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心中划过。
他们……不会是……
然而,当外面的人说话的时候,少女却整个人一愣。
这个男人……是他!
死死地捂着嘴,生怕引起外面两人的注意,可另一方面,耳朵也不由得好奇支起来,偷听起两人的对话来。
张政勋怎么也没想到,仅仅只是刚刚找到洗手间,刚将肩上的女人放下,却诧异地发现女人的脸色不对。
粉红如血,整个人的皮肤就好像被烫红一样,手一摸女人的额头,张政勋吓了一跳。
“天哪!你的体温!”女人的体温简直烫手!
刚想说什么,却被女人一拉,踉跄地走进了女厕。
虽然按理说以男人的下盘功夫不至于被一个女人随手一拉就跌进去,可毕竟一来没准备,二来也不忍伤到女人,所以在不经意间,就进入了这个让所有男士想入非非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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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公里之外的某间别墅中,一个一脸阴沉的男人重重地将手中的高脚杯狠狠摔在地上,任由杯中那价值不菲的红色液体浸染了地上那条价值百万的地毯。
“两个废物!连个女人都带不来!要他们何用!还是联系不上他们吗?”男人阴沉的目光死死盯着站在一旁的管家,眼中是浓郁的冰寒。
“是的,少爷,”管家并没有在意自家少爷那仿佛要吃人的眼光,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地回答道。
“该不会他们两人……麻的!要是敢碰老子看上的女人,我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少爷,您知道,这不可能!”管家优雅的从燕尾服的上衣兜里掏出眼镜,手中的布条轻轻地擦拭着,慢条斯理的继续回答少爷的问题。
“哼!希望如此!”少爷烦躁地走来走去,鼻息越来越重。
“那两个废物还没有回来吗?”
“少爷,刚刚过去五分钟,我和您在一起,所以,他们没有回来。”
“fuck!”重重地一脚将放置在旁边的一人多高的青花瓷踢碎,少爷显得更加烦躁。
“少爷为什么这么烦躁?”终于,似乎是自家少爷的举动终于引起了管家的注意,管家好奇地问道。
“他们两个废物抢不到人,倒是赶紧给我滚回来!不知道少爷我正需要着吗?”
一直擦拭着眼睛的管家突然间全身一僵,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少爷,你……那东西……你怎么把没有经过测试的东西随意给人服用?”
“哼!我乐意!别忘了,你只是我们家的一个管家!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做人!”少爷的冰寒的目光扫过管家的脸,轻蔑地唾一口痰到管家的鞋上,轻哼一声,拂袖而去。
一脸平静的管家随意看了眼鞋上的浓痰,挑了一下眉,随意一脚踢到地面上的毯子上。
“吱——”的一声,名贵不菲的毯子就仿佛破布一样被撕裂。
带上眼镜,管家慢慢的踱步出去。
隐隐听见一声微弱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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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场所的女厕——
说实话,匆匆一眼而过的男人,还没等他看仔细,怀里就投入了一个芬香扑鼻的丰韵身子。
女人仿佛一只雌兽般疯狂地撕扯着男人身上单薄的衬衫,丝毫没有一丝往日的优雅与从容。
更让男人诧异的是女人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