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不要生气嘛,有话好好说。”
梁大春暗暗地咬了咬牙齿,换一个楼梯扶手事小,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事大,不过,想起这小子背后的靠山,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再说了,那个什么协会的小弟的确是被他的人打伤了,姑且让这小子发泄一下。
等以后有了机会,一定要狠狠地找回这个场子。
侯正东进了雅间,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早有漂亮的女服务员送上香茗,侯正东拿起纸杯吹了吹,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将手里的纸杯一顿,凌厉的目光直刺对面的梁大春,“说吧,梁大春,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子一个说法,这事儿没完。”
“杰哥,你冤枉我了,我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
梁大春苦笑一声,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两手一摊,“我今天正陪几个朋友在打牌呢,你这就杀上门了,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把我的兄弟揍了一顿,我这还没找你要说法呢。”
他的声音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肃穆起来,“怎么说我梁大春手下还有几百个兄弟跟着混饭吃,我总得要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吧。”
“来吧,你想要什么样的交代?”
侯正东冷哼一声,倏地站起身来,一脚踢在茶几上,重达一百多斤的实木茶几被他一脚踢飞了出去。
梁大春脸色一沉,正要说话,却听见一声巨响,那实木茶几去势不衰,直接撞破了房门从门口飞了出去,掉落在走廊上。
“兄弟们,上,弄死他。”
小四勃然大怒,立即抓起一把椅子冲向侯正东狠狠地砸了下去,侯正东足下用力一点,整个人如陀螺般地旋转飞起,脚尖重重地拍在小四的脑袋上。小四惨叫一声,双手一松下意识地抱着脑袋,手里的椅子跌落在地。
然后,小四抱着脑袋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重重地压在椅子上。
其他的混混们纷纷一拥而上,虽然有小四的前车之鉴,不过老大就在当场不表现一下不行呀。
侯正东扭了扭脖子,脚下一顿,整个人闪电般地迎着混混们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地将混混们踢飞了出去。
梁大春傻眼了,怔怔地看着他手下的最能打的兄弟们被玩偶一样地被扔过来甩过去,然后那个可恶的家伙还大喇喇地扭了扭脖子,向他勾了勾手指,作势就要扑过来。
一股怒气不可遏制地冲向脑门,梁大春左手一撩西装,右手闪电般地从腰上摸出一把手枪,“侯杰,你******有种来打我,来呀。”
梁大春的呼吸急促起来,扣在手枪扳机上的右手食指关节微微泛白。
“梁大春,你以为手里有枪就能对付得了我了?”
侯正东冷哼一笑,意念一动,丹田内真气游走,整个人闪电般飞了过去,梁大春大骇,见侯正东要动手的瞬间就下意识地扣下扳机。
然而,梁大春的手指却怎么也扣不下去,因为扳机扣下的途中,有一个圆圆的小钢棍一样的东西堵在了那里,那是一根手指。
侯正东右手的食指一转,手枪就已经易主了,左手一扬,一巴掌抽在梁大春的脸上,将他整个人抽得脚下连连后退。
“梁大春,你他。妈的居然还敢在老子的地盘上卖毒。品,有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
梁大春心头巨震,顾不得脸上剧痛入骨,愕然地抬起头看着侯正东,“杰,杰哥,这话可不能乱说,谁说我搞毒。品的,真是冤枉死我了。”
“麻痹的,老子让你的人不要去横店,你****的居然派人动我的兄弟。”
侯正东右手一顿,原本在他手指尖旋转的手枪迅速停了下来,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梁大春,“从今天起,东阳就是老子的地盘,谁要是在老子的地盘上玩毒。品,老子分分钟弄死他!”
“杰哥,冤枉啊,我发誓从来没有接触过毒。品啊。”
梁大春在枪口下涕泪横流,心头却是震撼不已,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么隐秘的生意怎么会被这小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