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止合作，亏她想得出来。

即便公司亏的不成样子，他也不会和长乐终止合作。

小艾羞愧的低下头：“是我想的太过简单了。”

如今慕氏正在风头上，贸然与那么大的股东终止合作，确实会大受影响。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好了，你回去吧。”慕少宸再次下逐客令。慕家，不是她留的地方。

“可天已经很晚了。”小艾犹豫着说：“我能不能……”

能不能留下。可没等她说出来，慕少宸便打断道：“我会叫人将你安全送到家。”

“少宸……”她不甘心，委屈着一张脸：“你就那么希望我走吗？”

公事谈完了，这个时候，谈私事不好吗。

这么多年她和少宸的关系都是不清不楚的，这次，她想真真正正的成为他的女人，成为这慕家的少夫人。

“你还有留下的必要吗？”慕少宸回答得很绝。

她的意义本身就是送份文件而已，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她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小艾红了眼眶。这么多年为他付出，他就一点也不感动吗？