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篷……”两拨赤手空拳的汉子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出了r-u撞r-u的沉闷响声。
仆一照面,想得很好的老狗便被对方狠狠地一脚侧踹给飞出老远,当时就不省人事。大吃一惊的铜头赶紧朝对方的裆部猛踢一脚,可惜踢出的脚还没有到达对方膝盖位置,便被人家一拳直捣上了鼻梁骨,铜头只觉眼前一黑,“吧嗒”一下就滚到一边没有了动静。
如是这般一边倒地对殴场景出现在太原郡兵与黄巾士卒之间,一炷香的功夫过后,躺了一地的全是黄巾兵,而陷阵营的二十多人竟然全部站在场中。
“黄巾军中还有哪个不服气的?尽可出来一战!”高顺狠狠地羞辱着场中剩下的一帮呆若木ji般的黄巾兵。
“既然无人再敢出战,那就是黄巾军认输了!来人,将带头闹事的几个杂鱼砍了脑袋挂在营m-n口以儆效尤!其余闹事的三百多人,每人三十军棍!”高顺脸上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扑哧、扑哧、……”数声大刀入r-u的声音响过之后,几个还滴着血的人头被高高地挂在了校场边上的营m-n口。
“啪、啪……”军棍打人的声音与哭爹喊娘地求饶声jiao织一起,只听得台下千余黄巾士卒心惊胆颤,牙根酸。
黄巾士卒一见高顺真敢当众杀人打军棍,一个个往日里的骄横跋扈和吊儿郎当之气顷刻之间全被紧紧地收了回去,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
“台下所有士卒听令,大陵城新的任命未到之前,所有人员必须遵吾号令,从即日起,认真c-o练,恪守军纪,但有违逆者,定斩不饶!”高顺十分严厉地向台下说道。
经过高顺这一番雷霆手段,两千乌合之众的黄巾士卒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个个夹起尾巴做人,被陷阵营的壮汉们督促着天天c-o练,只盼望着大帅赵云早日过来解救自己。
这帮黄巾“兵油子”要是知道他们被扔进大陵城之日起,赵云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再要这些人,那他们只怕都要抱头痛哭了。这两千人不过是赵云留给高顺练手的弃卒,也是为了考验高顺到底是否jing于练兵,好为今后的“卧虎训练团”团长确定人选。
大陵城里,高顺料理完两千黄巾士卒,总算是能安稳地睡个好觉了,可南面三百里外的襄垣县城里百姓却要睡不着觉了,因为近日里襄垣来了一大群数都数不过来的“黄巾蛾贼”。
这一大群黄巾军自然是最后一拨撤离了广平,途经壶关之时略做休整,在沾县附近逡巡不前,眼睁睁放丁原南下而去的赵兴底牌——由田丰和典韦统率的两万“黄巾先锋军”!
通过壶关之后,田丰命大军就在关前不远处安营扎寨,然后亲自去了一趟壶关之上,与守将徐晃jiao换情报,随后带回来整车整车的新式武器和铠甲,给手下两万人马立即进行了换装。这一下,本来就是由赵兴带往巨鹿的五百步卒担任各级头领的先锋军,气势更加雄壮,战力更加可观,差不多都能跟上昔日关羽担任上党郡都尉时,手下训练的上党郡兵水平。
“孟晓,让大军今日抓紧时间休整,明日急行屯留,这次我们活捉丁原立功!”田丰信心满满地对身旁的典韦说道。
“军师放心,兄弟们这段时间因为无仗可打,一个个都憋着一口气,准能逮谁咬谁!”典韦瓮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