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刚才家里还专门派人来告诉我说,白家已经派人去收银子去了,看来这次吴家是惨了!”
“也怪他们自作孽,没事干嘛招惹白家啊。”
“听说白家的少爷是沉荼的学者?”
“对对对,之前还听他说沉荼是他的调茶师,看来这事儿*不离十了。”
“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我怎么就遇不到一个白家少爷来当我的学者呢?”
沉荼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将眼前的学生与白鹭给的资料上一个个的对应起来,她看得认真,丝毫没有让这些八卦消息打搅到自己。
见她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还是那个上午多话的人,他挑了挑眉。上前道,“沉荼姑娘这回是抱到白家的大腿了,什么时候也将白鹭公子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啊?”
“怎么样?”他挤眉弄眼的说,声音也是极大,引起了室内众人的注意。
没有人说话,室内突然安静,所有人都在等着沉荼开口说话。然而沉荼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浅浅一笑应付了事。
不满意她的反应。他皱了皱眉头,“哎哟?沉荼姑娘这是在看不起我们?”他拍着自己的脑袋,作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哎呀我知道了,沉荼姑娘这是嫌弃我们粗鄙啊,所以才舍不得与我们有福同享,你说。对吗?”
“钱喜,你……”协理脸涨得通红。为沉荼站出身来。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哦对了,邬壮壮,你现在这么巴结沉荼姑娘到底是何居心呢?”他眼里闪着讳莫难辨的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山清邬家的那堆事,躲了这么多年就培养出了个你,也真是够有‘远见’的!”
他的话说得难听得很。沉荼眉头一皱,“钱喜。北凉钱家人,家中兄弟三人,有妹妹两人,你排行老三。可惜生母身份低微,不然以你的本事,钱家一定是由你接手的。”
将被风吹得飘起来的碎片轻轻的拢在耳后,她接着道,“你为了替自己做打算,跟在了吴家二公子吴熙云,借此抬高自己在钱家的地位。如今吴家大厦将倾,钱家要撇清自己,钱喜你也撇清自己,这我可以理解。”
“只是我想不通了,你若是想借我认识白鹭,那你处处挤兑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冲钱喜眨了眨眼睛,沉荼说道,“我这人脾气怪,你可能是听了我曾经的事情,所以才处处对我用激将法。你的算盘打得很好,若是曾经的我,说不定早已气不过将白鹭拎出来丢在你面前了,只是如今的我……”
“却是不行了。”
捏紧了手心,钱喜只觉得心跳顿了顿,手心一片濡湿。
沉荼说得不错,他的确是因为看过她的资料,所以先是站在沉荼的一边打击吴家,这样既撇清了自己与吴家的关系,又拉拢了与沉荼之间的关系。在她放下心防的同时,他并没有讨好对方,反而是将计就计针对沉荼,就想将她激怒,然后引起白鹭的注意……
他有信心,只要见到白鹭,就能让他对自己,欣赏难忘!
“你莫不是发烧了,怎么净是说些胡话呢?”他装作惊讶的看着沉荼。
不能被发现!
不能承认!
钱喜用余光看着周围人的反应,说道,“还激将法呢,你又不是将,我激怒你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我用这样的方式达成了你所谓的目的,那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好处?让白家的人讨厌我?我又不傻,得不偿失的事情我怎么会做。”
耸了耸肩,他摇着头走回自己的桌旁,小声嗫嚅道,“不都是一样吗?不都是一样为了生存依附他人的势力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这都是误会啊!”吴一斌脸色难看,对白家的账房先生说,“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只需要您再帮我最后的这个忙,拜托了!”
账房先生叹了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吴家若是安分守据的做自己的生意,调自己的茶,依然是北凉闪闪发亮的明珠,不出百年,定会成为一方霸主。
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
“怎么还没弄完!”白鹭大咧咧的踏入书房,身后跟着意图拦住他的几个家丁。
“本少爷要没钱花了,想在你这套点银子怎么这么难?”白鹭看也不看吴一斌一眼,他瞪着账房先生道,“若是觉得白家的饭碗你端不稳,给你的事情做不好,说一声就是了,我随时可以换人的。”
账房先生神情一凝,连忙转过头,对吴一斌严肃的说,“话也说得够多了,我们赶紧的结算交清吧。”
“嗯,这才像我白家的账房先生应该有的气势。”白鹭点了点头。
吴一斌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白鹭公子……”
“怎么?拿不出钱?那我只好让官府插手了。”拍着圆滚滚的肚子,白鹭不耐烦的说,“我白家想收回的来的钱,还从来没遇到过收不回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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