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陈程特意望着向深背影吩咐。
“向叔叔,可不可以别告诉果儿,我没和阿远在一起。”
向深回了头,“放心,我有分寸。”
回到家里,果儿正和陈程通着电话。
“陈程哥,你让我和向远说一句话吧,就一句。”
“果儿,阿远真的在忙,要不等会儿我让他打给你?”
“陈程哥,你拿这个借口搪塞了我好多次了。向远到底出了什么事?”
向深走到客厅里,看着打电话的果儿,和一旁同样焦急的宋词。
打断果儿,“刚才我还和向远通了电话,他说他在忙。”
果儿愣愣的转头望过来,那边估计是听见了向深的声音,就借口有事挂了。
向深走到沙发前落座,“向远可能太忙了,刚才给我通了电话,说是你的电话占线,让我转告你他明天就回来。”
果儿握紧电话,双手垂落身侧两旁,“真的?”
向深点点头。
果儿想,向老爸从来都不会撒谎,应该不会假。
赶紧给向远打电话,却紧紧皱眉,“怎么还是关机。”
向深撒谎道,“刚才向远说,好像他在机场,应该是要上飞机了吧。忙完今天,估计就回来了。”
果儿这才勉强放了心。
私下,宋词问向深,儿子真的明天就回来了。
向深不说话,显得很沉重。
宋词这才知道,那是向深安抚果儿的话。
儿子,到底去了哪里?
宋词担心死了。
第二天,到了晚上七点多,果儿彻底坐不住了。
向远的电话依旧关机,陈程依旧在忽悠她。
连向老爸也在帮着忽悠她,说什么向远可能误机。
果儿拿着钱包,拿着电话,非要让司机吴哥送她去向远的公司看一看。
宋词在一旁紧紧拽着果儿的手,“你去公司有什么用,向远不在那里,还是不在那里,乖,快回屋。”
这几天,她陪着果儿一起焦急,却不敢表露出来。
怕自己一焦急,渲染得果儿更加坐立不安。
向远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的焦急不比果儿轻。
只不过,她是过来人经历了许多事,所以才沉得住气。
而且,这不是要照顾果儿现在还挺着大肚子吗?
所以,站在屋外一直哄果儿,让她回屋。
连一旁的司机,也在劝她,其实司机是不会载她出去的。
因为某人吩咐过,天黑了就不能让果儿出门。
果儿却等不急了,“你不载我是不是,好,那我自己打车。”
她甩开宋词,急得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向远走了第七天了。
七天,七天,七天,一个电话没有,别说见面,听一听向远的声音也要被陈程忽悠来,忽悠去。
她怀疑,向老爸昨天对她的安慰,也是假的。
向远有空给老爸打电话,怎么可能没空给她打?
一时之间,果儿想了太多太多。
难道说,这和上一次去部队时发现的蹊跷有关?
果儿的心情,再没有办法平静。
如果真的跟向远的部队有关联,那么前两天她做的那个梦,是不是有什么暗示性?
向远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