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篱笑着摇摇头,这些女人,就知道成亲……
他将手上的书信写好封了起来,对盈袖道:“还有两天就到京城了。我让人先送你回去。”
盈袖知道谢东篱这一次凯旋而归,在京城会有盛大的典礼等着他们。
她还是应该早些离开的好。
“嗯,那我先走了。”盈袖忙应了,站了起来,她走了两步,想起一事,转身看着谢东篱,担心地道:“你这次回去,可想过什么对策没有?”
“什么对策?”谢东篱抬眸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眸光里闪过一丝精光。
“……还用我提醒你?”盈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早知道这厮精滑得跟狐狸似的,一般人不够资格来陷害他,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是吧?
谢东篱手里把玩着调兵的虎符,笑着道:“你是说,功高震主,又或者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盈袖收了嘻容,担心地看着他,“你有准备的,是吧?”
东元国里内贼不少,盈袖知道,谢东篱也知道。
蚂蚁虽小,但是数目多。一拥而上,也能将大象啃得只剩骨架。
谢东篱闭了闭眼,点头道:“我晓得,你别担心。”
只要盈袖一走,谢东篱就可以马上“动手”了。
半夜时分,盈袖偷偷离开了大军营地,在谢隐的护送下,抄小路往东元国京城行去。
第二天一大早,东元国京城里,五相中的张副相、王副相、陆副相。还有沈大丞相四个人,都聚集在元宏帝的御书房里议事。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又添一名猛将!”张绍洪向元宏帝拱手笑道,“这一次谢大元帅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这小小的副相位置已经容不下他了。陛下,您是不是考虑给他封侯呢?”说着,他看了一眼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长兴侯慕容辰和万宁侯宁朋厚。
东元国已经很久没有因军功封过爵了。
不是没有爵位,而是没有军功。
这三十多年来,东元国基本上没有打过这样扬眉吐气的仗。
“就是啊!这样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的人才,还真是难得呢。”王副相呵呵笑道。“当年咱们开国的老祖宗,也不过如此。”
这话明褒实贬,诛心至极,简直是在暗示谢东篱有造反的潜质。
元宏帝脸上的笑容未变,但是神情微微一窒。
沈大丞相看在眼里,心头大急,但是一时又想不出转圜的说法,只好赶紧转移话题,道:“这一次元亲王听说救回来了,只是被割了手指。不过谢东篱也割了南郑国太子和太子妃的手指,也算是以牙还牙了。”
元宏帝点了点头,笑着没有说话。
张绍洪赶紧道:“这事我觉得东篱做得太过了。元亲王虽然吃了亏,但是他一怒之下就去割了南郑国太子和太子妃的手指,如果南郑国的皇帝有点血性,早就向咱们东元国开战了,岂不是因小失大?”
“呵呵,张副相,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元亲王的手指就不是手指了?他们割我们元亲王手指的时候,难道就不怕我们有血性,一怒之下,也向南郑国开战?”万宁侯冷笑说道,对他的说法很不以为然。
张绍洪的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
对有些人来,跪着当奴隶当久了,你让他站起来,告诉他我们已经不用做奴隶了,他还会觉得你是在骗他……
“万宁侯,你不会是真想跟南郑国开战吧?!要知道,那巫家人只是南郑国的一个家族而已,就能占了我们的大兴城,然后我们用了大军才夺了回来,你是对我们的军力有什么误会,觉得我们能够单挑南郑国的大军了吗?人家不过是陪我们玩玩而已!”张绍洪很不高兴谢东篱出了大风头,明里暗里给他上眼药。
长兴侯慕容辰也听不下去了,冷笑一声,道:“张副相,我看是你对我们东元国的军力有误会。我们可能打不过北齐大军,但是对付南郑国,确实不需要跪舔。”
“好了!”元宏帝厉喝一声,“让你们来商议这一次的封赏问题,不是让你们说风凉话的。算了,你们回去写奏章递上来。”说完他又想起一事,道:“皇后不是回了北齐国吗?怎么又去了大兴城?”
大家也不清楚这件事,纷纷摇头,告辞而去。
……
谢东篱带着大军走在回京城的路上,可是在最后一晚夜宿的路上,有一路刺客突然袭击了帅营,将谢东篱刺成重伤。
消息传到京城,京城的百姓官员一片哗然,群情激奋,发誓要捉拿刺杀谢大元帅的凶手,就连以前对谢东篱有些不忿的文官也立刻倒戈,对他同情有加。
一些串联好了,打算要上表弹劾谢东篱“拥兵自重”、“目无君主”、“骄横跋扈”、“滥杀百姓”的官员只得偃旗息鼓,不敢在这个风尖浪口往谢东篱的伤口上撒盐。
盈袖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哭成泪人,立刻骑上马,一个人闯出城门,往谢东篱停在城外的军营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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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