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很是邪魅地说,“这几天不能好好奖励你了,等出了院加倍赔偿。”
宋词乐呵呵的笑,“谢谢,我不用你奖励了。”
向深抚了抚她的脑袋,理所当然道,“你不能请假,不管你需要不需要,我都会加倍的。”
还要加倍啊?
以前没有加倍的时候,他可以一个晚三到六次,那加了倍呢?
宋词不敢想象。
向深又揉了揉她的脑袋,“别动了,睡觉。”
这一夜,她害怕碰到向深的伤口,也怕惹火烧身,就一直保持着一个睡姿,一动不动。
所以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全身都是酸痛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好想动一动身子,可是还是要先看一看向深,这一抬眼竟然发现向深睁着眼睛看着她。
而且他的眼神温柔而又炯炯有神,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她眨了眨眼问,“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
他笑着说想让她多睡会儿,只是没有说,他其实是想这样静静的看一看她。
她真的不是那般倾国倾城的女子,没有特别惊艳的容貌,但是你一旦看了她一眼,就想再继续看第二眼。
特别是她睡熟的时候,闭着眼,翘着睫毛,吐气如兰,他简直就想垂下头亲她一口。
可是又不忍心吵醒她,因为她特别惊醒。
向深又笑了笑,“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宋词小心翼翼起身,努嘴道,“我想尿尿。”
向深笑了笑。
她瞪眼,“你笑什么,尿尿很正常啊。”
向深又笑了笑,并不是笑她不文明,而是觉得很舒心。她果然是如她所说,依赖一个人就开始随意起来。之前她都是说要上厕所,而不是直接来一句“尿尿”。
不过,他真的很喜欢她这样的随意。
等她从厕所出来,宋词说出去给他买早餐,顺便买洗漱用品。他却瞪眼看着她,她不解为何,他又道,“你尿尿完了,怎么不问问我尿不尿。”
宋词理所当然道,“那你尿啊。”刚说完,又立马改口抱歉,“哦,对不起,对不起,忘记你踝关节骨折了,我扶你。”
向深这才笑了笑,到了厕所,他竟然用自己左手划破的理由,让她替他脱裤子。
宋词愣了愣。
向深理所当然的笑了笑,“早就看光光了,还怕羞。”
她是挺怕羞的,虽然在一起那么久了,澡也一起洗过了,睡也睡过了,可是她从来没有特意留意过他的身体某处。
于是尴尬的替他脱了裤子,然后所有该看见的她都看光光了,害她一脸窘迫,他却乐在其中。还说这才是夫妻共患难,这才是相濡以沫。
宋词听到夫妻二字,想想也是,反正是夫妻,反正看都看了,索性再看一眼。
然后噗噗笑了笑,“向深,你尿尿的声音好响。”
向深瞪了她一眼。
她又笑了笑,“而且尿得好远。”
向深用没受伤的右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没听说男人尿得远,肾才好吗?”
她顺着问,“所以呢?”
问了又后悔了,他果然调戏道,“我的肾好,就是意味着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