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驱,驱逐。。。
安德烈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自己当成驱逐舰了:“我才不是驱逐!!”
“不是驱逐!!”这次轮到夕立震惊了,她上下打量了会儿安德烈,然后对一旁的时雨说道:“她的胸辣么小,难道和那位神秘的大凤前辈一样,是甲板航母?”
(大凤:“阿秋!”)
大凤并没有去学院岛。所以夕立与大凤可以说是一点都不熟,刚才第一次见到大凤,她差点以为是镇守府里的驱逐舰呢,还兴匆匆的跑上去问好、请多指教。谁想对方却掏出了一把弓弩,然后告诉夕立:‘我是大凤,是航母哦。’
瞬间,夕立懵逼了。。。
另一边,她的胸辣么小。
胸辣么小。
辣么小。
小。。。
“我都听见了哦!”安德烈嘴角不停的抽搐。她瞪了眼身后的亚伦:“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管教自己的舰娘的,这么没礼貌!”
“嘛~~~”
“嚣张的明明是你吧!”雷叉着腰跳了出来:“怎么能够对提督这么说话!”
这回就连晓也批评道:“啊,太没有教养了。”
响:“啊拉修。”
哪怕是脾气最好,胆子最小的电,在听到安德烈朝亚伦发火后,也站了出来:“阿,阿诺,请不要这么大声的对提督说话阿诺喋丝。”
“你,你们。。。”
说真的。别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四小,要知道,四小曾经也算是安德烈的战友,与她一起在亚世界并肩作战过的同伴啊,可是,此时此刻,她只不过是与这个可恶的家伙大声说话罢了,她们竟然就说自己的不是,完完全全的站在了这个坏家伙一边。
“咦?”凤翔捧着一份份的羊羹走了出来。乍一见安德烈,立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作为一个老牌舰娘,凤翔自然能够看出一个舰娘的大概实力。而安德烈,虽然个子小,可给凤翔的感觉却非常的诡异,对方很强,至少,不在自己之下:“这位驱逐舰是。。。”
“你才是驱逐舰。你全家都是驱逐舰!”
喂,不要歧视驱逐舰啊,驱逐舰是脏话吗,给全世界的驱逐舰道歉啊混蛋!!!
“噢噢噢,”凤翔恍然大悟:“您是轻巡!”
“噗~~~~”
安德烈,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猛地展开战舰武装,安德烈将炮口从背后拆了下来:“你们仔细看看,给我仔细看看,驱逐,有这么大口径的主炮吗?!”看着安德烈巨大的主炮,吹雪、夕立、时雨和四小想到了自己的战舰武装,跟她的比起来,真的可以用‘迷你’来形容。
吹雪的小手捂住了嘴:“好,好大。”
夕立:“难以置信。”
时雨:“简直就跟战列舰一样。。。”
说到这,三人齐刷刷的看向了安德烈,后者,抬头挺胸,豪气万丈,终于,要扬眉吐气了!
“难道?”
晓哽咽了一下,一旁的响补充道:“虽然听说过哦,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咦?咦咦咦?!
第一次见到是什么鬼,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种不祥的预感?
“传说中的,”在响凝重的目光中,凤翔的声音缓缓响起:“重炮舰娘!”
“噗~~~~~”
安德烈,受到了致命打击,战斗不能。。。
“哈哈哈,”亚伦笑了,看到安德烈在几个小女孩手中吃瘪,说真的,有些时候,太年轻也不好,安德烈是亚世界的老前辈,就算是在穆爷面前,也能用长辈的口吻教训他,可到了这里,因为实在太娇小,所以被吹雪等人当成了驱逐、轻巡,哪怕露出了主炮,也脱不了小块头舰娘的命运:“这位是镇守府新来的超级重炮舰娘,安德烈,以后要好好相处啊。”
亚伦知道安德烈可能会有些不满,但他也有说辞,首先是安德烈的实力,不适合出击,电磁炮的威力亚伦可是看到过的,那恐怖的力量,要是用的好,简直可以算上亚伦的又一张底牌了。
安德烈厌倦了战争,打了几百年,她实在不想再继续那种生活了,安德烈选择留在亚伦的镇守府的原因很简答,首先,她已经与亚伦签了协约,作为一个亚世界的军人、舰娘,就算亚伦愿意单方面解约,安德烈也绝对不会允许,军人最重要的是忠心,如果连忠臣度都被提督质疑,那还不如自沉算了。
她和穆爷有关系,可如果亚伦与穆爷以后碰撞了,也许朝穆爷开炮的事情她干不出来,可如果是与穆爷为敌,她虽然会有些为难,却也不会拒绝,毕竟,已经过去一千三百多年了,不是吗。。。
亚伦:
吹雪、夕立、时雨,哪怕是过去熟悉的四小,此时也跟普通的女孩似得,开开心心的生活在这里,舰娘不是兵器,她们也有感情,也有享受人生的权利,不是生存,而是怎么活。
另外,亚伦也觉得吹雪她们有些太胡闹,虽然响有很强的实力,可她还要照顾姐妹们,岛风实力很强,可她神出鬼没,一眨眼功夫,人就完全没了,空想就更别提了,动不动就假摔,根本靠不住,所以亚伦一直想着,是不是能够给吹雪这里塞一个靠得住的舰娘。。。
现在好了!
重炮舰安德烈,啧啧,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
吹雪那个小笨蛋,时雨自信过剩,夕立更是作死王,一旦闹了点什么麻烦,安德烈那么强,正面交手,就算是凤翔也不一定打得过她,就实力而言,绝对能在世界舰娘中排进前二十,有这样一格强大的舰娘与她们在一起,安心啊。。。
反过来说,安德烈战斗了一辈子,从来没有经历过一个女孩子应该有的生活,让她与吹雪在一起,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吧。
“爱丽爱丽!”
“干嘛?!”瞪了吹雪一眼,安德烈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冰激凌:“哼,你以为这点东西就能打动。。。”凉丝丝的甜意在嘴里扩散,安德烈心头宛若一百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开玩笑的吧,这味道,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这么好吃,不行,要忍住,不能哭,不能哭!’
想想自己在亚世界里度过的几百年,再看看现在,安德烈忽然有种,自己一辈子全活到重炮身上去了。
“重炮,”安德烈欢快的吃起了冰激凌:“真幸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