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在那间藏宝室背后隐藏着我们这一次来的目标?”博瑞兹兴奋得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了,如果同伴推测属实,那这一次也就没有白跑一遭了,但是为什么同伴当时不指出来呢?
“不,我无法确定,毕竟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任何黑暗气息的存在,我们没有理由和权力要求对方无条件服从我们的每一个想法,更重要的是,如果那里真的隐藏着我们要找的东西,那也许情况会更糟糕。”卡鲁的想法远比自己伙伴慎密许多,谋定而后动,几乎每一步卡鲁都需要考虑清楚。“不过除了那些肮脏的东西之外,我想象不出他们有什么东西值得这样大费周章地来欺瞒我们,雷布里应该知道我们裁判所的职责,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与信仰无关的东西,无论什么,即便是针对光明教会其他事务的,我们也不会过问。”
“卡鲁,你认为他们两人敢于挑战我们?”对于自己伙伴的谨慎,博瑞兹有些气恼,在魔法矩阵中已经出了一次丑,博瑞兹很是想要找回面子,而有如此机会,却被伙伴浪费掉了,这如何不让他感到不满。
“博瑞兹,永远不要轻敌,姑且不论我那位昔日同僚,即便是那位领主大人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我推定傀儡冰人应该是那位子爵先生的手段,我的那位昔日同僚似乎对于傀儡魔法没有爱好。”卡鲁喟然长叹,“这个家伙已经具备了大魔法师以上的水准了,我们仓促动手,未必能够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
“那你以为应当如何?”博瑞兹不想与自己伙伴磨嘴皮子,他迫切地希望能够早一些解决这个麻烦。
“博瑞兹,我们得往最坏的方向想,如果这位子爵先生和雷布里都已经成为了黑暗势力的代言人,也许正如那些情报消息反映出来的一样,可以预料隐藏在高加索暗处的暗黑一脉高手强者绝不会少,如果想要犁庭扫穴一击成功,那我们就应当有更周全的部署和更强大的力量作为保障才能确保完美的成功。”卡鲁的神色在船甲板上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坚定。
“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回马尔科?”博瑞兹并不完全认同伙伴的意见,但是他也要承认单单要以自己两人的力量对付整个高加索那也未免太过自大了。
“哼,无论是那位领主还是我那个昔日同僚都不是简单人物,你以为他们礼送咱们到巴霍蒙完全是出于对光明教会的尊重还是私人的交情?他们是要监视咱们离境,不到咱们离开,他们心是不会放下来的。也好,让他们暂时轻松一下,也便于咱们下一次来这里时候更容易。”
卡鲁的言语分明是已经在构思后期的安排了,返回马尔科是必然的,还得联系上诺耀
拉,如果高加索是黑暗巢穴这个情况属实的话,那要来的就绝不仅仅只有自己二人了,这也让博瑞兹惊喜交加,终于可以等到这样一个机会了,只可惜还得登上一段时间。
无论是柯默还是雷布里都万万没有想到对手的心思和观察力竟然细致若斯,仅仅是这样一个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细微动作居然也能够让对手推断出这样大一番道理来,宗教裁判所裁判官素质之高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早已根植于这些裁判官的骨髓中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