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又看了看平平,“可是为什么他们两个这么丑。”
宋词又说,“孩子还没长开,皮肤都要等满月后才饱满的。”
果儿住院的第二天,非要她下床活动,不然怕肚子里的肠子粘结在一起,那可就麻烦大了。
可是,别说是走路了。
就连下床,她都吃力。
疼得那直想骂那些骗她的医生。
还说什么不会痛。
真他/妈是骗人的。
不过,转念一想。
人家英阿姨也是好心,要不是英阿姨,哪里手术这么顺利。
果儿好不容易下了床,却站在床边说什么都不肯挪步。
医生和家人说过,第二天一定要下床,至少要在走廊上走两圈。
要不然以后肠子粘结在一起,那麻烦就大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剖腹产就是这点麻烦,生之前痛快,生之后却痛不如生。
果儿站在床前,始终不肯挪步。
向远哄了好久,她才肯走到门口。
这几步脚的路,她走了半个小时。
现在,一手扶着向远,一手扶着门。
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向远轻轻的揉了揉果儿的脑袋,若得果儿一阵不高兴。
“你别动我,好痛。”
“我摸你脑袋而已,痛吗?”
“痛死我了,别动我,烦不烦。”
果儿痛得受不了,脾气自然大涨。
向远只好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手,哄道,“乖,再走走,走到走廊那边,我扶你回来。”
果儿不肯,转身又走了十几分钟,才挪步到床头。
这一回来,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走。
一直持续到第三天,家人怎么劝果儿下床,她都不肯。
最后,向远站在床前,哄了她几句,她不愿意。
向远只好用苦肉计了,拿着抽屉里的刀,抽出刀刃来。
果儿还以为向远要用刀割她呢,只见那刀刃闪着白亮亮的寒光。
“你要干什么?”
一旁的向深和宋词,同样是担心地看着向远,一阵诧异。
向远把刀比划在自己的胳膊上,阴沉脸。
“果儿,你起不起床?”
“医生都说了,必须要下床走动。”
“不然等你的胃肠粘结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果儿眨眨眼,“你想干什么?”
向远干脆利落的给了自己一刀。
那鲜血很快沿着伤口流下来,滴在白净的地钻上。
“你要是不起床,我就再给自己一刀。”
说着,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刀。
那动作,那刀洗,那姿势,简直是充满了男儿热血的劲道。
不愧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割自己肉的时候,跟宰猪肉一样。
果儿和向深宋词,不由一惊。
宋宋起去阻止,向深拦着了。
依着他们家果儿又懒又怕痛的性格,怕是向远不用这一招,她会睡死在这张床上。
果儿看向远要去割第三刀,赶紧制止。
“向远,你别割了,我起来,我起来。”
看着向远流了血,而且鲜血一滴一滴地沿着他的胳膊往下流,滴在地钻上,好大一滩血呢。
他割自己的肉,毫不含糊。
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果儿起床走走。
这个时候,护士来给果儿和孩子们量体温,看见一上的血和向远手里的刀,一阵惊讶,“你们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