;再一想,人家高总督察那么有钱,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就你这八万块的破烂玩意儿,值得人家上心么,别丢人现眼啦,还是包上吧,于是就又动手把装玉器的盒子给包好,试了好几个角度,这才稳稳当当地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他用手拍包装上的灰尘的时候,就听哈哈一阵大笑,高战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傻波慌忙站起,弯腰笑道:“高总督察,我傻波给您老人家拜年来了!”
高战做了个手势让他坐下,抽出一根烟潇洒地叼在嘴上,同时甩出一根让给傻波道:“你也来一根!”
傻波忙推辞道:“不不不,我不抽,我真的不抽!”他不是不抽,是不敢抽啊。
高战也不与他客气。 随手把烟盒扔到桌子上,傻波急忙上前划着火柴给他点上。
高战跷起二郎腿,吐出一个烟圈道:“你叫‘傻波’人却不傻嘛,挺机灵的,知道这时候来给我拜年,这个年拜得好啊,你舒服。 我也痛快!”
傻波知道他话里有话,就笑道:“我是个粗人。 不太懂什么规矩,只知道人家对我好,我也必须要对人家好,大家都是刀口tian血混日子地血性汉子,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也就不用混了!”
高战眯着眼笑眯眯地听着。
“我们安庆堂是个芝麻绿豆一样的小帮派,说实话,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哪一点被您看上在眼里。 论实力,论人望,我们都是这个啊!”傻波红着脸翘了翘小指头,
“您说要和我们联盟,这…这不是在开玩笑吗?”心说,无论如何今天也要事情搞个明白,只要有一线天我傻波就要咸鱼翻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