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帮忙?还是好事?
听了姚光的话,刘猛不禁疑惑道:“老校长,不要欺负我年轻,有您的这种事吗?”
姚光哈哈的笑着道:“还真就有这种好事!”
瞧见刘猛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姚光便道:“这姚氏祠不是被大学村项目组立为旅游景点来修建吗,整个姚氏祠组都要重建,所以姚氏族人就商量着,在祠堂外面给你子立块碑!”
“给我立碑?!”刘猛一听,直接惊呆了。
等回过神来,不禁脑洞大开的想到:莫不是姚氏族人觉得我不该让人动他们的祠堂,想要整死我吧?
这时姚光却道:“没错,立一块功德碑!”
“功德碑?”刘猛更是惊疑不定了。
他刘猛都能跟功德碑这种传的玩意儿扯上关系了?
姚光道:“你看,自从你任职桃园校长以来,不仅桃园学校展到如今的规模,成为整个湖省都有名的学校。甚至你还在桃园建立大学,帮桃园村拉投资。现在多少村民因为你子富了起来呀,其他不,单是在你学校上班的就有好几十人呢。”
“你给村民们带来这么多的福利,村民们心对你的感激都不出来。这不,就想借着翻修姚氏祠的机会,在祠堂门口给你立一块功德碑,记述你对桃园村的恩德,让村里后代子孙永远铭记!”
听到姚光这些话,刘猛都懵了,非常怀疑自己今天睁眼的方式是不是不对。因为他怎么想,都觉得村民给他立功德碑这事儿太夸张了。
回过神来,刘猛立马平心静气一阵思考,然后便认真的道:“老校长,我知道村民们都是一片好意,但是功德碑真的不能立!”
“我这么吧,我为桃园村做的这些事,并不值得村里的一块功德碑。你看些大公司、大企业的老总,他们养活了多少人呀?要是人人都因为这事儿立功德碑,那功德碑岂不是太不值钱了?”
听刘猛这么,姚光立马红着脸道:“我们桃园村的功德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立的,村民们都是真心实意感谢你子!”
瞧姚光似乎生气的样子,刘猛道:“您别生气呀,这样,功德碑我们不立,但我可以亲手给姚氏祠写一篇记述这次大学村开的碑,就跟那个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一样,怎么样?”
姚光一听这话就笑了,道:“你子刚才还谦虚不要功德碑,现在就把自己喻成范仲淹了?哈哈,你的碑采怎样我先不,那毛笔字你会么?”
不是姚光看不起刘猛,而是现在的年轻人,用笔写好字的都没多少,更别用毛笔写好字的了。他觉着,刘猛写什么记述碑,纯粹就是自找不痛快。
面对姚光略带嘲讽的话,刘猛哈哈一笑道:“老校长,瞧不起人了不是?你看看,墙上这幅字就是我写的,您欣赏得了吗?”
“我们上学的时候,可是每天都有一篇毛笔字作业的,怎么欣赏不了毛笔字。”姚光先嘴快了一句,才往刘猛所指的一侧墙上看去,瞧见那幅字后,立马就呆住了。
字的内容是王安石《登飞来峰》的一句诗,“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倒是没什么,但那字却将姚光一下子镇住了。
姚光自己的毛笔字一般,但当年教他毛笔字的人,却勉强算一个毛笔字大师,所以他还是有一点眼界的。隐隐觉得,刘猛这字似乎他那已过世的老师的字还要好。
“这字真是你写的?”回过神来,姚光不由怀疑的看向刘猛。
刘猛也不多解释,提起办公桌上的毛笔,沾了些茶水,就在办公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茶”字。
看了好一会儿刘猛所写的“茶”字,姚光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道:“你子,可真是深长不露呀!”
刘猛笑道:“老校长觉得我这书法水平,写碑还可以吗?”
“可以,你这书法我们是求之不得呀!”姚光跟着笑道,“再你现在也是个名人了,不定多少年后,你写的这碑,就成了我们姚氏祠最有价值的景物呢!”
姚光正满脸红光的着,助理童素素走了进来,道:“校长,师范那边的副校长要向您汇报工作。”
听到这话,姚光便道:“刘校长,那写碑的事就这么定了。等哪天你写好了,让姚瑶带给我就是。”
“行,没问题。”
送走了姚光,刘猛便让童素素去让师范的副校长来办公室。
等师范的副校长来到办公室,将要汇报的事情一,刘猛立马忍不住惊讶道:“又是写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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