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牛倌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既惊讶又本能的羞涩。
而黑十七身为一条蛇,却比身为人的牛倌儿对于感情更直接和敏锐,牛倌儿说别,他当然不会乖乖听话:“告诉我,为什么要我杀了你,吃掉你?说实话。”蛇就是这点好,蛇信在牛倌儿身上缠绕的时候,他却依旧吐字清晰。
牛倌儿逃也逃不了,说又不敢说,偏偏黑十七的蛇信还越来越往下,甚至已经钻进他的裤子里去了。他吓得用手去拽,可以方面被圈得太紧,本身就活动困难,他自己又不敢用太大的劲,其实黑十七的蛇信能裂石开山,哪里是一双凡人的手能够伤害到的,他这样,反而是让蛇信钻得越来越深。
其实牛倌儿也是现在过于紧张了,否则黑十七用这样的手段逼迫他说实话,明摆着是因为也对他动了心啊。牛倌儿紧闭着双眼,刚才还出声制止,到现在牙关紧咬,半个字也不出了。
但对牛倌儿各种关爱的黑十七现在猥|琐了起来,或者说越看牛倌儿这模样反而越喜欢,蛇信一路钻下去,甚至一下子就把牛倌儿的那处给卷上了!
牛倌儿吓得瞬间绷紧了身子,却逃也不能逃,只能羞惭无比的感受着蛇信的冰冷和灵活,并无法控制的起了反应。可也是在这瞬间,牛倌儿的脑袋突然开窍了,他睁开眼,不敢置信却又满含着惊喜。
“主人……”
“嗯?”黑十七金色的眼睛看着牛倌儿,他也知道这个凡人大概想明白了。
“我……心慕主人……”
“早说不就好了吗?”缠住他的蛇的躯体松开了一些,“自己把衣裳脱掉,我可不想给你弄坏了。”冬日的衣裳可是比里衣难脱得多了,而且,看这人自己宽衣解带。
“主人,我是人。”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快脱,快脱。”没羞没臊的蛇妖表示,不要多说话,行动是关键。
事情发展太快,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的牛倌儿,老老实实的抬手拉上了自己的衣带。
不多时,洞中响起了湿润无比的绵绵喘息与靡靡口申口今之声……
不知过了多久,外边已经雪过天晴,洞内也已经云收雨住。牛倌儿沉沉睡在黑十七用自己的身体盘出的空间里,他身上不着寸缕,黑十七的蛇信在他身上恋恋不舍,是在为着伴侣清洁,也是黑十七实在贪恋口舌之欲。他现在对于自己之前的犹豫实在是后悔不跌,做什么还要等到牛倌儿主动呢?要是早一日开口,就能早一日尝到如此的美味了。
刚一想起,黑十七顿时又有些蠢蠢欲动,蛇信就朝下而去。可是还没到地方,他就强忍着自己把蛇信抽回来了。他喜欢这人,自然怜惜他,方才已经弄了一个多时辰,以至于他泄出元精无数,现在已经是累地厉害了,再要折腾,这人必然是不会反抗,但若是不小心弄坏了他身体可就得不偿失了。
蛇吻蹭过牛倌儿的脸颊,与黑十七这庞然大物相比,牛倌儿虽也是个身高近八尺的俊挺男儿,却显得那么渺小和脆弱。而黑十七又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只是将他几缕发丝蹭到了耳后,却半点都没有打扰到牛倌儿的好梦。
黑十七看着这人安逸的睡眠,贪睡的他此刻却半点也没有同入梦乡的意思。
——牛倌儿是个凡人,虽能与他亲热,可实则却是受不得那最亲密的接触,甚至方才,黑十七都一直将自己的蛇尾藏起来,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东西(们),别说是真进去那温柔乡,就是蹭过这人,也怕其上的倒钩伤到他。
——牛倌儿是个凡人,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提前化去横骨,口吐人言,但距离化形,还不知道到底有几百年。那时候,牛倌儿早已化为尘土,他虽然如今正是青春,可实际上,却也是过一日就少一日了。而黑十七少看他一眼,他俩的回忆也就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